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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你看,跟我挺投緣!”楚娰清唇角揚起寵溺的弧度,將白狐遞到慕容子喧手裡。
“清兒可真會尋寶,它壽命似乎挺長的。”慕容子喧興致盎然,輕輕撫摸著那柔軟的狐毛。
小白咯噔一跳,眼前的男人,竟一口道出他年歲不小,太可怕了!
“一個臭狐狸有什麼好看的!哼。”昭陽撅嘴,酸溜溜地說道,“只能看,不能吃,養著不是浪費口糧嗎?”
小白翻了翻白眼,這慕容姑娘可真是名副其實的毒婦,相比下來,主人簡直是菩薩心腸,雖然主人酷愛揪它的耳朵,扯它的頭髮,掐它的肥肉。
“九妹,就知道你餓了,晚膳早已備好,收拾一下過來吧!”慕容子喧無奈地笑笑,將白狐還給楚娰清。
楚娰清和昭陽安頓好馬匹,洗了手就朝六王府的營帳走去,然,兩人剛走沒兩步,一聲尖銳的慘叫劃破夜空。
楚娰清愕然回頭,舉目望去,一官階三品的男人匍匐在地上斷了氣,後背插著一根金色的箭羽,穿透了整個身軀。
在場的眾人唏噓不已,有憤然,有恐懼,有震驚,有不屑,有幸災樂禍,還有莫不關己的,一個個神色萬千凝著正位上的藍袍男人。
慕容君墨挺拔的身子搖搖晃晃,收了弓箭,他醉醺醺道,“怎麼了?歌姬呢?樂師呢?怎麼都停了?”
眾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那端親王是假醉,還是真清醒,但好端端地,射殺一名高官,他們哪裡還坐得住,尤其是反對派,為首的張大人憤然起身,他嚴厲喝道:
“七王爺該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江大人犯了什麼滔天大罪,要無故慘死!”叫七王爺,而不是端親王,打心底不承認那突兀回朝的皇子。
慕容君墨不怒,反而笑,笑的張狂,滲著森寒之氣,“何罪?胡亂議政算不算大罪?”如此清醒地回答。
“七王爺,即便江大人犯了此罪,也不能盲目處置,該交由刑部,按規矩嚴責法辦!”張大人義憤填膺,振振有詞。
“刑部?官官相護,會法辦還是包庇,你我心知肚明。”慕容君墨仰頭望了望天幕的繁星,低沉的話透著幾分薄醉,“老匹夫……本王不過是整頓朝綱,何罪之有?誰人不服,一併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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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幾名反派官員果真站出來,個個用仇視的目光盯著那半醉半醒的男人。
慕容君墨伸手,點了數,“一……二……三……六!六個吉利數,很好!”他搖頭晃腦地,努力站直身子,將弓箭搭好。
在場一片靜謐,屏住呼吸。楚娰清漠然觀望,旁側的慕容子喧眉宇間神色複雜,昭陽有些害怕,嘀咕了聲,
“七哥怎麼變成這樣?我記得嬤嬤口中的七哥……”滿心的失望,卻又不敢抱怨。
“啊!”頃刻功夫,那六名官階底下的官員頃刻間倒地而亡,胸口插箭,瞪著眼睛,死不瞑目。
“胡亂議政者,殺無赦!”慕容君墨俊美的臉容透著無情冷血殘忍,好似煉獄而來的修羅,渾身籠罩著揮之不去的陰鬱之氣。
“皇上!皇上啊!荒唐啊!草菅人命。”張大人瀕臨崩潰,絕望而痛心地喊著,卻不知危險將近,那冰冷的箭頭直指他後心。
“本王好像錯過了熱鬧的事!”一低沉而平靜無瀾的聲音陡然傳來,打破了僵持冷凝的氣氛。
眾人循聲望去,但見白色營帳掀開,那一襲紫袍的男子轉著輪椅緩緩來到場中,銀質面具很好地遮擋了他臉上的情緒。
“慕……容……熠……塵!”慕容君墨彎唇,一字一字滲著冰寒,那墨黑瞳孔蘊藏的仇恨畢露無疑。
楚娰清不安地握緊手心,不禁滲出一層薄汗,直覺告訴她,慕容熠塵和慕容君墨有著不尋常的過節,甚至攸關生死。
“七弟喝醉了?竟不分長幼尊卑?”慕容熠塵語氣淡淡,抬眸微眺了眼正位上的端親王。
“四哥這是來教訓我了嗎?”慕容君墨改口四哥,看似尊敬,語氣卻滿是不屑,“若論尊卑,四哥該行禮,見過我這端親王!”
慕容熠塵彎唇,諷笑道,“何為端?品行不端者,哪有資格擁有這稱謂?”
“端與不端,世人豈又說的清?有些事,上天早已安排妥當,任你如何改變,都只是徒勞!”慕容君墨長吁短嘆,話中有話,端起酒罈子又痛飲了幾口。
“徒勞也好,沒試過怎麼知道?”慕容熠塵不理會他的挑釁,語氣淡淡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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