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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而生畏。
“楚若藍,今日天胤宮裡發生的一切,我要知道事實的真相!”男人薄唇牽起,冷聲質問。
“什麼真相?真相就是楚娰清意圖謀害梅妃。”楚若藍心虛地垂眸,才發現腰間的玉佩竟碎了指甲大的一塊。
果不其然,男人攤開手掌,一枚碎玉引入眼簾,楚若藍心驚地連連後退,“不是我,不是我!”反而有種欲蓋彌彰的意味。
“我只要真相,聽著,我沒有太多耐心!”鬼面男人一揮衣袖,給了不安分的楚若藍一掌。
“啊!”心口劇痛,楚若藍哭的淚眼婆娑,“真不是我,我只是用玉佩襲擊梅妃,那力道哪裡傷的了人 ?'…99down'”
鬼面男人聞言,神色微凝,跟預想中的如出一轍,心中不由得沮喪!丫頭,我該如何營救你?“求求你,放過我!”楚若藍猜不透男人的身份,但直覺他來歷不簡單,竟對宮裡發生的一切瞭如指掌,是楚娰清的相好嗎?要為她翻案嗎?
“放你?”男人輕笑,冷哼一聲,嫌惡地踢開楚若藍。
“別,別殺我,我什麼也沒做,真的什麼也沒做!”楚若藍狼狽地趴在地上,苦苦哀求。
“即便沒做,那害人之心也難以原諒!左傾,打斷她的腿骨,以示懲戒!”男人冷冷丟下一句話,而後拂袖離開。
“是,門主!”左傾撿起地上的木棍,一步步逼近楚若藍。
“不,不要!求求你……。啊……。痛。”密室裡傳來楚若藍絕望、悽慘的嚎叫,尤為尖銳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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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胤宮,不時傳來皇帝暴怒的低吼,整個大殿人心惶惶。
“混賬東西!朕養你們這群人有何用?”
“救不回梅妃,你們一個個下去陪葬!”
“朕要她活,不許說回天乏術之類的蠢話!朕不要聽!”
龍顏大怒,他的身下匍匐著整個御醫房的人,一個個戰戰兢兢,將頭恨不之埋入地底下去。
皇帝對梅妃的寵愛,眾人有目共睹,梅妃可謂是妲己,褒姒轉世,曾經一個三品官員因為說了句得罪的話,竟全家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抄斬。
慕容熠塵推著輪椅,撩開明黃的幔帳,將裡頭的情況大抵了解,劍眉深蹙,也不知在為誰人憂心。
“老四?你來了。”皇帝一下子蒼老了許多,見到這兒子又燃起零星的希望。
“恩,母妃……可有脫離危險?”慕容熠塵心中好笑,母妃二字當真諷刺無比,猶如芒刺扎進心底。
“還沒有!對了,朕八年前賜給你的凝香丸還在嗎?或許能暫時保住梅兒的性命。”皇帝拉下臉,滿懷期待地凝著兒子。
“凝香丸早已用盡!兒臣有罪。”慕容熠塵一句話很快澆滅了皇帝最後的希冀。
皇帝臉色微沉,“罷了!罷了,錯不在你。”皇帝挫敗地擺擺手,轉身疲累地進了內室,坐於床邊,執起梅妃白皙的手,“梅兒,朕求求你,醒過來!朕不能沒有你……”
慕容熠塵唇角勾起冷漠、譏諷的弧度,而後轉動輪椅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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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天牢,陰暗潮溼,腐朽的氣息瀰漫,讓人胃裡一陣不適,楚娰清蹙眉,被獄卒粗暴地推進一間單獨的牢房。
周遭的牆壁冷硬,光線昏暗,唯有從那個微小的視窗知曉是白天還是黑夜。
楚娰清抱膝坐在牆角,清冷的眸子透著疲累,伸手摸向平坦的小腹,頓時愁雲滿布。
身與心皆是透支,她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醒來時,天幕已是黑沉,門口傳來“嘩啦”的開鎖聲音。
她心中一驚,全身警惕起來,拔下發上的玉簪,藏於袖中,而後鎮定地抬眸望向來人。
“提犯人楚娰清!張大人親自會審!”獄卒一句話說明來意,而後有兩人駕著楚娰清出了那陰冷的牢房。
拐過幾道長廊,來到一間擺滿刑具的密室,紅色官府的中年男人端坐於上,尖嘴猴腮,頗有昏庸之態。
“楚娰清?”張大人斜斜覷了眼案桌上的筆錄,懶洋洋地發問,“招了吧,毒害梅妃娘娘的罪人!”
楚娰清對他的話充耳不聞,連著正眼都沒瞧,清冷的眸光四處流轉,將刑室打量一番,想著逃生的應對法子。
“我跟你說話呢?你聾了還是啞了?”張大人陰陽怪氣,見楚娰清將她的話當做放屁,不禁怒的拍案而起。
“張大人,一來就讓人招認?我不太苟同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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