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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乘著間隙,猛地掙開他的懷抱,她踉踉蹌蹌,胡亂衝撞,“君墨……君墨,你在哪?”
“清兒……”慕容君墨躺在地上動彈不得,身體裡的血流的愈發洶湧,他眼睜睜看著她一步步朝他走來,歷經艱辛。
彼時的楚姒清身體裡的鬥志被激起,她奪了一柄長劍,猩紅著眸子廝殺開來,一劍一個,帶著滿腔的仇恨。
終於,她渾身染血,累倒在慕容君墨跟前,“君墨……君墨求你撐住。”她看不見,顫抖著血手,去摸他的方位。
“清兒,我沒事。”慕容君墨並未發覺她眼睛的異常,見她完好無損,適才放心地闔上眼睛。
“清兒……不要為我難過。”他最後一句話,虛弱至極,散在廝殺聲中,可她依舊聽的真真切切。
心低牽起莫大的沉痛,排山倒海地,“君墨!”她嘶喊一聲,身子如同凋零的樹葉,倒在男人身上。
半柱香後,守在殿外的禁衛軍及時趕來,“皇上,微臣救駕來遲……”
“殺!一個不留。”皇帝厲吼道,踉踉蹌蹌衝到慕容君墨跟前,“墨兒,你這個傻瓜……朕該拿你如何是好?”
他身為帝王,哭的老淚縱橫,幾欲虛脫。
楚姒清陷入半昏迷,周圍很靜,有昭陽的哭喊聲,有刺客的嚎叫聲,皇帝的痛哭聲……聲聲入耳,交織成一個可怕的噩夢。
半晌的功夫,刺客盡數伏法,且中毒身亡。從衣著和髮式不難看出,他們是君國人,不滿戰敗,於是找死士策劃了暗殺,選在慶功宴上,給予致命一擊,亦是痛快地報仇雪恨……
禁衛軍迅速清理了現場,連帶著楚懷遇,大大小小將近三十名官員受了極重的傷,十來人當場斃命,端親王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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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四王府。
夏馨梅趁著慕容熠塵熟睡期間,悄然下床,躡手躡腳地出了門。
她一路疾走,半個時辰後,來到一處湖畔,柳樹下,一抹黑影立在那裡,似是等候了許久。
“主人!”夏馨梅深吸口氣,跪地喊道。
“晚了半柱香時間,怎麼?因為貪歡嗎?讓你忘記自己的身份?”黑衣男子轉過身,冷酷的臉容佈滿怒氣。
“主人!十三不敢。”十三是夏馨梅的代號,她惶恐地將頭埋得更深,身子不可抑止地薄顫。
黑衣男子眼中戾氣越盛,他躬身一把揪住她的衣襟,“多少天了!你究竟做了些什麼?莫不是愛上慕容熠塵了?”
“主人,怎麼會?十三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夏馨梅鳳眸裡交織著恐懼,無盡的恐懼。
“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莫要得意忘形,真將自己當做了夏馨梅。”黑衣男子粗糲的大手掐住她漂亮的臉蛋,來回揉搓,糅得她骨頭生疼。
“主人,我的臉……”夏馨梅痛苦地閉上眼睛,苦苦哀求。她的臉,絕不能有閃失。
“告訴我,這些日子你究竟收穫了些什麼?上一回鳳凰山,我讓七號去找你,而你卻讓他無功而返。”黑衣男子總算肯鬆開手,居高臨下地凝著她。
“回主人!鳳凰山那次是因為有人發覺行蹤,不敢相告。”解釋完,夏馨梅又道,“慕容熠塵的腿並未殘廢,除了親近的護衛,他瞞著天下人……”
“噢?有意思。”黑衣男子眯起眼睛,“其他呢?有沒有可疑之處?”“目前還未發現,他每日過的很簡單,幾乎不出門……”夏馨梅如實道,心中不免忐忑。
“哼。”黑衣男人冷哼一聲,“起身吧,若發現你有半句謊言,你該知道是什麼樣的下場。”
“十三明白。”夏馨梅眸底掠過一抹慌亂,手心不禁漸漸滲出冷汗。
黑衣男子精銳的眸子轉了轉,忽而上前一把撕開她的衣襟,月華下,如雪的肌膚泛著瑩潤的光澤,一對傲人的酥胸呼之欲出,風景如斯怡人。
“主人!”夏馨梅驚惶地護住胸脯,嚇得連連後退。
“為證明你的衷心!知道該怎麼做了嗎?”黑衣男子桀驁地仰起頭,伸展雙臂,示意她服侍。
“十三明白。”夏馨梅緊了緊拳頭,壓下心中的屈辱,如同可憐的狗,搖尾乞憐地服侍他。
“懿……”她顫抖著雙手,去取悅他下。身的灼熱,眉目含情,柔柔地喚道。善於偽裝,不露生色,是她歷來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