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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立馬被攬入一個溫暖而熟悉地懷抱中,一個輕柔的聲音在耳邊想起,“諾兒…”
“梓澤…”我緊緊地抱住他,全身已滲出了一身冷汗。
“又被夢魘了?”他輕輕地撫過我被汗水浸溼的額,替我拭去額上的汗水,柔聲道,“別怕,有我在。明天還是要請大夫過來看看,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不能再讓你任著性子拖著了。”
“恩。”我輕嗯著在他懷裡平息心中還未散去的恐懼,這已經是這個月來第三次被夢魘了,不知為什麼每次也沒有夢見什麼特別恐怖的東西,就是夢裡那股黑暗的氣氛讓我有種被掐住脖子窒息的感覺。
第二天來的是太醫院的南宮景然,據說他的醫術是由一個世外高人所傳的,所以才二十三歲便進了太醫院,平時一般只為皇帝和太后尋診,連妃子們也是享受不到的,不知道為何今天居然能被梓澤請了過來。
此刻的他按著我的手腕一言不,隔著芙蓉軟帳,也看不清楚他的神色,我略略有些緊張地嚥了下口水,彷彿能感覺到空氣中瀰漫的緊張氣氛。
“恩。”南宮景然很離開我的手腕,很有範兒的輕嗯了一聲,透入朦朧的帳子,我看他起身轉向梓澤。
“南宮先生怎麼說?”梓澤有些緊張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我的心也不由得緊了緊。
“恩,”他坐下,提筆寫起來,並沒有回答梓澤的話,“王妃平時有沒有覺得心慌氣短?”
“好像沒有呀。”我想了想後答道。
“請王妃確切地回答,沒有好像。”他淡淡的語氣傳來,卻拽得很。
我靠!拽毛啊拽!你以為你是神醫你就可以拽啊!擱在現代你還不就是個連手術刀都不會用的赤腳大夫麼!
“沒有。”我略略有些不太爽地隔著帳子白了他背影一眼道。
梓澤一隻手伸入帳內輕輕地握住我的手,另一手在我的手背輕拍了拍示意我忍一下。我翻了個白眼,繼續在心裡一陣狂靠。
“恩,據王妃的脈象來看,王妃腹中胎跡平穩,王妃夢魘,是長期鬱結於心所致,景然替王妃開了劑安神養心的藥,可與安胎藥藥同時服用。”他毫無起伏感的話說得讓人只想打哈欠。
鬱結於心?腦中不由得一陣黑線,你怎麼不說我有憂鬱症啊,這麼瓊瑤的病按在我身上你也不看下合不合適。
倒是梓澤接過他的藥方便立即叫人去煎藥了,我一臉不屑地斜倚在netg上,我還以為神醫有多神,鬱結於心,在我心裡這一直都是大夫們找不到病因給病人打的個馬虎眼,雖然我是不懂什麼醫術,但是我這麼個身心健康無不良嗜好(好色不算)的人怎麼可能鬱結於心呢。
喝過藥,梓澤幫我掖好被角,正轉身要去一邊處理公務,卻被我一把拉住。
“梓澤…”我看著他輕喚了一聲。
他忙靠著床沿坐下,將我的頭放好在枕上,又重新幫我掖好被子,親吻了一下我的眉心,“怎麼了?”
我yao了yao嘴唇,又從被窩裡裡伸出手拉住他,“今天早些陪我睡了好嗎?”
“你啊。”他輕嘆了一聲,便吹了燭火,退了衣鑽入了被窩,將我輕輕地擁入懷中,我靠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想試著睡去。
腦海裡卻依舊翻騰得厲害,卻怎麼也睡不著…
北粉請稍安勿躁,這裡其實有北北部分的,細心的朋友會現的,哈哈,澤派請繼續為澤澤打起助威,啊哈哈哈。。。
跳槽皇妃 … 84 … 第八十四章 遠行 …
北方戰事已經越來越緊,北疆戰場不停地往朝中遞摺子要求支援。
“先前已率兵前去的清德將軍,還未到北丹,遼賊已經掠得民船數艘,搜刮丁壯婦女數十萬,驅入船中,驅入舟中,沿江守卒,望而風靡。十一日陷定藍,鐃鼓喧天,舶艫卷地。”這次北遼來勢異常兇猛,行戰路線也極度詭異,常年居於關外的以北方遊牧民族為主的北大遼國一向不熟悉水戰,這次竟越過黑水城從水路要塞道州攻入,憑藉著出乎意料的水戰謀略給了天眾國一個重擊。
而黑水城乃天眾北方水路第一要塞,現遼軍已沿江而下一路逼近黑水,而黑水一旦失守,郢城則危矣。
百姓要求梓澤帶兵出征的呼籲越來越強烈,看著梓澤日漸緊鎖的眉頭,我不由得一陣心疼,我知道如果沒有我,他現在一定早已帶兵出征,馳騁於沙場上了,我知道他是不願意我隨他舟車勞頓奔赴已是岌岌可危的黑水城。
昏黃的燭火下,我伸手輕輕地撫過他那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