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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是本地人吧?”還未等董韻兩人回答,早有那嘴快的食客們接上了話茬兒。
“為何有此一問?”那公子一愣,看了看一旁的中年人,兩人俱是一臉納悶。
“公子若是本地人,怎會不知那昏官的事呢?”
“此話怎講?”華衣公子追問道。
“那餘一利不過是個戶部的小小官吏,只要掌著這西市的一些實權,便四處橫行,這西市的商鋪哪家沒吃過他的苦頭呀。”那個食官邊搖著頭邊數落著餘一利的罪行,“不過,他也算踢到鐵板了,千不該萬不該打上顏掌櫃的主意,哈哈,那一日,他被顏掌櫃從二樓踢下來的狼狽樣,我至今還記憶猶新呢。”
“沒錯,當時我也在場。”另一個食客見他說的興起,也摻和了進來。
“幾位,這些事都過去了,還是不必再提了吧。”顏妍無奈的開口,想阻止幾人再說下去,她並不是怕餘一利聽到會怎麼樣,而是不想牽扯其他人進來,以餘一利那性子,若被他知道是誰說他壞話,只怕那人以後就麻煩了。
“哎,顏掌櫃,你一個婦人家都能不懼他,我們這些大老爺們還會怕他嗎?”誰想那幾個食客竟然不懼,不過說話卻輕了些許,“大家說說,那昏官該不該打?趁著顏掌櫃的相公不在家,便想打她的主意,結果卻沒料到顏掌櫃乃巾幗英雄,一腳將他踢出了門,嚇得他連滾帶爬的,那個狼狽呀,真是大快人心啊。”
“既然那人這麼胡為,那怎麼沒人去揭發他?”那個一直未開口的中年人有些不相信的問。
“揭發?去哪兒揭發?他老丈人可是皇上跟前的人,聽說是什麼翰林院的學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呀,連夏大人他們都要讓他三分呢。”
“現在的官,都是官官相護,揭發有什麼用?說不定今天揭了,明天就進了?”
“沒錯,雖說這長安城是天子腳下,可是皇上整天坐在金鑾殿上,怎麼可能知道這下面的事?”
“這當官的呀,就是瞞上不瞞下,有什麼事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除非是天大的事兒,不然的話,皇上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人家老泰山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就算有事,也有人替他撐著呢,怎能不囂張?”
“聽說這昏官以前是有家室的,只因後來為了攀上現在的老泰山,將原配給休了,聽說後來他的原配還找到了京城,再後來,好像就再沒有音訊了,也不知道是回去了,還是被他處理了。”
“真的假的?還有這等事?”
一時之間,顏妍的攤位裡響起各種聲音,紛紛議論著餘一利的處處,顏妍無奈的苦笑,這些人的本意都是好的,可是,他們這麼做的後果……看來她的麻煩只會更大了。
顏妍見阻止不了,當下也不再言語,邊熬著她的糊,邊拿眼睛打量著外面的官兵,心裡想著,這人會不會去向餘一利告密?轉念一想,告密就告密吧,她又沒說什麼,再說了,他們討論的又不是子虛烏有的事,反正,她和他的樑子早結了,也不怕多添些麻煩。
不過,讓她側目的是那兩個華衣客人,看那兩人的衣著打扮言談舉止,非富即貴,尤其是那年輕公子,舉手投足間隱隱有點天生的威嚴,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來頭,打聽餘一利的事又是為了什麼?當下對兩人也起了些警備之心。
那兩人沒有再出言問其他的問題,只是靜靜的坐著聽著食客們的議論,臉色平靜的看不出任何表情,直到那些食客們說著說著轉移了話題,兩人才付過了銀坦然離去。
第一天下來,她倒是盈利了不少,除去了成本之類,居然還有三百三十文,比起其他人來,她穩穩的站在了前面,不過,讓她覺得意外的是,那個豆腐西施倒是有幾分手段,她還是賣她的豆腐,所賺的銀子居然只比顏妍少二十文,還有那個嬌滴滴的齊曉沫,那包子做的確是有一手,比顏妍少賺了二十三文,暫屈居第三,至於其他人,都遠遠的落在了後面。
相比起顏妍的澱粉糊,那豆腐和包子的成本遠遠偏高,至此,顏妍不由對那個豆腐西施和齊曉沫多留了一份心,她們盈利的銀子雖比她少,可是,略去成本不計的話,那她們的營業額可能都已超過了,而自己,若不是那些常客們的照顧,只怕此次就握了,一種危機感從她心裡油然而升。
另外,顏妍還特意留意了奚玉翠和悠悠的成績,悠悠的成績還算不錯,排在第六左右,而奚玉翠卻差了許多,排在了十五名,不過單算銀子,她亦是賺了兩百四十文,只是排名在後那些人相差的都是一文兩文的區別而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