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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心虛地別開視線。
一旁的昭陽眉開眼笑地打趣,“嘖嘖,良辰、美景、佳人。我說,你們將我當做空氣呢?”
“咳咳……”經昭陽一說,慕容子喧這才猛然清醒過來,忙不迭鬆開楚姒清的腰身,略顯侷促地連著後退幾步嗯。
“昭陽,你皮癢了是不是?竟敢作弄本姑娘!”楚姒清為方才的衝動,又羞又怒,捏緊粉拳,朝昭陽揮去。
“清兒,你的手在流血!”慕容子喧見她拳頭滲著殷紅,眸光不禁一痛,大手一把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我沒事……”楚姒清隨性慣了,一點小傷從不記掛,卻不想方才握拳將傷口掙開,登時自手心傳來尖銳的刺痛感。
“這還叫沒事!你究竟是不是女人 ?'…99down'感受不到痛嗎?”慕容子喧慍怒了,強勢地拉著楚姒清坐下,又從衣袖裡拿出必備的傷藥,悉心給她塗抹。
楚姒清受寵若驚,想推拒又顯得矯情,索性安安分分坐下,任男人去忙活。
“楚姒清,你真不會照顧自己,怎麼總是弄得一身傷,讓某人心疼。”昭陽責怪的同時,眼梢輕睇了眼慕容子喧。
楚姒清狠狠剜了眼昭陽,頓覺氣氛有些尷尬,還透著絲絲曖昧。慕容子喧離著她很近,白璧的臉容滿是憂色,還隱隱蘊著疼惜。
上好藥,慕容子喧來不及去找紗布,也顧不得其他,隨手就將月牙色的長袍撕開。
“呀,六哥,你撕了這袍子,就不怕六嫂跟你鬧?這可是她親手給你做的!”昭陽見狀,忍不住驚呼。
“無礙!她的傷要緊。”慕容子喧神色認真,動作輕柔地替楚姒清將傷口纏好,哪裡還記得家裡的愛妻。
“姐夫,多謝啦。”楚姒清忍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話,這稱謂,得體又懂事。
然,慕容子喧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這幾天,手別浸水,好好照顧自己。”說罷,撩起衣袍起身,離了楚姒清一段距離。
楚姒清坐在石凳上,頓覺心急如焚,已經耽擱了太多時間,她來這裡是想找昭陽幫忙尋母親的下落,可慕容子喧沒有半分離開的意思。
“是不是遇到了難題?大可說出來,我也不是什麼外人。”慕容子喧心如明鏡,一早就看出她眉宇間的焦慮。
經男人這麼一說,楚姒清心底一暖,打消顧慮,“昭陽,六爺,你們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簡略地交代事情的始末後,慕容子喧和昭陽皆是沉下臉,憤怒難消。
“馮氏那對極品母女,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不行,我得去稟告父皇,她們這是欺君!”昭陽氣的牙齒打架,火氣沖沖地作勢就要趕去天胤宮。
“九妹,別胡鬧,清兒母親的性命還捏在她們手上。”慕容子喧阻止了昭陽,轉而拉住楚姒清的手道,“清兒,在太子府記得萬事小心,我會派人儘快尋到她們!”清雋的眉宇染上濃濃的憂色,交代完畢,這才匆匆離去。
“謝謝!子喧。”楚姒清心情豁然明朗起來,朝著男人的背影喊了聲。
慕容子喧身形一怔,沒有回頭,眼梢掠過一抹喜色,心似是被填的滿滿的,她叫他子喧,很簡單平淡的兩個字,他卻覺得心底舒坦極了。
楚姒清放下顧慮,繼續同昭陽沒心沒肺地調侃,可隱隱地,她依舊覺察到暗處男人那深邃冷寒的眸光。
這廂,慕容熠塵整個頎長挺拔的身形隱在樹叢中,衣袖中的拳頭緊握,直至關節泛白,他怔在原地許久,才努力將那熊熊燃燒的怒火平息,此刻,他承認,為了一個女人,他瘋魔了,嫉妒地發狂了。
那該死的女人,怎麼可以當著他的面,堂而皇之地跟慕容子喧緊密相擁,她嫌棄他的藥,卻對慕容子喧的藥欣然笑納,她眼角眉梢的羞澀,笑顏,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記得,她在他面前從未展露過這樣的一面,她一點都不乖,渾身帶刺,一而再再而三挑釁他!
楚姒清!本王不僅僅要得到你的身,更要得到你的心!慕容熠塵在心底篤定地宣誓,又貪戀地看了一會楚姒清,這才不舍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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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然降臨,太子府房內,楚姒清同太子周。旋一番,末了將其狠狠敲暈,再拿刑具在他身上烙下印記,做出歡。愛後的假象。
楚姒清忙完一切,似是不解氣,直接一腳將他整個龐大的軀體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