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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而鬱鬱蔥蔥古樹上,掛滿了絲絨製成的慶國國花----瓊花。
“老六,真不錯,你果然沒讓朕失望,如此儀仗,既不失體統,又彰顯我昭國的誠意。”皇帝笑容滿面,連連稱讚,對這個兒子的辦事能力越發首肯了。
“都是兒臣應盡的職責,父皇謬讚了。”慕容子喧謙虛地頷首,並未因皇帝的誇讚而有半分喜色。
“子喧!如此看來,父皇眾多兒子中,最賞識的人還是你。”楚嫣然自豪不已,朝著男人低語。
慕容子喧淡淡地允了聲,目光若有若無地打在對面輪椅上靜坐的男人,曾經的四哥也深的父皇寵愛,可如今又落得什麼下場?帝王的心,是他們難以揣測的,命運也是自己難以掌握的。
一旁的皇后有些不悅,只得將氣撒在慕容明喻身上,“不知長進的逆子,母后好不容易給你攬了一門好差事,你倒好,故意稱病,讓別人撿了便宜去!”
“母后,兒臣貴為儲君,那些雜七雜八的瑣事,就留給老六,哼,他有多大能耐?做的再好,也改變不了母親是卑賤宮婢的出生!”太子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頓覺無趣,又湊近旁側的楚若藍道,“愛妃,你說是不是?”
楚若藍精神萎靡,數十日來備受他變態床第折磨,“是……”怯懦地回了聲,哪裡還有往日的少女朝氣和囂張氣焰,宛如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楚姒清今日一襲水藍色雲錦裙,略施粉黛,面帶紗巾,一雙明眸充滿靈氣,儀態大方地領著眾宮女子靜候兩側。
整整兩個時辰過去,直至晌午時分,慶國的公主依舊遲遲未來。
皇帝龍顏有些慍怒,一甩衣袖進了御攆等候,皇后和楚嫣然等其他女眷也紛紛退到樹蔭底下避日光。
眾位王爺和大臣留守原地,楚姒清身為首席迎接貴賓的帝女,若是退場有失禮儀,只得強撐。
初夏的日頭炙烤著大地,楚姒清不禁有些頭暈目眩,胃裡也一陣不適,她蹙眉撫額,一旁的宮女忙不迭湊上前低語,“楚姑娘,四爺派奴婢捎給您的!”
楚姒清眸中掠過訝然,很快接過,是她急需的清涼丸,好個心細如塵的男人。猶疑片刻,她並沒服下,而是攥入手心捏成碎末,不屑於他的好心。他不是說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嗎?此番關切行為又是何故?
不遠處的慕容熠塵見狀,登時怒氣橫生,劍眉深蹙,該死的女人,要置氣也得看場合,非得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嗎?當著眾人的面,他又不好同她講話,只得無可奈何地收回視線。
又一個時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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