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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不得了,旁邊杵著的兩尊門神怎麼越看越熟悉啊?
老爹啊,真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白目的那一個!小夥夫欲哭無淚,當下跪倒稱呼:
“殿下,血衣統領……”斜眼瞅了瞅血衣統領鐵青的臉色,暗自叫糟:邱老爹喊著叫血衣統領趁早投胎去,不知道血衣統領會不會一怒之下踢邱老爹去投胎啊?
“那個,殿下,您怎麼來了?”吃驚過度的老伙伕有些狀況外,一手摸著腦袋,怎麼也轉不過彎來。
“我不過來怎麼知道,原來軍營裡還有一個天上來的神醫大夫?血衣——”雙手反剪在背後,葉慕爵隨意地瞥了血衣一眼,“你連軍營裡來了什麼人都不清楚,是可以趁早投胎去了!”
主子,我冤枉啊!,這回輪到血衣欲哭無淚了,血滴子與正規軍向來屬於兩派,平日裡也沒有交集,屬於正規軍那一方面的大夫,他們又怎麼可能知道?不過,按理來講,軍營裡來了什麼人,都是需要透過他向主子交代的,可他確實沒有得到訊息啊?這幾日大夥都遮遮掩掩的像是藏著什麼話,難道就是為了這件事?
“那個舒大夫究竟是什麼來歷,如何入的軍營?為何沒有上報?”眉頭一皺,血衣亡羊補牢,一下子丟擲幾個問題。
“這個,那個……”知曉自己一時衝動,洩漏了舒大夫的秘密,老伙伕吱吱唔唔半晌,不曉得該如何搪塞,眼角瞥到血衣想殺人洩憤的兇狠的表情,頭皮一麻,最終全部說了出來,“舒大夫是老太醫領進軍營的……”
“舒大夫住的營帳在哪邊?”尚未聽完老伙伕的敘述,葉慕爵急急打斷他,心頭迫切想去見一見那位舒大夫——與老太醫有交情,而且醫術奇高……他與清淺一定有著莫大的關係!
老伙伕指了個方向,眨了眨眼,誒,人沒了!
很偏僻的一角,搭著的白色營帳卻是十分乾淨整潔,此刻天色微明,裡面的燭火尚未熄去,隱隱攏著一團溫暖。
“殿下……”看著主子只是愣在那邊沒有動作,血衣出聲提醒,“要不要屬下去請那位舒大夫出來?”
“不必,我親自去會一會他!”搖了搖頭,收回心神,葉慕爵緩步上前,右手搭上門簾,輕輕掀開一角,沁人心脾的蓮花香氣瞬間縈繞他的鼻尖,那永難忘懷的熟悉味道,讓他的指尖都顫抖起來……
卷四:鐵馬金戈 98 離間之計
顫抖著,等待著,期許著,門簾,緩緩拉開……
首先躍入眼簾的是一方乾淨的案几,其上擱置著筆墨紙硯;隨著案几挪動視線,後方拉起一道長繩,懸掛著素色的紗幔,將整個營帳一分為二。
心頭湧上一股失落,營帳裡沒有人。
移步案几前,當他的眼神觸及到那張宣紙時,整張臉頓時漾起狂喜的神色,緊隨其後的血衣萬分不解——自從清兒小姐離開後,殿下的臉色向來是黯淡的,可現在……難道那張宣紙有什麼古怪?
如此想著,血衣稍稍邁近一步,一雙眼睛瞪得銅鈴般大,卻愣是看不出其中的古怪。不就是一張宣紙嗎?上面還留著幾行字,看樣子,是有人寫了一半尚未完成,憑著他腦海中的知識,那些字就是一些藥名,沒什麼特別的,若硬是要找出些特別的出來——不知道字跡娟秀清逸算不算?
當屬下的是摸不著頭腦,當主子的卻是高興地連姓甚名誰都忘得差不多了,那字跡,那是她的字跡,不會錯,絕對不會錯的。前往新月國之前,在她開給三弟的抑制瘟疫的藥方上,他曾見過她的字跡,那般的細緻清俊,那般的娟秀雅緻,一如她的人。
原本,他以為,前來相助的舒大夫該是清澗閣的人,等聞到那熟悉的蓮花香氣,他又疑惑了,心裡升騰起微小的希望,希望這舒大夫就是她本人,而如今,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心情?當喜悅超出了極限,那又該如何形容?
這個舒大夫就是她,是她啊!舒影,疏影,她可是在留戀疏影齋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葉,抑或,一人一影?哪怕,那個人是多餘的?
想到她曾嫣然一笑:“我一人,月下影,杯中影,原本這對影三人是剛剛好,現在,可惜啊可惜……”
男子的眼神,瞬間融化成一潭溫泉,心底的笑意浮上唇邊,勾勒出醉人的弧度。
可是……她不願意見他,想到老伙伕口中的舒大夫的原則,柔和的唇角驀然僵硬,她不願意見他啊,是,不肯原諒他麼?
殘餘的燭火搖曳著,笑容,失落了……
這是怎麼回事?血衣抓著頭髮,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活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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