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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其本人也尋不出個錯處來。
袁玉蝶自然也明白菲兒弦外之音,一下子柳眉倒豎,小臉通紅大有欲發作之勢。
薜夫人見袁玉蝶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再看菲兒那不急不緩的樣相。心裡也明白了個八九分,二人暗中一斗,明面上菲兒雖看似處於弱勢,但實則裡袁玉蝶己經敗下陣來。
本有心偏坦袁玉蝶,但子墨在場,而且滿屋子的丫頭婆子也看在眼裡聽在耳裡,冷菲兒的一番話是有理有據,讓人找不出個錯處的。薜夫人也只得輕笑一聲:“呵呵,菲兒說的對。蝶兒你確實是該降降肝火了。還是多喝些菊花茶吧!”
子墨見母親幫著菲兒說話,心裡一陣痛快,高興的對著本就看不順眼的表妹笑言道:“表妹肝火可真是旺的很,回頭日日喝時時喝,也好消消火。哈哈哈!”終是忍不住大笑出聲。
見兒子高興,做母親的自然也高興,也就不再管一旁臉色越發難看的袁玉蝶。輕拍著子墨的背心,和風柔語的言道:“我兒小聲些,不要高興的亂了方寸,小心又喘起來。”
“不會的母親,墨兒在老婆的照顧下己經好了很多,很長時間沒有喘過了。”說話間,子墨順手拉過薜夫人的手輕晃著撒起嬌來:“母親大人就答應了墨兒可好,以後就讓老婆幫墨兒去醫館取藥。老婆幫墨兒取的藥,墨兒一定喜(炫書…提供下載)歡喝,以後再也不會嚷著不喝藥了,嗯。。。。。。母親你答應墨兒吧!”
經不起寶貝兒子的一陣軟磨硬泡,薜夫人考慮了片刻也就應承了下來,但也僅是答應以後吳媽媽卻取藥之時,可以帶上菲兒同行。讓她單獨前去醫館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同意的。
不管怎樣,想著菲兒可以出得府去偷閒一下,不用整日裡悶在府中,子墨心裡也就高興了。急忙起身對薜夫人很是恭敬的深掬一禮:“墨兒謝過母親大人。”
“好啦,我兒快快起來,過來坐在母親身邊。”薜夫人滿眼笑意的起身,拉著兒子坐在自己身邊,仔細打量著。
至從菲兒進門伺候以來,兒子還真的長高長壯了些。看來占卦的先生還真是準呢,心裡也盤算著,有時間得去廟裡還願,也順便謝過當初替自己家裡佔沖喜之卦的先生。
一旁的袁玉蝶見母子二人其樂融融的場面,再轉頭看看一臉恬情面色從容的菲兒,嘴角一撇輕輕跺了跺腳,返身出了內房,獨在坐在圓桌之上生起了悶氣。
薜夫人看了一眼返身出房的袁玉蝶,輕輕搖了搖頭對兒子悄聲道:“我兒不要再想著法子惹你表妹生氣了,要知道你與表妹自幼便定下親事,她才是你未來正正經經的媳婦。。。。。。”
子墨一聽母親又要舊話重提,立即擰緊了雙眉嬌嗔道:“哎喲,母親,孩兒怎麼感覺胸悶的很,許是房裡站了太多的人,呼吸不暢快了。。。。。。”
“唉!”薜夫人見狀,雖然知道兒子是有意故左右而言,但也不好再繼續說下去,只得喝退外房的下人,又與兒子閒話幾句也就回了菊苑。
接下來的幾日,由於袁玉蝶興許還在生氣,也就沒有再出現在梅閣裡。小小梅閣裡的生活又暫時恢復了平靜。而前院梅林裡本己長滿了青苔的石桌石凳,也由菲兒引領著紅玉和綠翠,清理的很是光潔。
每日清晨,二人便在石桌上下棋品茗,或看些詩詞書籍。菲兒意外的發現,子墨雖長年抱病在身,也能夠斷文識字且還頗具見解,很是驚詫。
原來由於子墨身子不適長年抱病,老爺雖然沒有安排其去私塾求學。但為免誤了兒子前程,也專程請了先生在府裡教學。只是近段時間,子墨身子骨確實太差,所以才暫時耽誤了下來。
“子墨,再過些日子,你的身子骨再硬朗一些,可以請先生回來繼續教學。可不要誤了學業,不管怎樣,你這麼大的孩子,學業才是最重要的。”菲兒一面翻動著手裡的那本當朝史學軼事,一面輕聲對子墨言道。
子墨雖然對菲兒時不時候的稱自己為孩子很是不滿,卻也認為她說的有道理,也就悶聲言道:“老婆姐姐你不是懂的挺多的嘛,以後你教子墨就成了。不必再請先生回來了。再說。。。。。。”
“再說什麼?”菲兒停止了手裡翻書的動作,仔細的看著子墨輕聲詢道。
“再說,那先生是當年父親在外機緣巧合認識,才請來府裡任教的。以前聽父親說他是一位閒雲野鶴四海為家的高人,居無定所。以前教子墨的時候也是住在府中,府中除了父親以外沒人知道他的身份。因前段時間子墨身子不適臥床不起,先生也就離去了。如今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