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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這個滿身凌厲冷血又殘忍的君王,落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對他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或許賀蘭明威這樣做有他自己的道理,但落落終究是不能認同他的處事原則。對他的心狠手辣,翻臉無情,落落也只能是在心裡默默地支起了防護欄。
當然,賀蘭明威並不會知道落落心裡的想法,在他的厲喝之下,侍衛們就要將那景安拖了出去。
不得不說,這景塔塔爾部的人都是天生的忍士,在如此狀況之下,那景德和一干景家的人卻依舊身子跪坐得筆直,眼看著家主被施以重刑卻都面不改色,毫無小兒女的求饒哭喊之態,只是那景德眼裡的焦急透露出了幾分他心裡的恐慌。
就在景安的身子已經被拖過大殿的門檻,眼看著就要被拖出去時,景德使出全力重重地磕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大聲疾呼,“王上,容臣一稟!”
賀蘭明威當下一擺手,那侍衛便停止了拖拉景安的動作,將那景安扔回到大殿上,景安肩膀上都被穿上了鎖鏈,也支撐不住,撲倒在地,然而卻依舊強撐著爬起上半身來,瞪著雙眼看著景德,“景德,不可……”
景德心痛萬分地看了景安一眼,然後用低沉且有力的聲音說道,“想來王上也不曾忘記我們景塔塔爾族的誓言吧?”
賀蘭明威嘴角扯了一下,“你們景塔塔爾族不是向來只忠心於一個主子,且向來不干預朝政嗎?這兩樣你們都違犯了,還有什麼話說?”
景德不慌不忙地說道,“王上所說,恕我們族人不能承認,但是,我們族裡的古訓是,不許族人干預朝政的,如果遇上和王族有利益衝突時,我們景塔塔爾族是可以在王族內另尋良主,賣身入奴的,而王族不得以任何形式對我們族人定罪懲罰的。不知,王上是否還記得此古訓?”
賀蘭明威冷冷喝道,“哼!痴心妄想!做出通敵叛國之事,還妄想保住性命?別想拿古訓來壓本王!”
景德也不放棄,據理力爭,“王上莫非是心裡有鬼,不敢應承我們族人古訓,還是王上已經下定決心要剷除異己,不顧及十八部落的意思,專政專權呢?”
賀蘭明威被他激得也有些發怒了,“笑話!憑你一個小小的景塔塔爾部還想離間本王和十八部落的關係嗎?”
然而下一刻,就有博爾濟濟家的官員站出來,“王上請三思!景塔塔爾族在我們鄯善多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況還為我們鄯善提供了強大的財力支援,王上若是如此妄下論斷,恐怕會真的寒了其他部落的心啊!”
賀蘭明威冷厲的眼神立刻看向說話的人,卻是出身博爾濟濟的左相,也是他賀蘭明威死去的正妃博爾濟濟&8226;明月的父親,“岳父,此話可是有些失了公允?”
那博爾濟濟左相卻面無表情,“王上多慮了,老臣只是秉公之言,未曾有失公允,還望王上三思!”
馬上又有另外一人站了出來,大聲喝道,“左相此言差矣,臣認為左相對王上心懷怨恨,出言相助景塔塔族,不過是想為了自己的女兒報仇罷了。眾人皆知,景塔塔爾族是可以另擇良主,可是,你們別忘了,王族之內,除了我們王上,還有一個就是那拐了先王的赤羽軍主力通敵叛國的右王三殿下了,難道景塔塔爾族想借此機會投靠右王,意圖謀反嗎?真是其心可誅!”說這話的卻是賀蘭明威的母族,明罕爾氏的大公明罕達瓦說出來的。愛夾答列
緊接著又有幾個部落的臣子各自為雙方爭論了一番,賀蘭明威又摔了個杯子,眾人才安靜下來。
景德對著滿朝的文武躬身,朗朗說道,“多謝各位的好意,不管是支援還是反對,都是各位對我們景塔塔爾族古訓的承認,在這裡,我景德代表我們景塔塔爾族,將我們族的族寶,月亮寶石,謹獻給我們鄯善草原最尊貴的女子,月亮神的女兒,閼氏,懇請閼氏收下我們景塔塔爾族人的一片真心,納我們景塔塔族人為閼氏的奴隸,也請閼氏護佑我們景塔塔爾族人的生命和安全!我們在此立下誓言,從此以後,僅聽命於閼氏,不干預朝政,族中男子不出仕於朝廷,請閼氏收下我們的一片赤誠之心!”
說罷,景德帶著族人長跪了下來,頭臉撲地,那被鎖了鏈子的景安也痛哭流涕,哀嚎著長跪了下來,頭臉撲在地上,完全不顧及自己身上的傷痕。
景德行了叩拜之禮後,起身,拿起身旁的一個古樸陳就有散發著神秘氣息的盒子,雙手托起,直起上身,膝行道落落身前,開啟那盒子,頓時,一陣柔和溫潤且散發了無數靜謐的光芒閃現出來,彷彿是漫天的星月之光被盛在了這盒子裡。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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