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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開創馴獸國師的時代!她活了也那麼久了,那樣的東西,真是有些心癢
“那便是最好了。”皇后看著婉兒的樣子,還是有些擔心,但,這婉兒做事,的確乾淨,至少在馴獸這件事上,乾淨利落,給她幾隻獸,七日之後,便能馴服地只聽婉兒的話,是以,對於婉兒,必須牢牢抓在手心裡。
皇后揉了揉眉心,“婉兒,這一月一次的病,又是犯了,頭疼的緊,去將桌上的藥拿來。”
婉兒朝後看去,果然見到桌上有一隻熟悉的碗,爽朗地便拿來遞給皇后娘娘,她常年與獸為伍,在皇后面前,也沒有很多禮,皇后自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皇后卻是沒接過這碗,和每月一次一樣,讓婉兒先聞了聞,“婉兒,你問問,這是不是那藥味,若不是,本宮便是不喝。”皇后慵懶地翻了個身子,眼睛卻瞥向婉兒。
看去清秀的少女端起碗,在鼻尖嗅了嗅,“正是這味道,皇后娘娘快些喝了吧,時間也不早了,婉兒得回去了。”
將藥碗遞給皇后,便轉身朝密室裡走,腳邊的小白在後面跟得緊,這世間,場子裡的群獸,該是要定是馴了。
皇后接過那藥,作勢要喝,看著婉兒的身形消失在密室裡,看了眼手上棕色泛黑的藥,皺眉嫌棄的模樣,
“將它倒了去。”皇后將手裡的藥碗離得自己遠了些,很是嫌棄,屏住了呼吸,不去問那味道。
暫時替代了沉木的那太監,便是上前來接過皇后娘娘手裡的藥丸,“是,娘娘。”便將其倒在了殿裡面養著的一株盆栽梅花樹裡。
那梅花樹的形狀,早已有些變形而畸形,光禿禿的樹幹子,連樹葉,都沒有,就連樹幹子,也只有兩根像是腳丫子的兩叉在那裡,在整個華麗的鳳殿中,這樹幹子,有些突兀。
曲皇后捏了捏眉心,看起來有些浮躁,
太監倒了藥,便回到曲皇后身邊,“娘娘,您怎麼了,需要奴才去叫人伺候麼?”那太監明顯是不會比沉木來得說話,沉木,沉木,這名字起得似乎沉悶,但宮裡頭的奴才都是知道,皇后娘娘身邊的大太監,最是會說話。
曲皇后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一直偷偷觀察著皇后的小太監才看到皇后的表情,不禁有些惶恐,便要下跪求饒,
“沉木的傷,怎麼樣了?”
“沉公公的傷,已經快好了,他還說呀,過幾日便可來服侍娘娘了!”小太監的聲音裡都是討好。
“嗯。對了,這前殿秀女,選得如何了?”算算日子,她明日就該去前殿,進行秀女選擇了。
元氏皇朝裡的秀女,都是皇后一手選擇,以防止皇帝沉溺女色,挑了不該挑的進來。
“聽說這一次來選秀的小姐姑娘們,長得可都是水靈水靈的,送到宮裡頭,皇上定是喜愛得緊…。”這小太監話說到一半,似乎想起來,現在是在鳳殿裡,前面的是後宮尊貴的皇后娘娘。
頓時跪在地上,有些語無倫次,說得自己真想抽自己兩把子。
“不過,她們再怎麼水靈,都是比不得皇后娘娘的尊貴,皇后娘娘風華絕代的美。”他跪在地上的雙腿打著顫,腦門上滴著汗珠。
皇后冷冷地瞧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的臉,“本宮的確是,沒年輕小姐們水靈。”聲音極冷,地上的小太監一聽,心瞬間便是涼了。
“七號,帶他去內閣院。”皇后命令七號的聲音,很是冷,冷得比以往都冷。
“是!”七號不知從哪個角落裡站出來,提起地上的小太監,便朝門外走。
“皇后娘娘饒命啊!皇后娘娘!”殿外,小太監的聲音不斷傳進宮殿裡
看了看外面的夜色,皇后疲累的打了個哈欠,便吩咐就寢睡覺了。
第二天,天上呢有些陰鬱,就像是人沉鬱的心情一般,灰濛的天色裡,連白雲都染上了灰敗的顏色,整個天空中,都是這樣混雜的顏色,難看還冷
曲皇后撐著頭,習慣性地便喊,“沉木。”又是轉念一想,如今沉木是在養傷。
“哎~娘娘,奴才來了。”原本以為不在的人,回應的聲音卻是忽然出現。
曲皇后微微一愣,沒有了濃妝豔抹的美豔臉龐上,眼尾處,幾道細細的魚尾紋,在歲月的侵染下,淺淺印出。
沉木端著水盆子,脖子上還纏繞著厚重的白紗布,看那樣子,是纏繞了有好幾圈。
皇后掀開被子,朝梳妝鏡前走去,當坐下的一瞬,看到銅鏡裡自己的臉上那細紋,
“啪——!”一聲,便將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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