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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但不到危機關頭,不能貿然使用。
楊廣姿態得意地笑著,驚覺得眼前這漲紅了臉的丫頭片子,被月光鍍上一層朦朧的光暈,美得如痴如醉。
遠山黛眉,靈動明澈的杏眼,小巧挺立的蔥鼻,不點而朱的櫻唇,往下是因為憤怒微微起伏的胸脯,楊廣渾身一個激靈,驚覺失態,趕忙挪開視線,天,他怎麼對一個女人產生了異動?他是個武痴,女人對他來說,太過陌生。而且,女人只會傷男人的心。
“丫頭,回去吧,鬧也沒有,四爺今日不見任何人!”他嚥了咽乾澀的喉嚨,放緩語氣。
秋菊狡黠一笑,幾步湊上前,馨香的氣息纏繞著男人,“楊護衛,就不能通融一下下?拜託了!”
楊廣渾身的汗毛“咻”的豎起,張口結舌,“你……離我遠些,男女授受不親!”
聞言,秋菊臉上笑開了花,“我偏要……你奈我何?”說罷,她踮起腳尖,在男人剛毅俊朗的側臉印上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轟,楊廣當場石化,耳根騰地染上緋紅,心如搗鼓劇烈跳動,等他回過神時,羞憤地大喊,“死女人,你對我做了什麼?”可空空的院子,哪裡還有秋菊的影子。
他毫無防備地被一個女人給輕薄了,不過,說不清心底的滋味兒,有憤然,還有絲絲的悸動。
秋菊兩條細腿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快衝入錦書院,書房裡,靜坐著一個人影,她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四爺,你在嗎?我家小姐有難,能否出手相救?”
那人影動了動,不置一詞,撿起硃砂筆忙碌起來,似是並未聽見秋菊的話。
“四爺,您真的見死不救嗎?您明明是在乎小姐的,她如今失蹤了,生死未卜。”秋菊不肯放棄,哀求著。
房內的人重重放下筆桿,煩躁地將公文掃落在地,依舊不說話,仰頭倒在太師椅上假寐。
“四爺,求您了!小姐雖有錯,但請你顧念舊情,救救她。”秋菊撩起裙襬作勢就要跪下。
“回去吧!那水性楊花的女人,本王不想再與她有任何瓜葛!”一甩衣袖,將屋內的燭火澆滅。
“四爺不救便不救,何必詆譭人!”秋菊氣呼呼地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哼,你不救,多的是人救!到時候可別後悔。”
房內的人慵懶地窗戶邊上,三千墨髮被夜風輕柔地帶起,妖嬈纏綿在白璧的臉容上,那人一襲火紅的長衫,竟花無邪。
他無比愧疚地嘆息,“哎,塵塵,對不起了,誰讓你無故玩失蹤,偏要我頂你躲在房內閉關,沒辦法,不能穿幫,我只得詆譭下你的女人了!你們二人誤會怕是又深了,不過有句話不是叫做好事多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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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和煦暖人,透過格子木窗傾瀉進來,給地面鍍上一層燦燦的金色,酣睡的青鳥醒過來,唧唧吱吱地唱著曲子,撲扇著翅膀,驚得樹丫簌簌作響,醉人心神的梨花香縈繞鼻尖。
人間四月芳菲盡,這個時節,怎麼會有梨花的香味?楚姒清將頭偏向窗外,不禁。看痴了,夜裡,那一簇簇梨花竟悄然綻放,白如雪,純如水,星星點點,被清風帶起,撲簌簌而下,好似一場動人的梨花雨。
梨花,與她有著至深的情結。孤兒院裡曾種了滿滿一院子梨樹,每到春天,老院長會領著孩子們摘下梨花做花環,院長說,誰做的花環最漂亮,誰就有機會找到失散的父母。老院長給了他們堅強活下去的信念,於是天真的孩子們用心地編花環,一個又一個,一年又一年,春去秋來,他們守著那亙古不變的法子等候。
梨花,亦是阿洛喜歡的花種。梨花潔白純淨,好似沒有雜質的人心,遠離了那些塵世的喧囂。
心被牽引,楚姒清裹著棉被翻身下床,她快步走到窗戶前,信手摺斷一簇梨樹枝,唇角不自覺勾起淺淺的弧度。
阿洛說,等某一天,我們不再做殺手,獲得自由,就找一處僻靜的地方,種一院子的梨樹,教孩子們編花環,一直到老。
楚姒清按照記憶裡的法子,認真編著花環,兀自沉浸在往事裡,連著身後男人的到來都沒發覺。
編到一半,梨花不夠,楚姒清又伸手去摘,然,這回沒有順利得逞,男人的大手猛地鉗住她的小手,“誰准許你折它的?”語調蘊著怒氣。
楚姒清心中咯噔一跳,悻悻地撇嘴,“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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