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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梅妃心中忐忑,從被褥裡鑽出來,“塵,我沒事,你先回去吧。”實則,巴不得男人留下陪他。
“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走的安心?”慕容熠塵責備道,拉了拉被角,替她攏好。
梅妃臉上綻放出幸福的笑顏,小鳥依人地歪進男人懷裡,“那你陪我一整夜,好不好?”貪念他的氣息,又得寸進尺地去吻男人下顎處那青色的胡茬。
她想成為他的女人,無時無刻不想著。那日,她用了那般卑劣的手段逼迫他,他依舊不肯碰她一根毫髮,多麼可悲。
“梅兒!”慕容熠塵牴觸地推開她,厲聲道,“你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呵?”梅妃悽然一笑,“胡鬧?塵,如今找到一個更像姐姐的人,就開始疏離我,嫌棄我了嗎?”
“夏沁梅!”慕容熠塵眸光一痛,心口的傷被赤。裸裸挖開。
“塵,我很想知道,我逼迫你要我的那日,你嘴裡喊得人是馨兒,還是清兒?”梅妃咄咄逼問,迎上男人的目光。
馨兒,清兒,兩字相近。
慕容熠塵啞然失語,黑眸絞著痛苦的神色,他也不知,楚娰清居然不知不覺刻入他心底,跟夏馨梅有著同等的地位。
他明明立下誓言,此生僅僅愛夏馨梅一人,整整八年,他活在美好又痛苦的回憶裡,是楚娰清,猶如一抹明媚的陽光,將他心底的陰霾盡數驅除。
他心動了,迷惘了,沉浸在美好的愛河裡,後知後覺。
他腦海裡滿滿都是她的音容笑貌,又陡然憶起他承諾給她的話,此刻,她有沒有睡著?是否在等他?
思及此,他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梅兒,我先回府了,好好照顧自己。”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
梅妃鳳眸滲出深深的恨意,粉拳緊握,楚娰清,你不過也是個可憐的替身,得意不了多久的!這世上,任何人都無法替代夏馨梅,我用了八年的時間都不曾成功,而你呢?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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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天胤宮。
皇帝,皇后端坐於上,等候太子與新媳婦敬茶。
梅妃昨夜過激的反應,讓皇帝心生挫敗,精神有些萎靡,一旁的皇后恰恰相反,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樣子,梅妃自刎以保清白的事在宮裡傳的沸沸揚揚,皇帝身為九五之尊,遲早會失去耐心,而她也是時候讓水妖重現帝都了。
太子同新妃並肩而來,太子一身明黃儒衫,神采奕奕,“楚若藍”一襲水色雲錦裙,靈動可人,然,她黑紗遮面,僅僅露出一雙明眸。
“兒臣拜見父皇,母后,萬福金安!”楚娰清攏了攏面紗,同太子一齊跪下行禮。
“帶著面紗作甚?沒臉見人嗎?”皇后劈頭蓋臉的一句指責,“見長輩,哪有遮頭遮尾的!”
“若藍,將面紗拿下,這幅樣子成何體統?”皇帝亦是不悅地挑眉,這楚家的女兒,個個透著詭異。
“父皇,母后,兒臣不是有心冒犯,只是……”楚娰清說罷,牽起面紗一角,那駭人的紅疹看得帝后心中一驚,嫌惡地避開視線。
“罷了,罷了,敬茶吧。”皇后一甩鳳袍,示意宮人端茶過來。
太子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朝母親悄悄睇了個眼色,而後裝模作樣,一本正經地敬茶給帝后。
“母后,請喝茶。”楚娰清恭敬地將那熱氣騰騰的茶水遞上前,極為不適這個稱謂,一陣心煩意亂,只想著儘快擺脫這個尷尬的身份。
她昨夜趕回去時,撞見一場激。戰,慕容明喻獸。性大發,差的活活抽死楚若藍,不得已,她將慕容明喻打暈,再將昏死過去的楚若藍送回將軍府。
她也知道,為她佈局,讓她脫身的人是誰,可,在沒確定母親和秋菊的安危前,她還得將身份演下去。
楚娰清兀自想著心事,手裡的茶盞也沒在意,不料皇后一個沒接穩,茶盞砰的落地碎裂開來,滾燙的水漬濺了楚娰清一身。
“你這孩子!”皇后驚得起身,厲聲呵斥。
“楚若藍,你如今已貴為太子妃,怎麼做事還是這般毛毛躁躁?”皇帝數落的話冷冷迸出,轉而又對著皇后道,“怎麼樣?有沒有燙傷?”
“臣妾沒事,只是可惜了著青州的瓷盞,本是天下唯一一對,如今碎了一個,形單影隻。”皇后已有所指,這海棠花杯盞還是皇帝當年送給她的。
皇帝聞言,眸光緊緊絞著那一地碎片,心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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