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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十七,阿哥們都一身勁裝等候我。十七還是小些,雖然我不認為他的心思如他的年齡一樣的小。我和白晉並肩出現在大家面前。阿古端著一大盤西洋佩劍跟在後面。我說道:“這次聖壽節我們要推陳出新,所以各位要學習兩項新技能——擊劍和舞蹈。今天學習擊劍,明天學西班牙式宮廷舞。從今天至十二月二十,都是學習基本動作。十二月二十一日到正月十日合練,正月十一第一次彩排,十四第二次彩排,正月十六聖壽節。時間很緊迫,希望各位能用心。各位有問題嗎?”白晉舉起手來,說道:“我有一個問題。為什麼是西班牙宮廷舞,而不是法國宮廷舞。”這老學究!我神氣不爽地答道:“白師傅是在考我嗎?無論是波旁王朝、都鐸王朝,還是哈布斯堡王朝,都是遵循最正統的宮廷禮儀,包括宮廷舞,也就是西班牙式宮廷禮儀。白師傅還有問題嗎?”白晉劃了個十字,說道:“主啊!真的有賜福而至的聖女啊!”我揉揉額角,說道:“各位阿哥有問題嗎?”胤礻我把頭都埋在胸前,胤禎隔著老遠,聲音雖小,足以所有人聽得到:“十哥沒問題嗎?快問啊!”胤礻我說道:“我沒問題。”
看來都忍了。我得意笑了笑,然後說道:“西洋的擊劍和大清的劍術有本質的區別,一會兒我和白師傅為各位演示。西方的劍法,有幾大套路,法國劍術最為優雅,我們這次是表演性質,而非用於實戰,因此,只要學習形式就可以了。阿古,發劍!這是法蘭西龍騎士之劍,劍身纖細苗條,手柄有一個裝飾性紅寶石。此類劍術的基本功很簡單,而且套路也不復雜,重要的是組合和創造性!也有很多流派,我們就從巴黎這個紅玫瑰流派,開始學習第一課,首先要向對手行禮,然後左手叉腰,右手持劍,用手中靈巧的劍,騷擾對方,以最快速度刺殺過去。很簡單的!重要是保持儀態優雅!”
我解下麾衣,卻聽到一片驚歎聲,一眼瞧見胤禩超極不悅的臉色。不就是寬鬆的紅色馬褲,黑色長桶馬靴,外加雪白的花邊襯衫而已。那臉比胤禛還黑耶!我右手手心向上伸平,劍尖指向白晉,然後屈肘垂直舉劍表示致敬。白晉也做了兩樣的動作。我輕柔地晃動著手中的劍,與白晉的劍連續比拼。幾個回合後,我劃出一個優雅的弧線,收勢之後,說道:“下面有請白師傅為各位講解動作要領,並做示範。”我自己穿上麾衣準備撤退。十六鬱悶地說道:“八嫂不教我們?”我說道:“我還有事啊!”胤禑則耷拉著腦袋,說道:“原來示範一下就走啊。”再看除了胤禩,情緒都低落下來。我說道:“等合練時我再到場。我是總導演,訓練用不著我親力親為!”對著胤禩眨眨眼,胤禩會意一笑,就快步溜了。
胤禩回來都掌燈時分了。他一進門就跌倒在床上,說道:“這比我們那會兒天天練騎射還累。”我扳著他的脖子笑道:“學會了?”他笑答:“劍術不難,但那個什麼牙,對了,西班牙的宮廷舞挺複雜的。走到對面還得行禮,這是怎麼回事兒?”我笑嘻嘻地說道:“保密。”他刮刮我的鼻子,抱起我來。我羞澀地倚著他,說道:“你不累?”他笑道:“見到你就不累了。再說你不是向我眨眼,要獎勵我嗎?”我羞得抬不起頭來,伏在他的懷裡。
次日,我來到雍親王府,福晉們都來了,花團錦簇一大群。太后就是有面子!三福晉是個老實人,笑迎我之後就不知如何是好了。那拉氏笑吟吟地拉著我的手,一一為我介紹。天哪!真有一個特種戰鬥營的兵力。不是讓他們回家選選嗎!怎麼誰都來了,側福晉不算、什麼庶福晉、格格、侍妾之流都來了。我笑得臉都僵了,只有一個想法——這裡一散就把他們兄弟都召集起來,大罵一頓。我死記硬背,總算把這些女人大概認全了。
我把這些女人按府排成隊,然後開始訓話:“各位福晉,側福晉、庶福晉等,關於此次訓練的意義,各位爺已跟大家講清楚了,毋庸我多言。我在這裡要講一下規則:每位嫡福晉會與你們家的阿哥跳一支宮廷舞,集體向皇祖母敬賀七旬聖壽。”我掃了一眼,各位嫡福晉臉上都洋溢著喜色,連那拉氏都不能免俗。我接著說道:“當然,這有個例外,你們家爺覺得自己的嫡福晉不適宜上場。比如實在不擅長這個,或者身體不適,由各府的跳得最好的補上。”又是一片譁然,其他女人興奮起來。我繼續說道:“為了不讓大家白辛苦,我們還有一場阿哥和福晉的群舞,不論嫡福晉還是其他人,都可以上場,但這個人選,由我來根據練習情況選定。希望……”一個聲音打斷道:“憑什麼你選?我們家爺可以選啊!”我望向出聲的方向,竟然是胤禎的小老婆。完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