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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著便不斷地陷入回憶與小服在一起的日子中,想著想著總是痛苦地揪著頭髮,恨不得自己為什麼不能替乖巧的小服死了,小服算是他一手養大的,小服死了,彷彿這世上的一切都失去了意思,唯以酒麻醉自己,這樣才能不知道痛苦難受了。
這日,噲又去了相熟的酒館喝酒。
酒館裡,如往常一般,廖廖幾人。噲已經喝得七分醉了,他顫著舌頭朝酒保喊了喊結帳。鄰桌有幾位正行著酒令的大漢朝他看了幾眼,微不可察地相互點了點頭,又繼續行著酒令。
噲搖搖晃晃地出了酒館。
那幾位行酒令的大漢一直尾隨在其後,待到一處小巷,相互一點頭,很默契地包抄過去。
醉熏熏的噲其五感失去練武人往常的敏覺性,一路被人暗暗跟蹤了都絲毫未曾覺察,直到這些刺客驟然發難,他方才醒悟過來,高手間的較量勝負只需一招更可致命,那幾位刺客很明顯不是一般的刺客,是屬於那種用重金才能僱來的身手高強的刺客。噲本就醉了,平日的身手就要打幾分折扣,加上那幾位刺客是以有心算無心,圍了上來一下子驟然發難便下死手,噲在措手不及中,受了一掌,這一掌力有千均,一下子將他的脅骨打斷了幾根,一口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噲受了極重的內傷。
當然,噲在這一擊下,酒也醒了。
噲畢竟武功高強的,受了這種暗算,他還能撐著一口氣撥出佩劍先朝一名近身刺客一連狠刺幾劍。
噲的劍術很高,在當世劍術上是數得上號的人物,這幾劍是噲在搏命,噲如果搏命,這世上便沒有幾個人能躲過他的劍招。
那名刺客悶哼一聲,捂住被一劍穿透的胸口,猝然倒地。
而同時噲也付出了代價,這幾劍是不顧另一名刺客從身旁劈來一刀拼得來的,瞬間這一刀斜斜地劈了下來,“啊!”噲痛得狂叫一聲,一隻手臂立即與身軀離體,血霧噴射出來。
眼看著另一名刺客的吳鉤朝噲的腿部掃了過來,噲又拼著捱上這鉤的危險,腿部反朝吳鉤迎去,待到近前,足尖猛地一點,噲強提一口氣憑空躍了起來,吳鉤從足底掃過,險險地擦下了噲足底一塊皮肉。
雖捱了這一鉤,噲卻藉著吳鉤的來勢力道朝空中急躍,竟翻過這小巷一丈多高的土牆。
土牆外便是一處人來人往集市,當這幾名刺客繞過小巷追至集市,只見到噲的背影消失在人流中。此番刺殺失敗了,還丟了一名同夥的性命,這幾名大漢臉色鐵青卻也無奈,君上那兒不好交代,怕不死也要蛻層皮了,怪只怪這次要殺的人武藝太過高強了。
噲從來沒有如此被人重傷,一隻手臂被人砍了,更嚴重的是胸中中的這一掌重創了他的五臟內腑。噲甚幸自己是逃到集市上,若是在一處無人地方,性命就休也。
當他跳過土牆翻到集市這邊,又竭力地衝了幾步,便一口氣洩了再也上不來了,扶著集市一家小攤搭的攤鋪,渾身浴血的他喘著粗氣掏出一塊姬府的腰牌朝目瞪口呆攤主一亮,眼前一黑便一頭栽倒在地。
當他醒過來時,他已然躺在姬府自己的房間中,一條命算是撿回來了。
“噲叔,你醒了。”孟嫵見噲醒了,這才鬆了一口氣,昨日噲那副樣子著實嚇人,她以為自己又將失去一位親人了。
“可記得殺你之人的面目。”孟嫵感覺殺噲的兇手一定與殺小服的兇手有一定的聯絡,而且很可能會同是那個人,決意要搞清楚是誰要殺噲,將幕後黑手揪出來,她再也不想眼前的親人一個個全死在面前,等揪出黑手來,一定要狠狠地報復回去。
“記得清清楚楚。”噲道,甚至其中一名刺客似乎在哪裡見過,眼熟的緊。他將這幾名刺客的形貌特徵詳細地描述出來。
“好!噲叔,你先好好養傷,我且去上朝,待下朝後,我再過來。”孟嫵道。
☆、第六十五章 問鼎戰秦
自從趙楚繼位後,孟嫵每次上朝議事都憋著一肚子氣,這次下朝也毫不例外,這地方沒法幹了,試想你的老闆總是不停地給你穿小鞋,有事沒事都要找你難堪,你想你肯定幹不下去了。
孟嫵也是人,自己的君上總是不停地給你氣受,她能幹得下去嗎!乾脆卷巴卷巴跑路算了。孟嫵思量了又思量決定等噲傷好些就辭官走人。
剛回府,孟嫵便接到一份楚國來函,是公子喬也便是現在的楚王請她到楚國為右尹,楚國的右尹之職相當於一國的副相。
有地方可去了,事不宜遲,孟嫵決定準備準備就離開南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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