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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這都是國主的吩咐,奴婢怎麼敢不遵從?蘇娜姐也是,這麼好的提議怎麼不早點跟國主說!王后這幾天可憋悶壞了。”
蘇娜呵呵笑道:“蘇娜也不敢啊!國主恨不得把王后用最美麗的帳篷永遠罩在他身邊,蘇娜可不敢跟他說的。”
蘇娜和春菊兩人對視一眼,會意地笑了起來。莊魅顏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那傢伙呀!真是讓人拿他沒辦法!
莊魅顏在蘇娜的陪伴下來到帳篷區的外面,望著那片寬廣的草原,莊魅顏頓時覺得心情舒暢,堵在胸口的那股鬱悶之氣雲消霧散,嘔穢之意稍減。蘇娜嘴上雖然說的輕快,其實半點不敢大意,怕她太過勞累,只走了一小段路就催著她回來。
莊魅顏雖然很不情願,但是考慮到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乖乖地跟著蘇娜回到自己的帳篷。走到帳篷門口,莊魅顏就覺得氣氛有些怪異,門口的女奴們個個垂著頭,噤若寒蟬,看到自己來了,眼神期盼,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紛紛跪在地上。
莊魅顏皺起眉頭,折身走進帳篷裡。帳篷裡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案几上只有一杯香茗正緩緩冒著些許熱氣,清香宜人,這是她從無雙國帶來的名茶“暗香”,泡得越久香氣越濃,且彌久不散。這種茶有安神鎮靜的功效,平時她都捨不得喝,只有這兩日精神不佳才吩咐春菊拿出來的。
但是這碗茶明顯已經被人喝過,只剩下半杯,而帳篷裡並沒有其他人在。莊魅顏覺得事情有些不妥,立刻問道:“春菊呢?剛才是誰來過了?”
外頭的女奴唯唯諾諾,沒人敢說話。蘇娜也皺了皺眉頭,來到帳篷外喝問道:“朵拉,你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名年紀少長的女奴跪著爬出人群,磕頭道:“王后,蘇娜姑姑,剛剛是耶律太妃來過了。她,她進帳篷坐了一會兒,然後就把春菊姑娘帶走了!”
莊魅顏一驚,耶律太妃,就是昨天那個出言挑釁,還讓她的行刑人鞭打春菊的女人,她擅自把莊魅顏的人帶走,這種行徑未免太過囂張,完全不把她這個王后放在眼裡。莊魅顏知道蕭軒宸此時不在溫闊爾,自己沒有任何勢力,此時不宜樹敵爭執,可是對方欺人太甚,居然直接到她的帳篷裡帶人。
有些事,必須忍;有些事,必須不能忍!
莊魅顏面色從容,和顏悅色地對那個朵拉問道:“朵拉,你不用怕,我不會怪你們的,你跟我說說剛才的情形。”
朵拉忐忑的心稍微安寧,大膽地說了起來。
剛才,莊魅顏在蘇娜的陪同下到戶外散步,她們走後不久,耶律太妃就過來了。女奴們自然不敢阻攔太妃,眼睜睜看她進了帳篷,而她們不能進去,只聽見帳篷裡似乎起了幾句爭執。春菊又哭又喊,然後就被耶律太妃的人強行拖走,耶律太妃臨走的時候還丟下一句話,說,告訴王后,她的奴隸不會說吳陽話,我帶回去調教好了再給她送回來。
莊魅顏拳頭緊握,面色仍舊如常,暗暗透了口氣,微笑道:“原來如此,既然是我教導無方,那倒要去領教一番太妃的‘教誨’了。”
“雪鳶學吳陽語還沒回來麼?你們把她叫回來,就說我找她有事。”
“是!”
女奴們見莊魅顏絲毫沒有生氣也沒有降怒於她們的意思,心裡更寬,忙不迭地應承著去尋找雪鳶姑娘。蘇娜靜靜地看著她,嘴唇微動,欲言又止。
太妃們的帳篷離太后的帳篷不過一箭之地,位於太后帳篷的後方,並排散開,各自保持一定的距離。按照規矩,太妃們的帳篷要比太后的帳篷小一個規格,並且帳篷頂端除了白羽毛不允許裝飾其他東西,而太后的帳篷頂端插著一面繡著白狼頭的旗幟,表示身份的高貴,異於其他太妃們。
耶律太妃的帳篷在這些太妃們的帳篷中間格外容易辨認,她的帳篷頂端插著一面藍色的三角旗,上面繡著一朵八瓣花朵,那個是耶律家族的旗幟。這面旗迎風招展,與前面太后帳篷上的白狼旗幟遙相呼應,各具特色。
此時是午休時間,帳篷區顯得格外安靜。莊魅顏走過來的時候,老遠就看到春菊跪在耶律太妃帳篷外的日頭底下,她身上沒有什麼傷痕,微微垂著頭,臉頰有些紅腫,大約是被打了臉。她緊抿嘴唇,神情不忿,秋天正午的太陽毒辣,她臉上已經露出委頓之態,卻咬牙強撐著,一動不動。
春菊這丫頭頗具莊魅顏的風骨,帶著幾分倔勁。
莊魅顏看到春菊紅腫的臉頰,心中一沉,她站在帳篷門口,卻沒有進去。女奴看到王后過來草就進去稟報,耶律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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