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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被格格算計了。奴婢要去了,奴婢臨別送格格一句話兒——你不會與八阿哥白頭攜老!太子一定會實踐我的話。”說話間,她一頭撞向木箱,就聽一聲巨響,鮮血順著她的後頸湧了出來。兩邊太監救之不及,都惶恐地跪在地上。而那四大名妃個個掩著嘴,拼命地忍住尖叫。
我款款地走到司棋身邊,俯身悄聲說道:“我也告訴你一句話,我會扳倒胤礽的太子之位,讓你死不瞑目!”司棋鮮血從嘴裡湧了出來,指著我卻說不出話來,直直瞪著我離開了人世。我長出了一口氣,胤禩的計劃總算沒有出狀況,至少在四大名妃和李德全面前,把太子的私情赤祼祼地曝露在康熙面前。我慢慢盍上司棋的眼睛,你與我之間的恩怨就此了結,因為你,我和胤禩步步危機;也因為你,我和胤禩終成眷屬;我憎恨你,也感謝你。
惠妃尖聲說道:“死了也不能饒這個奴才!這種賤婢該剁碎了餵狗,全家都應凌遲處死!”德妃說道:“惠妃,這恐怕不妥!還請皇上拿主意。”宜妃說道:“臣妾認為此事不宜張揚,惠妃如此大張旗鼓,十分不妥當。”榮妃這回卻說道:“難不成就這樣便宜了這個賤婢!臣妾不贊同。”四個人你望我我望你,誰也不服誰,就等著康熙的話。康熙凝眉沉默一會兒,說道:“知道這件事的還有誰?”惠妃答道:“回皇上的話兒,都在這裡了。阿哥們怕是也猜到了幾分。”康熙掃了一眼李德全,說道:“叫拉錫帶人進來。”拉錫帶著四個侍衛進來,李德全一抬手,四個太監沒來得及叫一聲,就被割斷喉嚨。康熙吩咐道:“所有人都焚屍,不留一點痕跡。”拉錫單膝向康熙叩拜,應聲“嗻”,帶著人把屍體抬下去。康熙逐一掃過這四位妃子,然後說道:“今天的事情不得再提。”惠妃還不死心,說道:“皇上,今兒就這麼算了?”康熙沒理,對李德全說道:“她的家人和周圍服侍的人一個不留。再查平日跟她要好的人,也一個不留。”李德全叩頭答應著退了出去。康熙方轉頭對四大名妃說道:“若是宮裡有流言,就在你們四個身上。都退下。”四個人表情不一,跪了跪都退下。
有了前車之鑑,我沒有試圖跟著往外走,靜待康熙的吩咐。康熙一手扶著頭,問道:“怎麼沒走?”我立刻肅了肅,說道:“是。皇阿瑪。臣媳告退。”拔腳就往外走,康熙說道:“回來。到朕身邊來。”我只好走到他身邊,想想跪下了。康熙冷笑道:“知道錯了?”我仰起頭,說道:“我沒錯。”康熙說道:“還說沒錯!朕也想明白了一回事兒——你對胤礽和司棋的私情早已知情!”我嚇了一跳。康熙緊緊地盯著我,不放過我臉上一絲細微的變化,說道:“別以為朕什麼都不知道!司棋在進宮前,就和胤礽有私情,朕說得對不對?”我鍛練了這麼久,還是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色,我想我的臉色一定比紙還白,我的心跳得幾乎離開胸膛,康熙慢慢捧起我的面頰,說道:“朕想知道,你究竟出於什麼目的,把司棋送到宮裡來?”
我戰慄著,答道:“不是那樣的。除在御花園那次,我從來不知道有這回事兒!” 康熙冷笑道:“倒是乾乾淨淨。要朕從頭說起嗎?你在絳雪軒時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報告給太子,太子又藉助某些人,把某些需要的話傳到朕的耳朵。朕被迫指婚的塞外之行,你該不會告訴朕,不知道誰給你下的藥?”
我迅速思考著,康熙絕不會是閒來無事的敘舊,也絕不會是無聊地追問著陳年舊事。他究竟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與其這樣左躲右閃,被他玩貓抓老鼠遊戲,不如開門見山。我挺直了身子,仰望著康熙,說道:“我不懂皇上的意思。如果皇上一定要問,我直話直說。我恨司棋,她差一點害我失去尊嚴!我也感謝司棋,如果沒有她,我也不了決心。是她陰差陽錯,使我看清了自己。我過於患得患失了。不曾得到,何來失去!所以,那次她害我,在我這裡既是功又是過,功大於過,我也不必再行追究了。至於她和太子,咫尺天涯,人生悲莫大於此,她已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我的心裡,也只剩下悲憫了。若皇上從我這點子同情心,推而引之,至於千千萬萬,我萬萬不能認同。況且,我更覺得皇上是怒氣無從發洩,想找一個替罪羔羊,替自己解疑,替太子開脫,那我也無話可說。皇上一道旨意,什麼不都解決了!”康熙冷冷地說道:“你當格格時慣出來的毛病,一點都沒改。你這長篇大論的,就差說朕給你安了個莫須有了。”我答道:“莫須有可是皇上自己說的。”
康熙沉默了許久,然後說道:“你還認為太子適合大清的江山嗎?”他竟然問出這個,想起那一回在御花園的一幕,我答道:“回皇上的話,我的想法從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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