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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方寸,你們也就逞一時口舌之快,亥時過後,就等著看我將葉慕爵的首級當球踢吧!哈哈哈……”
頗為鎮定的聲音朗然響起,並沒有因為二人的潑冷水顯得氣急敗壞。水清淺撇了撇紅唇——那個放羊的孩子似乎成熟了不少。
輕輕上前一步,發覺屋裡的人並沒有察覺到外面的動靜,水清淺大膽地靠上窗紙,透過其上的縫隙打量起裡頭的佈局。
正對面是一堆廢柴,廢柴上躺著兩個人,手腳皆被縛住,其中一個是讓人一瞧見便覺得神清氣爽的俊雅公子——清風,另一個面容白皙的俏麗女子,想必就是雪妍公主。她的眼神在雪妍公主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膚上停留片刻,一抹了然盛開在心間。
一位藍衣公子背對著她站在廢柴的前面,除了葉慕皇不作他想,此刻他正仰天大笑,不能自已,將自娛自樂的精神發揮到極致。
再旁邊就是一群黑衣人,看樣子,和當日前來丞相府的該是屬於同一種群的。
“還算他有些人性,沒有虐待他們。”不知何時,葉慕爵也靠了上來,低聲同她傳音。
“他抓走清風只不過是為了引你出來,又不是要逼問什麼,沒有用刑才是正常的。”若是用刑,那個人才是心裡變態了。
“正常?我看他根本就不像個正常人,有正常的人會抓走自己的弟弟引自己的哥哥出來嗎?”
“這是皇室的悲哀。”水清淺言簡意賅地解答他的疑惑,雖然知道這一位只不過在無病呻…吟。
“皇室的悲哀?”葉慕爵沉默了,生在皇室,人道風光無限,誰又知其下隱匿了多少的無奈與心酸,涵蓋了多少的陰謀與爭鬥?風光的背後,琢磨徹底,確然盡是悲哀。
“人是無法選擇出生的,但是,每個人卻能選擇自己的活法,出生如何又怎樣?生於皇室,活得瀟灑的又未嘗沒有?糾結於此,又有什麼意義?”
迷惘間,一道清冷悅耳的聲音陡然點醒了他,如同漆黑的夜空劃過一顆流星。
“你在安慰我?”葉慕爵有些感動,偏轉過頭看著她如玉般優雅美麗的臉孔。
“你說那是安慰就算安慰吧,我不否認。”水清淺也偏轉過頭回答,卻到此刻才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不過一寸,同時扭頭的動作,使得他們的鼻尖都湊在一起。
曖昧如月光,縹緲更悠遠。彼此的心跳聲如同叮咚的泉水,愈發得清晰。
“什麼人!”就在兩人的腦海全陷入停頓狀態時,一道吼聲從身後突發而至,隨之比猛虎呼嘯更為凌厲的掌風,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兩人撲了過去。
卷三:離歌唱晚 76 生死徘徊
電光火石之間,葉慕爵眸色一沉,一手推開水清淺,一手擊向牆面借力後退,險險避開這雷霆一擊。
水清淺後退數步,攸地停住,素色的衣袖凌風而舞,彈指間,數道銀芒不偏不倚朝著突襲的人射過去。
突襲的人顯然也不是吃素的,身形急轉,猛然往上一竄,避開了銀針的襲擊。一旁的葉慕爵則看準時機,軟體出鞘,迅猛地朝著突襲的人刺了過去。
外頭打鬥的動靜如此明顯,屋內的人只要是活的又如何能不發現?水清淺後退幾步摸上背後的大樹,將內力積聚在指間,瞬時攏了數十片葉子。
裡頭的葉慕皇同黑衣人紛紛破窗,破門,破屋頂而出,聲勢極大,但一個個尚未落地,只見眼前綠葉亂飛,驚嚇之餘未及得上躲避,掛彩的,斃命的,半死不活的,應有盡有,完全驗證裡一句話——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葉慕皇倒是身手利落,慌亂之間,也只是臉上有一處刮傷,他忿然一甩衣袖,正要出殺招,待瞧清那個偷襲的人是誰時,神色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變化,笑得那真叫一個淫…蕩。
“哎呀,這亥時剛到,美人兒就自動送上門了,真是……”
完全沒有興趣聽廢話的水清淺直接射了根銀針過去,想讓某位閉嘴,原本用樹葉是不想浪費銀針,但現在為了耳根清淨,她是不得不浪費。
熟料葉慕煬居然側身避過了!這麼一過招,水清淺不得不重新審視他,眼前的瑾王爺與那場宮變發生前相比,確實有了一定的變化,除了同樣的不要臉之外,顯得內斂鎮定了許多,武功似乎也提升了不少……當然,她對這位瞭解不深,所以也有可能不是他改變了,而是他之前的表現全是在偽裝,現在只不過換回本性而已。
“美人兒還是安安靜靜的好,舞刀弄槍的,可就不討人喜歡了……當然,本公子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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