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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一樣,
像我一樣地
默默行著
冷漠、悽清,又惆悵。
這一句更要大改動,她絕對不是彷徨,而是瘋狂地找人,和她絕對不一樣!冷漠、悽清,又惆悵,冷漠是有,悽清,惆悵就算了,這表情若出現在那一位的臉上,絕對比深夜撞鬼還恐怖。
她默默地走近,
走近,又走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飄過
像夢一般地,
像夢一般地悽婉迷茫。
是的,她走近了,不是默默地,而是聲勢浩大,背後還跟著大批的御林軍,以及數十位看起來就殺氣沉沉的武林高手,並且,她這一走近就不會走出,期待她像夢一般地飄過,還不如直接做夢來得實際。至於那“太息一般的眼光”,她怎麼看怎麼的不懷好意。
像夢中飄過
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飄過這個女郎;
她默默地遠了,遠了,
到了頹圮的籬牆,
走盡這雨巷。
她確實是夢——惡夢。水清淺向來是個實際的人,知道這隻毒蠍子是不會走出的,過一會兒肯定會有一場硬仗要打,這城牆,估計是要頹圮了。
在雨的哀曲裡,
消了她的顏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悵。
這雨水,是怎麼都洗刷不掉她的狠毒的,看看她那一身珠光寶氣,再配上滿臉的橫肉,擺明了是爭權奪利的好手,這“太息一般的眼光”實在讓人不寒而慄。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飄過
一個丁香一樣地
結著愁怨的姑娘。
所以說,還是獨自一人彷徨比較安全,若是真逢著這位“丁香”一樣的姑娘,就要不太平了。可惜,她沒得選擇。
水清淺就這麼看著帶路的小德子公公雙腿有些打顫地跪下了,連手中的油紙傘都拋到了一邊,可見這枝“丁香”確實不同凡響。
“老奴拜見玉夫人!”小德子公公強裝鎮定。
“不知這德總管後面的那位戴著斗笠的白衣公子是什麼人物?為何會出現在宮裡,本宮怎麼從未見過?”玉夫人雙目低垂,也不看他們,徑自撥弄著手上尖尖的指甲套,後頭自有宮女替她撐傘,那氣勢,頗有幾分像慈禧太后。
水清淺暗自打量她,心底給出了評價。
“回夫人的話,這是宮外的大夫,老奴尋來替皇上治病的。”小德子公公戰戰兢兢地答道,沒有暴露水清淺的身份。
我們的清後暗自好笑,這枝“丁香”都攔在這堵人了,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的身份?這小德子公公還不如說個明白呢!
卷二:糾纏繾綣 23 刀光劍影
“原來是宮外的大夫,怪不得這麼不懂禮數,見了夫人都不知道下跪,”一個娘娘腔的聲音突地叫起來,原來是玉夫人右手邊的那個中年太監,“大膽刁民,見了夫人還知道行禮嗎?”
這都是太監,怎麼也有這麼大的差別呢?水清淺的眼神在這多嘴的小丑與小德子公公之間打轉,反正別人也看不到她隱藏在斗笠下的表情。打量歸打量,她還是很合作地回了話。
“在下是江湖人士,確實不知這宮中禮儀。”這個回答算是客氣的,想想看,以她鏡國清後的身份,哪用得著對這枝“丁香”行禮?她倆最多也是平起平坐。
“原來這位大夫是江湖人士?”玉夫人上前幾步,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陛下這一病,連老太醫都不得其解,不知這位江湖上的大夫看出了什麼名堂?”她這一移動,身後的一堆人自然也跟著往前挪步,兵臨城下的氛圍營造得極為成功。
“在下認為,陛下的病,夫人應該更為清楚。”這枝“丁香”帶了那麼多人,想必是打定了主意要擒住她的,那她乾脆攤派也沒什麼大不了,最多魚死網破,她還有個小狸可以救命。(某幻:小狸啊,你真是太太太好用了!)
只是,要擒住她的話,帶上那數十個高手就可以了,還帶上那批的御林軍做什麼?難不成,真以為她這個神醫是神仙?這麼多高手的圍攻下還能逃得了?帶上那一批人是為了以防萬一?
聽到水清淺的回答,本就心慌得不得了的小德子公公渾身抖得跟篩糠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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