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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黎西展示著閏生所教,密室裡的燈火不亮,明明滅滅的,卻襯得黎狼的眼睛越加晶亮。
黎西懷疑,讓黎狼學習,到底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為啥連挖墳都出來了…。
南璟在一邊含笑看著,手上翻看著一本書冊,油燈照拂他此刻的臉,溫馨。
多年後,黎西回想起來,現在,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還都是如此溫馨,如此溫暖,在未來的未來,那些事,幸好,都捱過來了。
風齊的一處普通大宅裡了,魚橫在書房,檢視著皇上近期給他的一些疑難問題,
“老爺,少爺在外面。”老管家眉頭微皺,看著眼前絲毫不為少爺打動的老爺,少爺陸陸續續在外面,侯了好幾次了,但老爺沒有一次想要去見少爺。
“不去。”孽子!
魚橫兩鬢髮白,上了年紀的滄桑眼眸裡,也有著一股子老人的倔強勁兒
“七天後,太子大婚,大禮之上,各國使臣來臨,若他願接手,我便見他。”末了,在最後,加了這麼一句,蒼老而有力的話,難得地很多。
老管家頗高興地出了書房門,去告訴許久不曾回家的少爺,不料,原地早已不見蹤影。
魚梓天早已飛躍至門外屋簷,
他還是適合肆意的生活,不願與朝綱接觸。
估摸著,太子前幾天說過的話,路過南相府邸時,忽得掉轉頭,跳了下去,
“哎呦!”
魚梓天形象有些不良,臉趴在地上,屁股朝上,撅啊撅的,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人為的,地上一根草都沒有,有的只是彷彿剛才澆灌過肥沃的泥。
南璟悠閒地坐在不遠處的涼亭裡,剛從那暗室裡出來,就見到了這精彩的一幕,真是,有趣。
“相爺~”黎西恰好也跟著南璟從裡面出來,她想找他問些事,眼見那淡寡丞相,靜靜地坐在涼亭裡,品著一杯香茗,
而不遠處,正是一個景藍色的身影,倒衝在泥裡。
“噗~”忍不住笑出聲,那地方,可是方才花農施了些特殊養分的地方,雖經過處理,不臭,但是……
少女笑得眉眼彎彎,依舊是一身青衣。
“恩?”南璟聽到聲響,放下茶杯,回頭看黎西,也不管那滿頭灰頭土臉,臉色蒼白煩躁的小魚一條,“怎麼了?”
“我…。”
“怎麼了!?南璟!別仗著自己是丞相,就…。”魚梓天吐了一口泥,滿臉的溼潤泥土,就朝南璟蹦跳著過來,還未靠近,南璟輕輕揚了揚手,輕嘆一聲,
“許久,沒找人試過了呢…。”
硬生生地將魚梓天靠前欲行的動作打斷,他的俊眉朗目高高揚起,極其不滿,卻又說不得,伸手自己將頭上的髒汙拿去,眼睛一瞄,便瞄到那個天青一色的身影,驀地,就記起,那不就是那個被元香覓打傷了的少年麼?
“他怎麼會在這裡?”魚梓天皺眉,指著黎西問。
黎西一愣,一時也不知作何回答,有些無措。
南璟望了她一眼,“我教她醫術。”語氣淡漠,“你,管得著麼?”看都不看魚梓天一眼,抿了一口茶。
魚梓天在原地簡直想要跳腳,“南璟!”他怎麼這麼好心,教醫術?!
“我還健在,兄臺莫要如此,讓人家誤了,這丞相府發生什麼大事。”
魚梓天看著那長得像塊玉雕似的男人,忽然什麼氣都消了,他與她,是完全不同的人生。
小時候,在他還是驕傲小公子,到處惹事時,他卻從街頭小乞丐,變成刻苦讀書習字的白衣小少年,當他要習武時,他卻選擇了學醫,當他要浪跡天涯自由生活時,他卻踏入朝堂,短短几年,便成響徹皇朝的一相。
看著他那張淡寡的臉,不過,他一直看不懂他,他到底,是在為誰…。
“你叫什麼?”魚梓天隨意地坐到南璟身邊,也不顧身上的髒汙,抬頭問黎西,又恢復眉飛色舞的俊俏模樣。
南璟卻不動聲色地朝後仰了仰,離魚梓天遠一些,他身上沾染的東西,他可不願觸及。
魚梓天當做什麼也沒有看到,還故意靠著南璟朝前靠了靠。
這下,黎西也朝後躲了躲,還捂了捂鼻子,白淨的臉皺在一起,溫軟而細細長長的眉眼稍彎,
“我叫黎西。”
“哪個黎西?怎麼寫?”
“黎明的黎,西瓜的西。”黎西老老實實地回答,小米酒一樣令人綿醉的聲音。
魚梓天摸了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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