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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不許感到自責,悔恨。”慕容君墨心疼地捧起她蒼白的小臉,篤定地說道。
“你也說,我有病!”楚姒清黯然垂眸,苦澀地牽起唇角。
“不是的,清兒你聽我說……”慕容君墨急的語無倫次,“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往好處想,或許不是你做的呢?”
“恩。”楚姒清穩了穩心神,翻身下床,將傷藥、紗布拿了出來。
“我自己來!”慕容君墨見她一臉倦容,斷然拒絕,“你先躺著,睡一下,我就守在這裡,不用怕!”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睡得安心?”楚姒清皺眉,不由分說地忙活起來。
慕容君墨也不再推辭,索性躺了下來,任她處理傷口。
楚姒清的手附上他的衣襟,不由得顫了顫,“慕容君墨,痛不痛?對不起!”
慕容君墨反握住她的小手,“傻丫頭!不是說了嗎,只是皮外傷,你怕了嗎?怕了我自己包紮吧!”
“還是我來吧!”楚姒清深吸口氣,緩緩撕開他的衣衫,一處深深的刀痕映入眼簾,可見下手極重。
慕容君墨為顧及她的感受,自始至終,都沒哼一聲,痛的渾身大汗淋漓。
“怎麼樣?你流了很多汗,是不是我弄痛你了?”楚姒清不安地問,忙拿了娟帕給他擦拭。
“你的確弄痛我了!”慕容君墨凝著她絕美的容顏,如此靜距離地感受她清甜的氣息,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他微眯起黑眸,忘記了疼痛,挑起她尖尖的下巴,邪魅地說道。
“這裡很痛!”牽住她的柔荑,覆上劇跳的心口處。
“混蛋!你亂說什麼?”楚姒清幡然醒悟,只覺得又羞又憤,掄起拳頭不客氣地砸了過去。
慕容君墨嘴角抽搐,哀嚎道,“這回真痛了!你這女人,怎麼一點都不懂溫柔二字怎麼寫?”
“怎麼?今日才看清本姑娘的真面目?”楚姒清莞爾一笑,不知不覺,心中的煩悶也煙消雲散。
夜晚如約而至。
楚姒清依舊睡得深沉,慕容君墨同昨夜一樣,守在軟椅上,不知不覺陷入昏睡。
子夜時分,門吱呀開啟,一抹黑影悄悄地走了進來,她步履僵硬,徑直朝床榻走去。
黑影手裡抱著一具染血的嬰孩,她立在床前,將孩子小心翼翼地塞到楚姒清懷裡。
此時,沉睡的楚姒清豁然睜開眼睛,厲聲喝道,“誰?”
慕容君墨亦是驀地起身,抽出長劍,將手裡準備好的燭火點燃,照亮來人。
“娘?”楚姒清驚愕地喚道。
是母親!天!為什麼會這樣?
☆、161 月事沒來?(6000字)
母親會陷害她?因為是最親近的人 ?'…99down'所有她卸下了所有防備!最後的真相驗證了慕容君墨的猜想。
慕容君墨白日裡說,清兒,你想過沒?為何你會一而再再而三被設計,兇手數次得逞,而你卻毫無知覺?香爐裡的香聞著很奇特?平日裡是誰負責換的?
之後,楚娰清半信半疑,拿了香爐去醫館找大夫驗證,結果是裡頭摻和了少量的迷魂香,表面似安神香,能促進睡眠。
而日常負責香爐的人,除了母親就是秋菊,楚娰清無論如何都不肯相信,夜晚索性將計就計,如同往常一般陷入沉睡,悄然等待真相來臨。
卻不想真相如此殘酷,陷她與水生火熱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最親的母親妃。
“娘?為什麼?為什麼是你?”楚娰清痛心地問,伸手就要去奪她手裡的嬰孩。
周氏蒼老的眸子渾濁晦暗,遇到外敵侵害,她緊緊抱住孩子,本能地拔出頭上的金簪,猛地朝楚娰清心窩刺去。
“啊!”楚娰清不願傷害她,只得徒手去擋,卻不可避免地被刮開皮肉艋。
慕容君墨大驚失色,手掌聚攏,一記力道適中的掌風揮了過去,周氏手裡的金簪掉落,她雙腿一軟,直直朝後倒去。
而她手裡的嬰孩受到牽連,脫離了她的懷抱。
楚娰清眼疾手快,撲身上前將孩子穩穩接住,“好險,寶寶。”驚魂未定地拍著胸口說道。
“清兒,你怎麼樣?”慕容君墨衝上前,俊眉深鎖,萬般擔憂地問道。
“我沒事!”楚娰清長吁口氣,穩了穩心神,將孩子放下後,又憂心地去扶地上的周氏。
周氏揉了揉發疼的腦袋,迷茫地睜開眼睛,“清兒,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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