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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天地作證!清兒,姨娘疼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找人害你。”馮氏打死不承認,心虛地抹了把汗。
☆、009馮氏的畫像
“本姑娘生平最見不得敢做不敢當,當面一套,背地一套的陰險小人!王虎,交給你們,知道怎麼做了嗎?”楚娰清鄙夷地剜了眼馮氏,端起茶盞,不疾不徐地啜了一口。
“是,三小姐!”王虎跟眾兄弟躍躍欲試,話說,他們受這老妖婆欺壓夠久了,如今該是揭竿起義的時候了。
“反了,反了!你們這群狗奴才要造反嗎?”馮氏氣得臉色發綠,潑婦似的破口大罵,“楚娰清,小騷。蹄子,你敢動我試試?老爺回來不剝光你的皮!”
“哼。”楚娰清冷哼一聲,“多謝提醒,你說的,如今爹爹不在,我當然可以為所欲為!”
“臭婆娘,敢對三小姐不敬!”王虎率先一個耳光狠抽了過去。
“啊!”馮氏厲聲慘叫,踉踉蹌蹌跌倒在地上,“來人,快來人,請二小姐過來!”
馮氏哪裡知曉,她的好女兒胸口被金簪刺了,跟丟了魂的丫鬟。半死不活地躺在雲水閣後院。
“嘴巴還不老實?”楚娰清掀起裙襬,起身走近做困獸之鬥的馮氏,而後眾目睽睽,褪下長靴,將棉布襪子揉成一團,粗暴地塞入馮氏嘴裡。
馮氏乾嘔連連,幾欲暈厥,依舊不服輸地哼哼唧唧,怨毒的鳳眸似是要將楚娰清生吞活剝!
“看你還聒噪!現在脫。光她,”楚娰清滿意地拍拍手,徑直走到檀木書桌前,信手撿起一隻硃砂筆。
王虎領命,帶著眾兄弟淫。笑連連,很快將馮氏很快剝了個精。光,如綢緞,白玉的肌膚赤。裸。裸地呈現在眾人眼前。
“嘖嘖,臭婆娘保養得跟少女似的!”王虎鹹豬手不老實地摸了一把。
楚娰清手中的筆洋洋灑灑,落於宣紙上,半個時辰後,一副活。色生香,栩栩如生的馮氏藝術裸。體畫像躍然紙上。
此刻的馮氏早已被馬伕貪婪的目光“凌遲致死”,身子如篩糠抖了抖,而後羞憤地暈厥過去。
“三小姐!還有何吩咐?”王虎恭敬地彎腰詢問,目光落在宣紙上,“小姐好畫工!”
“少拍馬屁!將這幅找畫師臨摹一百幅,貼在京城最醒目的地方!我要讓全城的人欣賞馮田蕊的豔。照!”楚娰清吹乾畫上的墨跡,報復的快。感蔓延全身。
門外,一抹倩影佇立在原地,似是觀望了許久,她勾了勾唇,轉身,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楚娰清將門拉開一道細縫,遠遠瞥見杏色披風裹身的女子,楚嫣然不在府中,那人穿著華貴,定是府中長子楚天昊的結髮妻子----柳芸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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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王虎帶領馬房裡近百名馬伕將雲水閣修復地七七。八八,雖不及從前,勉強也能入住。
楚娰清康復後第一件事便是將周氏從廚房接出來,好好贍養。
周氏才年紀不到四十,因為長期操勞,受虐,臉容灰敗,蒼老,跟光豔照人的馮氏天壤之別。
周氏侷促地絞著手中的麻布絹子,怯聲道,“清兒,我還是回廚房幹活去,我怕落人口舌,她們又會借題發揮,受苦的是你。”
☆、010他與她的相遇
楚娰清清了清嗓子,喚了聲娘,雖然很陌生的字眼,心底卻暖暖的,“娘,你放心,清兒再不是從前的清兒,往後任何人都不可能欺負我們母女。”
“是啊,夫人,小姐現在可厲害了!昨個兒……”秋菊鋪好床,手舞足蹈地欲插。上一句。
“咳……秋菊,去打一桶熱水來,給我娘沐浴!”楚娰清怕馮氏起疑心,厲聲打斷秋菊的話。
這一日,皇城出了兩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第一件是昭國皇帝的玉璽被暗夜門門主---赫連懿盜取,朝堂上下頓時炸開了鍋,御林軍封鎖城門,竭力追捕赫連懿。
第二件是通緝令的旁側,各個顯眼的地方貼滿了一張張名為馮氏的女子裸。體畫像,封建保守的昭國百姓頓時譁然、震驚不已,紛紛猜測那馮氏是哪家的女子,而將軍府的馮田蕊位列其一。
馮氏自是再無顏面出門,忍受著憋屈,守著渾身潰爛,半死不活的楚若藍悽苦度日。如今的楚娰清怕是被鬼魂附體,她招惹不得,只得養兵蓄銳,等楚懷遇歸朝。
楚娰清安頓好周氏,換了身幹練的男裝,從王虎那裡牽了一匹上等汗血寶馬出了將軍府。
官道上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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