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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法國作曲家聖桑所作的引子與迴旋隨想曲。
當演奏結束,我緩緩垂下琴絃時,嘴角揚起的笑容已經透澈如昔,眨了眨明亮的雙眼,
42、輕井澤合宿 。。。
看向眼前幾張均露出震撼之色的臉,我不由得輕輕笑了出來。
音樂,果然是能治癒人心的良藥啊……
原本徘徊不定的心,竟然已經平復了下來。
彷彿忽然間的雨過天晴,連空氣都透著清新的味道。
雖然,對於未來的不確定依舊彌留在心中,不論是我和新一之間的,還是我自己的,或者,是其他人的……但是不論如何,至少此刻,我還在這裡,還能在陽光下微笑,這就夠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趕出來……幽幽真的盡力了,字數可能不多,寫這章的時候,腦子有些亂,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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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畫有龍馬頭像的網球 。。。
輕井澤為期三天的合宿很快就結束了,第二天發生的那段插曲時候誰也沒有再提及,彷彿根本沒有發生過一般,對於眾人的體貼,我也僅能感激地藏在心底了。
回到家,好好地休息了一下,我便記起距離新一前次昏迷至今已經三天了,按照估計,也應該醒過來了。而且,目前我還能隱隱記起,似乎在原著中,還發生了什麼案子似地。
說起來,我現在已經發覺到了,自己有時會忘記某些事情,比如在前一次外交官殺人事件中、還有美術館殺人事件,每一次是事件發生的時候,雖然隱隱有些模糊的殘影,但是我卻是一點都無法回憶起任何與之有關的細節,腦海完全就是呈現一片的空白景象,要說是我自己因為時間太久而記不清了,卻往往在事件結束後,那些記憶又撥開雲霧重見天日……
似乎,是有什麼在阻止我,生怕我改變了原本眾人的命運軌跡一樣……這就是,命運的不可更改性嗎?
為什麼,總有種諷刺的感覺?
站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樓下,我抬頭看了看,還是沒有上樓。
總覺得,現在還沒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小蘭哪……嘴角稍稍流露出幾分的自嘲,嘆了口氣,我拿出手機,準備直接給新一發條簡訊,讓他出來。
才剛按下“傳送”鍵,事務所裡就下來了幾個正打打鬧鬧的孩子,一個短髮的女孩和三個表情各不相同的男孩,一胖一瘦,還有一個帶著一副老成的黑框眼鏡,似乎忽然感覺到什麼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部手機。
呃,還真巧啊——
我感嘆了一下,臉上揚起了笑容朝往我這邊跑來的小女孩揮了揮手。
“小悠姐姐,你怎麼在這裡?”步美一臉驚喜地衝到我面前,還好我及時伸手接住了她,要不然都不知道她要衝到哪裡去,這種火急火燎的樣子,還真的和玲挺像。她抬頭看我,眨了眨眼睛,然後忽然一臉的【炫】恍【書】然【網】大悟,“我知道了,你也是來看柯南的對不對?”
“小悠姐姐!”
“小悠姐姐好。”
元太和光彥十分有禮貌地站在步美身後,朝我問好。
我笑著摸摸兩人的頭,然後轉而看向慢悠悠地走在最後的那個孩子,見他正把手機放回口袋,然後抬頭看我,彎了彎眉眼。
可以感覺到自己嘴角的笑容更明朗了幾分,我蹲□,拿出筆記本寫道
(步美還有元太光彥都是來看望柯南的嗎?)
“嗯。”步美乖巧地點頭,然後又轉而一把拉過一旁的柯南,勾住他的胳膊天真地笑道,“柯南請了三天的病假都沒有來學校,我們還要幫他做讀書筆記哦!”
戲謔地瞥了一眼某個孩子頭上那黑壓壓地線條,我故意忽略了他眼中的無奈與哭笑不得,只是寵溺地伸手捏了捏步美
43、畫有龍馬頭像的網球 。。。
柔嫩的臉頰
(步美真是個好孩子呢!)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我都不曾有過弟弟妹妹,不管是在黑羽家,在東邦,甚至在網球部,我都是被眾人寵著關心著的最小的那個(網球部裡,雖然按照出生日期來看,龍馬比我小,但是似乎大家都不由得忽略了這個事實,而按照拿著網球拍的河村前輩的說法,那就是龍馬是男子漢啊,男子漢怎麼能跟女孩子爭寵?!汗——),而和步美的幾次見面,這個乖巧可愛又善良熱心的小姑娘真的是很讓我喜歡,不知不覺就有種“如果是自家妹妹就好了” 的想法。
“小悠姐姐,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圖書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