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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君墨手裡的狼心落到地上,飛快地再雪水裡將手清洗乾淨,再將女子狠狠揉進懷裡,他不斷地低喃著,“清兒乖,清兒別哭了,我永遠都不會先你而去,不是說過嗎?會照顧你一生一世,哪怕等到你嫌惡的那天,我依舊不會放手。”
“嗚嗚嗚……君墨,傻君墨,答應我,從今往後不許做這樣的傻事。有什麼,我們要一起面對。”
“好好好!我答應你,僅此一次。”慕容君墨連聲答應,實則心裡並未做這樣的打算,如果再遇到今日危險的境地,他依舊會義無反顧地選擇獨自面對。
男人大丈夫,能為妻子做的,最基本的便是替她摒除危險,給予安定。
狂風肆意地刮過臉頰,慕容君墨神色微凝,將女子鬆開,“清兒,我們該回去了,暴雪怕是要降至。”
“恩。”楚娰清點點頭,聲線沙啞如同破鼓。
兩人互相攙扶著,爭分奪秒地朝山下趕去,走到一半時,楚娰清累的雙腿軟在地上,再都難以站起。
“君墨,你先回去,我走不動了,走不動了。”她氣喘吁吁,衣衫溼透,髮絲纏繞著蒼白的臉頰。
“你這說的什麼話?”慕容君墨躬下身子,一把將她抗在背上。
“君墨!你臉色很難看,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傷?”楚娰清伏在男人背上,心中忐忑地問了句。
她讓他走,便是看出他也累的不輕,可亦清楚他如何都不會放下她的,不想拖累他,但雙腿就是不爭氣。
“清兒,什麼也別說,好好睡一覺,醒來就會到家的。”慕容君墨咬緊牙關,強撐著身體說道。
天山上,男人揹著女人,腳下的步子極快,一點一滴的殷紅逶迤在他們身後,被大雪頃刻覆蓋。
風雪太大,楚娰清終究撐不過去,陷入半睡半昏狀態,也不知過了多久,身子不再顛簸。
“清兒,到了。”慕容君墨輕聲喚道,將她放置在門邊,再抱進懷裡取暖。
“到了?”楚娰清迷茫地睜開眼睛,四下看去,竟不是端親王府。
慕容君墨替她裹緊披風,邊說道,“我知道,你記掛他的眼睛,今日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安心的,進去吧,將藥引交給他。”
說罷,起身作勢離開。
“君墨,你不等我回去嗎?”楚娰清心中一堵,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仰起臉看他。
慕容君墨沒有轉身,掙開她的手,“我弄得一身腥味,先回府清洗一番,明日再來接你回去。”
“那……路上小心。”楚娰清垂下眼瞼,只得這樣說道。
慕容君墨唇角牽起苦澀的弧度,孤冷挺秀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雪花飛舞,紛紛揚揚,帶著哀傷的味道,似是在傾訴著某種愁緒,一如男人此刻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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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慕容熠塵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大半夜過去,心緒愈發紊亂。
“楊廣!”他索性披上衣衫,“備馬!”
楊廣正在外室打盹,聞聲後渾身一個激靈起身,“爺要去哪?”
“去看看,她究竟在不在家,總覺得事情很蹊蹺。”慕容熠塵何等精明,哪裡會信鬼醫的謊話。
那丫頭一聲不響地離開,不像是她的性子。
楊廣抖擻精神,一把開啟門,登時嚇得心中一咯,“楚姑娘?你?血?”女子一身血漬,臉容蒼白,就那樣毫無預警地出現。
慕容熠塵瞳孔一縮,衝上去扶住她,“清兒,清兒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楚娰清攥緊手裡的狼心,沒打算說實話。
“血?你流了很多血,哪裡受傷了?”慕容熠塵顫抖著雙手觸控到,幽深的眸子交織著無盡的痛色。
“我沒事,這不是…。。”不是她的血。
“我檢查一下。”慕容熠塵腦子裡亂作一團,失去往日的冷靜,實則,稍稍留心就不難看出,那不是人的血。
他理智全無,大手作勢就扯開她的衣襟。
楊廣嚇得三魂丟了七魄,電光火石間掠出房內,他替二人關好房門,心有餘悸地嘆息,再遲一步,指不定就窺視了女子的春光,這主子,還當著不將他當做外人。
房內,燭火搖曳,氣氛有些詭異,還透著絲絲曖昧。
慕容熠塵褪下她的外衫,大手仔細摸索,不敢太過放肆,只得略略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