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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不豫的面色,便把至嘴邊的話咽回去了。胤禎又把我的披風為我圍好,說道:“五哥真捨得!這可是雪狐皮縫製的。準噶爾部來貢統共就那麼十來張!這一件怕是得用七八張呢!”我沒想到隨便一件披風就這麼珍貴,只得另找話說道:“有這披風,我就不用穿氅衣了。你……”看著胤禎瞪起眼睛,我忙說道:“好了,好了。我穿著就是了。幹嘛那麼兇啊!你怎麼找到我的?”胤禎說道:“跟著五哥找到的。”見我不解,說道:“你太小瞧我們兄弟了。就你那點心思,就是十五、十六,也你也未必鬥得過,想跟我們還差得遠呢!”我狠狠地捶了他的胸口一下,他皺皺眉,笑了,輕聲說道:“找到你的感覺真好!我剛才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我低聲說道:“胤禎,對不起。”他摟緊我,說道:“不許再逃跑了。天大的事兒,爺給你頂著呢!毓慶宮爺都敢闖,什麼事兒,爺不能擔當的!”我說道:“你才多大,就稱爺了!我最討厭你自稱爺!”他忙說道:“我以後在你面前不自稱爺了!”
想起我還不知道怎麼就漏出馬腳,被他們抓回來,趕忙又問。胤禎摟著我信馬游韁,說道:“先說你在五哥那裡的破綻吧。五哥如果想到是那塊皇子玉佩,絕不會當眾開啟。正因為他當眾開啟,所以別人也看見,也就給了我們機會。你竟然給五哥看九哥的玉佩,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如果你不是在場,怎麼能判斷使用九哥的玉佩,而不是我的,或十三哥的呢!你還犯了一個嚴重錯誤——皇阿瑪賜給我們的玉佩,只表明皇子身份,不能作任何令牌使用,朝中盡人皆知。唯一可能的用處是阿哥落難求救的信符。其他人持有格殺毋論!”我打了個寒噤,幸虧是給了胤祺看,否則倒害了常明的性命。我忽然想起胤禎話裡的語病,紅著臉低聲問道:“你怎麼知道胤祥的玉佩在我這兒?”胤禎若無其事的說道:“十三哥我還不清楚!我說送玉佩了,他也一定會送出,而且一定在後悔送遲了。”
沉默了一會兒,我又問道:“你們猜到我在附近,但是怎麼猜到我被五阿哥帶回來了?”胤禎笑道:“其實很簡單!因為我查到五哥可能有你的訊息,就留意打聽五哥那裡的動靜。結果就聽到昨天五哥抱著一個‘小黑炭’回來,而且那個‘小黑炭’還穿著五哥的紫貂裘。”我低頭看著身上的紫貂裘,研究著有什麼不妥。胤禎說道:“你看了那麼些書,卻從來不看儀制,也沒人拿這些教導你!能穿紫貂裘除了阿哥,只有和碩親王。因此,五哥抱著的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誰!至於四哥那裡,我可不清楚他是怎麼找到的。哈哈!這回四哥的臉非得綠了不可!”想起雍正大人青綠的臉色,我也不禁笑起來。胤禎說道:“還敢笑!我還沒跟你算帳呢!你為什麼偷跑?”我乾澀地說道:“怎麼就是偷跑呢?不能是被擄走的?”胤禎氣哼哼地說道:“你穿著御前侍衛的服飾,拿著御前行走的腰牌要御馬。說你被擄走,鬼才信呢!”我低下頭,不再說話。胤禎摟緊我的腰,說道:“如果是十三哥問你,你必會回答。如果是四哥,你不敢不答。”我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很對,我好像不能拒絕四爺黨!
我轉移話題道:“我們這是去哪兒?”胤禎說道:“去我的府第。”咦,他不是住在宮裡嗎?哪來的府第!胤禎說道:“皇阿瑪為我和十三哥建府了。”開衙建府!哈哈!胤禎就要出宮了。我不禁竊笑,轉念一想,就我在宮裡,誰罩著我,又變成了苦瓜臉。胤禎附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嫁給我,我護著你,就不用在宮裡擔驚受怕了!”我不答言。胤禎說道:“再過二十幾天就是康熙四十三年了。你也十四歲了,是到嫁我的時候了。”我不滿,小聲抗議道:“誰說我要嫁給你!”胤禎邪笑一下,說道:“你是我的,不嫁我嫁誰!”我也邪邪一笑,說道:“我不是你的。我能嫁的人多著呢!”
胤禎又被氣著了,正想說話,前面排開一列人馬。為首是胤禩,後面是胤禟和胤礻我。胤禎皺皺眉,揚聲道:“十四給八哥、九哥、十哥請安!”只一眼就看見胤禩又黑又瘦,我的心不覺一痛,按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吸氣。胤禩策馬過來,望著我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胤禎也跟著問我怎麼了。胸口難受地說不出話來,我只向胤禩伸出手,胤禩接住我的手,一把抱我過去,靠著胤禩的肩頭,我終於沉下去了,恍忽聽到胤礻我驚叫。
再醒來,是個陌生的地方,帶著男子的氣息,床帳衾褥都是月白色。我揉著發痛的額頭,說道:“有人嗎?”卻見抱琴和侍書趕到床邊,我訝異地問道:“這是哪裡?你們怎麼在這兒?”抱琴說道:“這是八貝勒府,八爺接奴婢們過來伺候格格。格格怎麼病成這個樣子!” 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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