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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業一愣,這門是他家女孩親自換的,臨走時還特地吩咐了不讓將備份交給於牧。誰都知道顧客就是上帝,何況於牧雖說是在明家長大,真究起來,和明家並沒有什麼法律上的直系關係,這樣做不太合適吧……
物業猶豫著有些為難。
於牧都看在眼裡,臉色不由沉了下來,口氣也變得有點重:“有什麼問題麼,要知道那裡面住的是我將來的妻子,現在人在家裡有點不舒服,要是不及時處理,如若出了什麼問題,你們誰負責!”
他那樣子十分冷然,字字擲地有聲,物業為之一震,不敢猶豫了,馬上拿給了他。
“謝謝。”於牧接過要是漠然道謝,走了兩步,忽然又轉過身,對傻站在原地的物業說道,“聽說你想競爭我們公司旗下的裝修材料,明天早上把檔案帶來我們公司。”
物業霎時沒了反應,看著男人黑色挺拔的背影在夜色中越走越遠,腦海中自然而然浮出一句話:翻手為雲覆手雨。
於牧開啟門進屋,屋內吊燈大亮,樓下沒人,嘴角輕扯一下,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看來沒有男人在家還是不行,秀秀怕黑,自己一個人在這樣一個空蕩蕩的大屋裡,即使生活了這麼多年,還是會下意識地保持明亮的光線。
“嘩啦啦”的水聲從樓上傳來,於牧循聲上樓,來到女孩的臥室,磨砂衛生間門上印出一個引人遐想的曼妙身姿。
於牧對著門坐下,仔細研究了一會兒,女孩很瘦,一眼都能看出,但該有的地方都有了,比例非常勻稱,加以幾年,相信會發展的更好。
這麼想著,身體有點熱了,他將西裝外套脫下,鬆鬆襯衣的領口,儘量將氣息定下,默默等女孩出來。
很快,衛生間的門就開啟了,裡面走出穿著睡裙的少女。
她正擦拭自己溼轆的長髮,轉頭間,就看到坐在床邊的男人,眼睛深幽幽地盯著她,嚇得手一抖,毛巾差點掉在地上。
“你是怎麼進來的?”女孩瞪著他問道。
於牧並未隱瞞,將銀亮的鑰匙捏在兩指間,大大方方展示給她看:“問物業要的鑰匙。”
本事真大!明秀默默咬牙,謹慎地不再前進,與他保持一段自認為安全的距離。
當然僅僅是自認為。
於牧攤開自己的手,把兩腿讓出來,對她道:“過來這裡,我好久都沒抱你了,也不知道最近是輕了還是重了。”
明秀臉立馬就紅了,這次卻不是因為害羞,而是被他的厚臉皮氣的。明明知道自己不高興,還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既然他裝傻,她就說出來讓他明白。
“你還沒玩夠?有錢有勢了不起麼,有錢有勢就能隨便欺負人?”
於牧眼睛微眯,女孩去了一趟法國,也學了外國人豪放的性格,膽子越來越大了,想到什麼就脫口往外冒,一點都不經過大腦。
“你想好了再說話,今晚他們這麼鬧並不是我指使,這種事情我根本不屑做。”
明秀臉一白,發現自己是有點衝動了,想起前幾天的逼迫,理智地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實在不應該講這樣的話激怒他。
但……她不知怎麼的,就是看不慣他那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玩弄別人於手掌之間的姿態。
她仔細組織了一下自己的措辭,在男人壓迫的視線下,還是慢慢地走過去,坐到了他的腿上,將頭埋入他寬闊的胸膛,悶悶道:“牧哥哥,你今晚那樣子,就像個耍猴的,我不喜歡,看著心裡不舒服,以後能不能不那樣。”
“耍猴的?”比喻的還真是形象,不過人是真變聰明瞭,於牧在心裡想。手上把女孩抱緊,對於她身上沐浴後清涼淡香的感覺頗為滿意。低頭在她脖頸處輕嗅。
“嗯。”於牧含糊不清地應著。
明秀被他弄的癢癢,不安地動了動身子,雙手環住男人的腰,反而越發地靠近他。
“你認真點,好不好,我和你說真的,以後對別人真誠一點。”明秀道。
無理由的沉默讓人心慌。
於牧半晌才抬起頭,也將明秀的下巴勾起,臉上變嚴肅了:“秀秀,首先我對你的主動很高興,如果你一直這樣,我什麼都會答應你,不過,現實擺在眼前,你這種行為難道就是自願的,不帶目的?難道就是真誠的?”
看女孩臉色不好,於牧還是不忍心,放慢了語速:“你真的還小,一隻腳還沒踏進社會,世界上有很多潛規則已經成了一種定律,沒有人可以無視它的存在,除非你是強者,可以操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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