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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笑臉,一轉臉又裝作無奈地說道,“誰叫我欠你一條人命呢!”
“我想休息。”她半眯著眼,一點也不想睜開。
“我帶你去休息。”心隨行動,話音出口的同時,葉慕爵甩手將手中的茶壺扔到葉慕煬的懷中,然後打橫抱起水清淺往著某個院落飛身而去。
“紫落現在怎麼樣了?”背後遙遙傳來某個男人的喊聲。
管他呢,天大地大,讓他的清淺休息最大!何況,他的清淺都出手了,還能出什麼問題?某位沒有兄弟愛的男人如是碎碎念。溫柔地低頭凝視懷中的佳人,卻見她閉著雙眼,已經睡熟了……
卷三:離歌唱晚 93 不如歸去
凝眸中一汪深情,指尖輕觸如玉的臉頰,輕輕的,生怕驚擾了她的好夢。抱著她寢上軟塌,終是捨不得鬆開手。低頭間,他忽然大膽地靠近她的耳畔,傾吐出埋藏在心底的愛語,若她是清醒著的,怕是終其一生,他都不敢說出這三個字。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那個錯誤造成的時刻,他就失去了這個機會……
枕在他胸前的女子輕輕側過頭,換了個'炫'舒'書'服'網'的睡姿。迷濛中,她的耳畔傳來男子溫柔的低語,仿如情人間的呢喃,又似拂過縷縷暖暖的春風,說是風過無痕,卻叫她心底蕩起漣漪無數。
漸漸的,一道絕望而又無望的嗓音取代了暖如春風的低喃,破碎的一地憂傷怎樣也拼湊不出失落的回憶。
“清兒姐姐,你一定不知道……一定不知道……”病榻前,臉色蒼白,氣若游絲的女子強自撐起最後一點點的意識,顫抖得手緊緊抓著她的柔荑,“原來,原來煬哥哥喜歡的……喜歡的人……居然是你,是你啊!”
“因為,是你……我,我甚至嫉妒不了……他好傻,好傻,對……對不對?對不對?”
“煬,煬哥哥,說,說你並不是,並不是真正的……太子妃……”
“所,所以,清兒姐姐……答應我,答應我……好不好?答,答應,答應我,給煬,哥哥,一個……機會……”
她是如此的痴心而執著,把生命都忘在了腦後,直到她勉強點了點頭,方才慢慢地鬆開緊抓著她的雙手。
愛情,為什麼要如此的傷人?為了愛失去了自我,值得嗎?那個女人的犧牲,公孫霓裳的離去,歐陽慕音的不折手段,還有如今紫落的傷心欲絕……真的,值得嗎?
她不自覺地蹙起了秀眉,如同做了什麼惡夢,睡得極其不安穩。始終凝視著她的男子微微嘆了口氣,手指撫過她的眉間,掩去淡淡的憂愁。曾經不明瞭,只知道他不喜歡看到她的愁容,以為是之交之情淡如水;如今恍悟,才知他不喜看到她的愁容,是因為,他會心疼,痛入骨髓,無法排遣。
懂得了愛,卻無法相愛……有些錯誤,一旦造成,哪怕萬劫不復,也無藥可救。親吻她的眼瞼,葉慕爵無聲嘆息。
只是,如果錯誤,並非由他一個人所造成,那麼結局,又該如何?
離別前的最後一天。
清晨,逍遙王府,荷花塘。駕一葉扁舟,錯落的荷葉遮掩下,兩人的身形若隱若現,一人青衫隱隱,俊逸若錯失的流年,一人白衣翩翩,清麗如池上的蓮花,正是葉慕煬與水清淺。
“恭喜你,自由了!”信手編織著堤岸上折下的葦葉,水清淺面無表情地說出這樣一句話,不是諷刺,不是惋惜,只是訴說著事實。
換心手術後,風巖候以自己的妹妹身子病弱,無法勝任王妃的身份為由,將雪紫落接回雪域。葉王當然是沒有異議的,反正只要雪域王不收回那送出的那半壁雪域,王妃的位置空著或者換別人來做,他都無所謂。
“怎麼連你都這麼說?”葉慕煬甚是無奈,這句恭喜已經有三個人說過了,第一個是風巖候,他阻著他去探望雪紫落的路,橫眉怒目一句話,表情不屑到令人髮指;第二個是白琴憂,路上偶爾遇到,他輕描淡寫一句話,沒有任何意思卻叫他意外的火大;第三個是他的大哥,太子殿下微笑著道一聲恭喜,咂咂嘴,再嘆息兩聲,明擺著暗喻他是個傻瓜。
現在這第四位也這麼說,他真的有想哭的衝動,可大家都在恭喜他,他又有什麼理由愁眉苦臉?
“這麼說又怎麼了?”實話而已。手中的小船漸漸有了一個雛形,水清淺懶得瞥他,只是櫻唇輕啟,“新婚的賀禮我已經送過了,那本《毒經》不要忘了看,至於這回你重獲自由,我想不出該送你什麼,也就懶得費心思了。”
“重獲自由?”他苦笑幾聲,繼而擔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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