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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價之寶只是他懂得珍惜罷了。
番外 三千美人圖——沈幕白
“幕白,你今日要回去?”一同在競技場剛比的火熱的穆秋寒在一旁問道,臉上掛著儒雅的笑,一襲白衣讓他看上去更像個書生,而不是血染沙場的將領。
沈幕白看看這笑的儒雅的同伴,無奈的搖搖頭:“也不知父親有什麼事,家裡怪無聊的,哪裡及得上軍營有意思?”
穆秋寒似是思索了一會兒,然後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一樣,臉上浮現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你可知沈儒將軍突然將你叫回去是為了什麼?”
“你知道?”正洗著自己手的沈幕白愣了一愣,而後抬頭,滿是不解“你知道?”
“雖是不知道,卻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穆秋寒笑著將手放到沈幕白的肩頭拍了拍,一副過來人的樣子“你也年紀不小了,不是麼?”
沈幕白先是愣在了原地,而後臉色一白:“我寧願終身在軍營之中,與戰馬為伴,也不要去娶什麼妻,像你……”似是意識到自己說了不應該的東西,沈幕白及時住嘴了,只是眼睛卻時不時的偷瞟上一旁的穆秋寒兩眼,看他的臉色是否變了
卻見他只是輕輕一笑,而後便搖搖頭:“我與清煙的事早已經過去了,你還是回去看看吧,總有那麼一個人,在等著你的,你去瞧瞧吧”
終究是妥協了,狠狠的將手中的毛巾扔進了盆中,濺起的水花碰到了他的臉上,恨恨的說道:“好吧,就這麼回去瞧瞧吧”
只是終究沒有想到,父親回去並不是為了這件事,而是,那天的事他永遠記得
被父親叫到書屋中,特意屏退了其他人,父親說的話是:“幕白,你也終究是老大不小了,有些事情,是該告訴你了,你不像月風,深通為臣之道,是以,我才將你送至軍營之中磨練,你只需記住父親的話,我們效忠的永遠是德妃娘娘與三皇子楊瞻,而不是什麼人,你可記住了?”
看著父親嚴肅至極的臉,沈幕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對自小在軍營之中接受忠君愛國的他實在是無法接受,忍不住出口道:“幕白自小便知道忠君愛國,父親,您也是個軍人,您……”
從未看到父親如此生氣,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立刻出現一道裂痕,他明白父親是生氣了,立刻閉上了嘴巴,父親是這樣說的:“我沈家世世受先皇厚恩,願意在楊文朝中也是因已經應了先皇而已,你記住便行,否則,你便不配做我沈家的人,不管是誰,即刻逐出沈家,你可明白?”說罷便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心中滿是矛盾,只知父親是不對的,卻無法說服他。
渾渾噩噩的走在長安城的街頭上,不知不覺間走至經常與穆秋寒一道逛的書店,便走了進去,傻傻的問那書齋老闆“一個人如果很不想做一件錯事,但是他的家人卻逼著他去做,那他該怎麼辦?”
那老闆自然是傻在當場了,屋外下起了雨,書齋中最後一位客人走了出去,看著外面下著的大雨,他突然很想衝進雨中琳一淋,好讓自己心中的鬱悶被雨衝散一些。
只是,還未走幾步,便有一股很清爽的味道鑽入他的鼻中,很好聞的味道,他有些愣愣的抬頭,這一抬頭,看到的便是一張極美的笑顏,她將手中的雨傘塞進了他手中,道了句:“不想做就跑的遠遠的,人這一輩子難得任性一次的,家人總有一天會理解的”說罷便衝進了雨簾,他仍無法反應過來,只能愣愣的看著那載著那張笑顏的,馬車遠去。無意識的伸手,想要抓住那一抹笑顏,只是那笑顏卻再也抓不住了,雨越下越大,眼前的視線越發的模糊了起來,根本無法看清前面的東西。
獨自一人在雨中站了一會兒,直到那雨漸漸小去,手中的傘瞬間落地,濺起的一地的雨水,也似乎是在他二十年的生命中第一次濺起的漣漪,那時,長安城,華燈初上
自那日過後,沈幕白便愛上了描繪丹青,描繪的只有一副:那日雨中,少女素淨淡雅的笑顏行軍在外,無法回到長安,他便將那畫託人交給了遠在長安的弟弟沈月風,他還記得自己整整記過一百零八封家信,每次都要問上一問,可回覆他的是一百零八封回信“無”那時,他便想或許她早已嫁作人婦了,終究是無緣了罷了,就將她永遠的放在自己的心中吧
只是這一切都在於若是他沒有再次見到她三皇子楊瞻遇刺身亡,沈家終究是失敗了,他將自己立下的赫赫戰功換回一家人的安全,被貶去通州,至少一家人還都在那就好
只是,他還記得沈家收拾好一切事物準備出城的那日,穆秋寒前來送他,與他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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