第60部分(第2/4 頁)
“所以,你還是介意的?”
“是。”嶽以睦承認的坦然,但眉目間卻並無不豫的神色。“本王不會允許自己的王妃心裡再放著另一個人,你最好儘快忘了他,過不了多久趙氏也該生子了,他關心的可從來都不是你。”
嶽以睦話說的尖酸,但靜嘉卻半分不悅都沒有,她隨在嶽以睦身後,溫和的解釋,“王爺放心,我不是姚氏。”
靜嘉頗有幾分一語中的的意味,但嶽以睦卻沒由來的覺得,自己在乎的也許並非只是曾經的陰影。他早就知道靜嘉不會是姚氏,孫毓慎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可他就是在意,在意靜嘉會時不時的提起,也在意他二人每到一個地方,靜嘉想起的都是另一個人。
不過,這恰恰是嶽以睦會親自陪靜嘉來岫雲寺的原因。
他希望,當下一次靜嘉故地重遊的時候,想起的是自己。
兩人相伴走到梅林,剛進正月,梅樹上還都壓著雪,絲毫沒有要開花的跡象。靜嘉有幾分失望,卻到底是沒說什麼。
這樣難得的並肩漫步,是她和嶽以睦少有的溝通情感的機會。雖然靜嘉知道,嶽以睦未必會愛上自己,可她依舊希望,兩人未來要一起面對風雨的同時,能夠是彼此溫情的存在。
午膳兩人在岫雲寺蹭的齋飯,趁午膳後雪勢漸小,嶽以睦和靜嘉沒有多逗留,趕著下了山。
對於嶽以睦來說,這是一次難得避世的放鬆。皇帝的病越來越嚴重,嶽以睦若想名正言順的即位,就勢必要在皇帝駕崩前推翻太子。路漫漫其修遠兮,嶽以睦還需要更加集中的造勢來確定自己的地位。
靜嘉看得出嶽以睦隨著回到城中,神經也變得緊張起來,這連帶著她也萬分忐忑,暈車的情況便嚴重起來。
未防嶽以睦擔心,靜嘉強自忍著沒發作,待到回了倪府,便吐了個天昏地暗。這樣一番折騰,就是倪子溫沒有注意到靜嘉,也不得不對身體突然抱恙的女兒加以關心。
紙終歸是包不住火,邵氏同丈夫坦白,是她做主讓靜嘉和臨淄郡王一同出去進香。
出乎眾人意料,倪子溫既沒有責怪女兒,也沒有埋怨妻子,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會兒靜嘉,便掩門退了出去。
正月初十,在京官恢復朝會的第一日,嶽以睦私下找了太子,表示希望提前一下靜嘉與臨淄郡王的婚期,順便為皇帝沖喜。
這一件事從宮中流出訊息的當日,便有人傳言這是太子黨重臣倪子溫倒臺向臨淄郡王的一面重要旗幟。伴隨著近日以來太子的斑斑劣跡,終於有人將第一封請求廢立太子的奏章遞到皇帝的案頭。
在此之後,附議之人趨之若鶩,雖然並沒有人點明希望由臨淄郡王來做太子,但這已然是嶽以睦在進軍太子寶座的一步關鍵的棋子。
靜嘉是從邵氏處得到父親希望自己儘快嫁給嶽以睦的訊息,驚喜的情緒很快瀰漫了她心頭,這可以說是新年以來,最令靜嘉歡欣鼓舞的事情。倪子溫態度的突然轉變,讓靜嘉不由猜測,大概是太子黨真的無路可走,父親決意借自己親附於嶽以睦。
這件事很快便得到了迴音,太子讓欽天監重新擇定了三月的吉日,婚事竟被提前到了靜嘉及笄禮之前。靜嘉有些意外,邵氏雖不太願意,奈何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邵氏也並無發言權。就這樣,原計劃在五月初十的大婚禮被改在了三月廿八。
內造辦一陣手忙腳亂的催工,宮裡負責教習靜嘉規矩的女官也被派到了倪府。
靜嘉終於有了即將嫁人的忐忑與緊張感。
不知道是不是倪子溫的態度引導了朝堂風向,對嶽以睦的讚許之聲越來越多。新年伊始,嶽以睦又大刀闊斧的上了幾本奏章談了談肅清吏治之事,得到了不少新晉臣子的附和。年輕人們普遍站在嶽以睦的立場上,紛紛扛起新政的大旗,希望看到朝堂上煥然一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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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變
然而,就在朝臣紛紛呼籲新政,從太子一黨倒向臨淄郡王時,重病纏身的皇帝卻突然出現了好轉。
正月廿三,皇帝竟然親自召見以參知政事陸相公為首的一批重臣,倪子溫赫然在列。靜嘉本不知此事,但那一日倪子溫回府時臉色尤為難看,靜嘉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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