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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那塊御前行走的腰牌。可是那塊腰牌在胤禩他們接我回來的時候就被收走了。康熙見到他們的第一件事,也是把那塊腰牌沒收。但這不用我操心,不攔正好。
到了南書房,外面是魏珠在侍侯。魏珠一見,低聲說道:“格格,皇上還在與各位阿哥講談。奴才引格格西暖閣歇息?”我笑道:“不用。我聽說你們有暗號把人叫出來,你想法兒把八阿哥叫出來。”魏珠面有難色,但仍說道:“奴才試試,但這法兒靈不靈,得看情形。”我笑道:“試吧。成不成,我都不怪你。”魏珠帶著人進去換茶,一會兒出來搖搖頭。隔了一會兒,又進去出來還是搖頭。總管太監梁九功見我一臉焦急,也進去了一回,出來悄聲說道:“皇上談興正濃,各位阿哥都不能動,格格再等等。”我剛答應。李德全出來了。
李德全說道:“皇上宣格格。”我一愣,說道:“皇上怎麼知道我來了?”李德全說道:“奴才不知。皇上突然吩咐‘叫詩璇進來’。就這麼著,奴才出來,竟然真見著格格了。”我暗叫一聲不好,無奈只得進去。場面很壯觀,二、三、四、五、八、九、十、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竟然都在,只少了一、七、十二怪不得說所有的阿哥,更加深了壞事了的念頭。我給康熙行禮,然後數著數給各位阿哥一起請安。康熙望著我說道:“什麼事兒?”我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皇上問的不明,詩璇不知。”康熙說道:“魏珠進來兩次,梁九功進來一次,都打著暗號叫某位阿哥出去。這不是有事?朕想來想去,能在乾清宮有這麼大的譜兒,只有你一個人。說吧。”我恍然大悟,脫口道:“原來皇上也知道有這個暗號!”年紀小的那三個開始偷笑,胤礻我也笑出聲來。康熙忍著笑,說道:“這個朕都不知道!也太小瞧朕了。”我趕忙說道:“皇上,詩璇哪兒敢呢!皇上還有事,詩璇告退。”我邁步就往外溜,康熙似笑非笑地說道:“朕準你跪安了嗎?事兒還沒說就想走?”我苦著臉,立住腳,期期艾艾地說道:“皇上,能不說嗎?”康熙說道:“那你手裡抱的是什麼?”我想起來,慌忙把包裹藏在身後,真有些欲蓋彌彰的感覺。康熙笑道:“看來跟這個有關。呈上來。”我不情願地把包裹交給李德全。李德全呈給康熙,開啟見裡面是一件湖蘭色海潮紋錦緞繡“今草”體字句,兩肩鑲白狐絨的坎肩。
康熙細細看了,說道:“好大手筆!”別人不知裡就,都往上看,十四臉色瞬間就青了,跟他親老哥一樣,真有的拼耶。太子先笑道:“這不是四川進貢的湖藍素面織錦緞嗎?”胤禑、胤祿疑惑道:“字好像是那本祝枝山的今草帖啊!”胤祉笑道:“祝允明草書古詩十九首》,一針一線繡上去的,實在難得。更難得是把祝允明的草體表現的淋漓盡致。好!實在是好!”
那當然了。這件坎肩可是我精心準備的。我裁了緞子,在上面仿照祝允明的筆跡,用白絲線在上面繡出古詩十九首》中的兩首,
青青陵上柏,磊磊澗中石。
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
斗酒相娛樂,聊厚不為保
驅車策駑馬,遊戲宛與洛。
洛中何鬱郁,冠帶自相索。
長衢羅夾巷,王侯多第宅。
兩宮搖踵望,雙闕百餘尺。
西北有高樓,上與浮雲齊。
交疏結綺窗,阿閣三重階。
上有絃歌聲,音響一何悲。
誰能為此曲?無乃杞梁妻!
清商隨風發,中曲正徘徊。
一彈再三嘆,慷慨有餘哀。
不惜歌者苦,但傷知音希。
願為雙鴻鵠,奮翅起高飛。
極宴娛心意,慼慼何所迫?
踢、鉤、折、畫,無不盡仿其神韻,趕明兒,我也能弄個蘇繡皇后什麼的當當。而且緞子面,純白棉裡,白狐腋,都是我選得最經典搭配。樣式是巴圖魯式坎肩。你們當然得讚歎了。
康熙說道:“詩璇,這是你做的?”我得意地答道:“是。”康熙笑道:“去年萬壽節,你跟朕說你要學女紅,今天果然學有所成。”我答道:“當然了,皇上,學女紅不只在練,更重要的是這兒。”我用手一指自己的腦袋。康熙笑道:“好!這件就當你進獻的萬壽節禮。”我立刻面如土色,急忙說道:“萬壽節禮,皇上說的是荷包,怎麼能反悔呢!”阿哥們都又吸冷氣。康熙說道:“你能做出這樣的坎肩,卻給朕個荷包,顯然輕慢於朕,你知罪嗎?”我趕忙低頭認罪,又小聲說道:“這是皇上自己要的,不能說我輕慢。”康熙說道:“還敢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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