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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線自屋內傳來,短短的一句話用了全身的氣力。
“墨兒!你好好修養身體,朕還有國事要處理,改日再來看你。”皇帝憤然甩袖,闊步離去。
“君墨。”楚姒清踉蹌著跑進去,得見男人死灰般的臉容,瞬時鼻尖一酸,紅了眼眶。
“清兒如約回來了。”慕容君墨掙扎著起身,唇角溢位一抹釋然的弧度,他靜靜地凝著她,只覺得萬般奢侈。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會受傷?”楚姒清痛心地問道,將他扶住攬入懷裡。
慕容君墨雲淡風輕地說道,“沒什麼,是父皇大驚小怪了,失血過多,導致暈厥。”
“我不信,你別糊弄我。”楚姒清打斷他,如何都不肯盡信。她瞭解這個男人,受了天大的傷,也只是一笑而過。
“好了,我很餓,你別執拗這個問題了。”慕容君墨不悅地挑眉,扯開話題說道。
“恩,我扶你坐好。”楚姒清沒敢多問,朝門外吩咐道,“莫蘭,莫蘭,將早膳送來。”
須臾,莫蘭同侍女端來精緻清淡的膳食,滿滿一桌子,慕容君墨看了並沒食慾。
“不是餓了嗎?”楚姒清端起清粥遞過去。
“一看見清兒回來,差不多飽了。”慕容君墨調侃地說道,眼角眉梢是化不開的寵溺之情。
“貧嘴。”楚姒清嗔怪一句,低頭認真吹了吹熱粥,末了才親手餵給他。
慕容君墨饒是再沒胃口,能得此服侍,不一會就吃的津津有味。
慕容君墨身體耗損過大,恢復地極慢,每日憋屈地躺在床上,連下地都不允許。午膳後,楚姒清累的在軟榻上睡過去。
慕容君墨醒來,見她如此,眉頭深鎖著翻身下床,他艱難地邁著步子,朝女子走近,拿出雪色絨毯,輕輕給她蓋上。
楚姒清淺眠,驀地驚醒,見男人走下床,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君墨,你怎麼下地了?孫御醫說七日內不能走動的。”
“別聽那老傢伙危言聳聽,我身子骨健壯,半點事都沒有。”慕容君墨說話的同時,腦子裡一陣眩暈,楚姒清及時扶住他,才倖免栽倒。
“你給我乖乖地躺回去。”她惡狠狠地命令。
“就走一會兒,我骨頭都躺硬了。”慕容君墨商量的口吻說道,朝堂上人人畏懼的端親王,在家面對妻子,半點威嚴都沒有。
“沒有商量的餘地。”楚姒清語畢,不由分說地將他往前推。
慕容君墨無奈地垂下頭,“我想沐浴,清兒讓莫蘭進來服侍吧。”只想著將她趕走,能好好休息一會。
幾日以來,她衣不解帶地照顧他,他哪裡忍心?
楚姒清怔了半晌,一臉不悅地問道,“作甚讓其他人,我服侍地不好嗎?”每日會給他擦拭身子,但羞於擦洗下身,一向潔癖的他,今晚許是忍無可忍了。
“還是讓莫蘭吧,她是熟手。”慕容君墨高興之餘,更多的是窘迫,雖已成夫妻,兩人都是相敬如賓,最親密僅僅那麼一次,因為她月事到來及時地止住了。
“熟手?”不知為何,這兩個字如同針尖狠狠紮了楚姒清一記,她微沉下臉,嘟噥著質問,“你跟她很親密?是不是什麼事都做過?”
☆、194 殘暴的懲罰(5000字)
“哈哈哈。言歟珧畱”慕容君墨聞言,忍俊不禁地笑了,笑的絕豔風華,顛倒眾生,“清兒莫不是吃味了?”
“吃你個鬼!總之從今日起,不準跟她有任何肌膚相親的事,洗臉也不行,要是你懶得動,大不了我親自服侍。”楚姒清酸溜溜的說道,一想莫蘭“狐媚”的臉容,就氣不打一處來。
“好好好,謹尊夫人懿旨。”慕容君墨眼角眉梢是化不開的笑意,愛不釋手地颳了刮她氣鼓鼓的臉頰。
“還有……”楚娰清不依不饒地嘟嘴。
“還有什麼?統統說出來,我全都答應夫人。”慕容君墨把玩著她的髮絲,極盡寵溺地看著她嬙。
“往後不準做傻事,別以為我不知道,莫蘭都告訴我了,那夜捉赤焰狼,你被襲擊,為了顧及我,沒有及時將毒素逼出來,差點丟掉性命。”楚娰清心有餘悸地說道,隨之而來的是莫大的痛心。
“恩,我答應你就是。”慕容君墨敷衍地回答。
“君墨,看著我的眼睛說話。”楚娰清哪裡是好糊弄的人,仰起臉不悅地命令道鏑。
“恩,夫人的話,為夫謹記於心,往後再也不做那種傻事了,好不好?”慕容君墨清了清嗓子,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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