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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幫忙把她扶到自己的房間裡,正巧表哥江玉堂過來看望江芙白,看到此景自告奮勇進行救護。
緊接著,江芙白又問道:“堂哥,顏妹妹到底是什麼病?要不要緊?”
江玉堂鬆開手指,嘆道:“借一步說話。”
江芙白會意,兩人正要離開房間,莊魅顏卻沉聲道:“先生有什麼話但講無妨,就算是天塌下來,魅顏也頂得住。”
江玉堂有所顧慮,抬頭看了一眼江芙白,後者微微頜首。
江玉堂這才說道:“從莊小姐的脈相來看,應該是中了毒,所幸中毒不深,我已經用針灸之術幫莊小姐將餘毒逼出,只需要再煎幾服藥就可以康復。哦,對了,請問莊小姐最近吃過了什麼特別的東西麼?”
“中毒”這個詞強烈的震撼著莊魅顏,她輕輕咬住下唇,沉思片刻,反而笑道:“邱先生真會開玩笑,我明明是偶感風寒,肺經不暢,吐了幾口血,怎麼會中毒呢?這裡可是深宅大院,宅子裡住的都是至親骨肉,此事萬不可亂說啊。”
江玉堂面色不悅,怫然道:“某雖不才,中毒的脈象和肺經不暢的脈象還分得清楚,莊小姐若是不信在下的醫術,大可找別的醫家再行診斷。”
江芙白趕緊攔下自己這個性情耿直的堂哥,她知道莊魅顏的難處,對身邊的小丫頭使了個眼色。小丫頭很是乖巧,立刻輕手輕腳跑到到門口瞧了瞧,然後回來在江芙白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江芙白深深地望了莊魅顏一眼,緩緩點頭,吩咐道:“你在門口盯著,有人來了就喊一聲,曉得不?”
這個丫頭是江芙白從自己家裡帶了來的,十分貼心。
江芙白嘆了口氣道:“顏妹妹所慮極是,果然隔牆有耳--巧兒說出門的時候看到一道影子貼著牆根,看到巧兒就躲開了。”
莊魅顏低聲道:“多謝邱先生救命之恩,剛才是情非得已,請先生不要怪罪。所謂救人救到底,魅顏還要請先生再幫一個忙,不知先生是否答應?”
江玉堂也感覺到緊張的氣氛,他點頭道:“但說無妨,只要在下做得到,一定盡力。”
莊魅顏低聲交代了幾句話。
巧兒忽然在外間屋子裡喊了一嗓子,笑著招呼道:“奴婢給二夫人、表小姐請安。”
“巧兒越發乖巧了,你們家小姐呢?聽說我們家三姑娘在園子裡突發急症,現在在哪兒呢?”
隨著話音由遠及近,人已經進了屋。來人是一名衣著華麗的夫人,頭戴秋板貂鼠昭君套,鬢上斜插著一隻沉甸甸的純金打製的雕花簪子,中間鑲了顏色通透的碧玉。她的身材與膚質都保養得很好,讓人看不出具體的年齡,跟身邊的莊美玉一比,倒好像是兩姐妹。
這位就是莊府的二夫人劉氏,莊美玉和莊美儀的母親,她原本不過是行院裡的一名歌女,後來被莊嚴元贖了身,娶回家裡做姨娘,論身份該是妾室,當不起“夫人”兩個字。莊家正室夫人早年瘋癲,莊嚴元一直不肯停妻再娶,在京城的時候,頗得外界讚譽,有道是“糟糠之妻不下堂”,人人稱讚莊大人不忘舊情。
莊嚴元不喜歡家務瑣事,劉氏就掌管府上的一概事務,漸漸地,有些趨炎附勢的下人就稱呼她二夫人,更有甚者,直接稱呼她“夫人”。
劉氏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面色蠟黃的莊魅顏,沒有上前慰問,反而抓住站在一旁的江芙白的手兒,急切的說道:
“我聽你姐姐說三姑娘病了,趕緊過來瞧瞧,鄉下就是比不上京城--我叫人去請大夫,誰知跑了兩三家竟然都不在家,可把我急壞了。”
一團話說的熱熱乎乎,好似心肝肺都恨不得掏出來給人看看的樣子。
江芙白嘆了口氣,道:“二夫人不要著急,可巧堂哥今天來看我,他略懂醫術,已經幫著顏妹妹看過了。”
劉氏微微驚詫,道:“怎麼樣?到底是什麼病?”
江芙白微微搖頭,蹙眉道:“顏妹妹這病--怕是不大好。”
第十章 離開莊府
江芙白難過地嘆了口氣,只是搖頭,好像沒法說出口的樣子。
劉氏探尋的目光掃過虛弱的莊魅顏,泣不成聲的春菊,最終把目光放在江玉堂身上。
“這位是--”
“晚生江玉堂,家父是太醫院的前任醫正,所以在下粗通一些醫道。”江玉堂拱手行禮,說道。
劉氏“哦”了一聲,道:“江公子,不知我們家三姑娘到底的的是什麼病?”
江玉堂面色凝重,道:“據小姐的脈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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