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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慕容熠塵並沒再戲弄她,嫻熟地將她整個揉進懷裡,用溫熱的體溫暖住她冷凝的內心。
夜裡,楚姒清睡得極酣暢,唇邊還漾起淺淺的梨渦,似是做著極美的夢。
慕容熠塵撐著雙臂,貪戀地凝著她絕美的睡顏,頓覺一顆心被幸福填的滿滿的,只要她不再排斥,他一定有機會求得她的原諒。
子夜時分,他又從懷裡掏出上好的傷藥,解開她的衣襟,動作細緻又溫柔地給她塗抹,一雙黑眸,漾著無盡的疼惜,他暗暗發誓,再都不會讓她受到這樣的傷害。
翌日清晨,楚姒清早早醒來,頓覺渾身神清氣爽,胸口的傷也不再隱隱作痛,床邊還彌留著淡淡的青檀氣息,而被褥的另一側,男人早已悄然離去。
心底,沒由來的燃起一絲落寞。
“小姐,昨晚睡得不錯啊!臉色真紅潤。”秋菊端著盥洗的器皿推門而入,疑惑地杏眸四處流轉,似是在尋著什麼。
“不用看,昨晚那隻鬼沒來。”楚姒清心虛地穿戴,暗暗鄙視自己竟又一次妥協,在他懷裡睡過去。
不得不說,她極為貪戀,享受他溫暖厚實的懷抱,給了她從未有過的安寧,悸動。
“噢。”秋菊輕噢了聲,語調帶著惋惜,失望。
“秋菊,今日別練劍了,陪我去京裡最大的酒樓吃飯。”楚姒清洗漱完畢,坐下認真地吃著早膳。
“太好了。”秋菊兩眼放光,激動地難以自持,“嗚嗚,無良的小姐,你總算是良心發現,肯慰勞慰勞我可憐的肚子。”
“瞧你嘴饞的樣子。”楚姒清打趣地笑了笑,去酒樓第一是享受不假,更重要的是打探做生意的門路。
她要強,要報仇,就必須培養一定的勢力,大筆的開銷是個難處,她必須斂入鉅額的財富,才能與組織裡的人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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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一天,逛遍帝都大街小巷,楚姒清和秋菊直至暮色時分才疲累地回府。
“哎喲喲,我的腿要斷了。”秋菊累的直接爬下,動彈不得,“小姐,我明天還是做一千個俯臥撐,你就別折騰我著老骨頭了。”
“瞧瞧你那沒出席的樣子,出門在外別說你是我的人。”楚姒清寒磣兩句,實則雙腳早已打出一層水泡,火辣辣的疼,顧及面子才沒喊出來。
“唔,讓我睡死過去吧。”秋菊哀嚎一聲,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楚姒清打來熱水,退掉鞋襪,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腳,幫秋菊也洗了一番,這才爬上床。
而腳上的水泡不小心破開,登時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閉上眼睛,輾轉反側,依舊難以入眠,暗暗嘆息這幅身子的主人太過嬌弱。
睡得迷迷糊糊間,楚姒清驚覺有一雙溫熱的大掌裹住了她的腳踝,接著傳來輕柔的按壓,還有清涼的藥膏滲入肌理。
瞬時,雙腳處不再疼痛,伴隨而來的是酥麻酥麻的觸感,一絲絲撩著她沉寂的心湖。
她當然知曉,那雙大手的主人,卻也悶不做聲,沒心沒肺地睡了過去。
漫漫長夜,慕容熠塵就睡在她腳那頭,大掌不斷給她揉搓,按壓,末了嘆息一聲,“傻丫頭,總是這般不懂得照顧自己,真讓人不放心。”
第二天。天亮時,楚姒清床頭放著一封信箋,她狐疑地展開,是男人留下的字跡,蒼勁有力的行書,上頭細密地記述了整個京城商業脈絡,比如,做哪一行掙錢,做哪一行穩定,做哪一行不會被朝廷壓制……。
楚姒清將信箋翻來覆去看了個仔細,一顆心登時五味雜陳,原來,她一舉一動,都在他眼皮低下,不忘親自替她解決那些難題,該感動嗎?原諒嗎?她不斷的捫心自問。
連著三日,慕容熠塵都會在夜裡潛來,一語不發地將楚姒清抱進懷裡入睡。
兩人心照不宣,默契地相擁,卻不多說一句話,就像相處很多年的老夫老妻。
她知曉他的睡姿習慣,潛意識裡將就著他。
他亦是知曉她的脾性,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顧及著她的感受。
這樣寧靜和諧的日子過了四天,然而,第五天,楚姒清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都難以入睡,她幾乎魔障了,不自覺地習慣被他抱在懷裡的那種安定感。
直至子夜時分,他依舊沒有如約而來,楚姒清的心不由得慌亂起來,是不是他失去耐心了,或者他出了事?想想便是一陣心驚,索性穿好衣裳,暗下床頭機關,潛入那黑漆漆的密道。
密道修地寬敞,平坦,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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