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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兒見華衣女人又哭鬧開了,有些頭大的出言安慰道:“夫人莫急,在我看來少爺未必是中毒了。”
“是嗎?”華衣女人手捏絹子正胡亂的抹著滿臉的淚花,猛一聽自己兒子未必是中毒,一下也忘了哭泣,急步行到菲兒跟前問道:“大夫此話當真?那我家寶兒是怎麼了?”
見自己女人一個勁的出言打擾菲兒,灰袍男有些不耐煩了,擰著眉頭輕聲喝道:“你少說兩句,讓她看了再說。”
菲兒細心的發現,灰袍男口裡並不稱自己為大夫,心知他在懷疑自己的身份,不由的暗暗捏了把汗:如若替這小包子瞧好毛病了倒還好,要是瞧不好毛病,指不定自己還會惹上什麼麻煩呢,鬧不好會當成晦氣男的同夥了就慘了。
心裡想著,卻有些走神了,耳邊卻響起灰袍男有些冷硬的聲音:“姑娘在想什麼?我兒病情可有轉機?”
“哦。”菲兒拉回神思訕訕朝灰袍男笑笑,走到桌前拿起那紫色的果子細細端詳起來,越看越是覺得這果子很是眼熟。小心的用指甲輕輕一掐,果皮破裂紫色的果汁淌了出來,流在指間立即便將自己原本纖白的手指染成了紫色。
菲兒在腦海裡努力的搜尋著遙遠的回憶。眾人見她一臉神思,心知她定是心中有所思緒,也不出言相擾。房裡頓時陷入一片寂靜之中,唯有華衣女人因剛才哭泣過度,而壓抑不下的抽息聲。
“這不是毒果子。”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菲兒終於理出一些頭緒,一臉釋然的神情。
“那這是什麼?寶兒食了怎會這樣?”華衣女人急聲問道,一臉的期盼之色。
“這果子名叫麻茱子,是可以入藥的。”菲兒將沾著果汁的手指,放入口中輕啜了一下肯定的言道。
“還能入藥?”這時就連灰袍男也被搞糊塗了,本是不願相信,卻見菲兒竟然敢親嘗果汁,也就有些不確定了:“既然能入藥,為何我兒食用之後會成這副樣子?”
菲兒唇角上揚言道:“此果名為麻茱子,故名思義便有麻痺的作用。此果汁液可用為外傷病人塗抹傷口,有暫時的麻痺效果,緩解痛苦。少爺只是誤食了過量的麻茱子,而導致全身麻痺,陷入深度昏迷才會出現假死的症狀。”
晦氣男一聽,頓時鬆了口氣轉身對灰袍男言道:“朱老闆,你聽見了吧,大夫說了小少爺沒事。唉,沒事就好,太好了。”
灰色袍男眸子裡也泛出喜色,似不放心一般對菲兒言道:“此話當真?”
菲兒肯定的點頭示意自己所言非虛。
“這麼說來,我的寶兒沒事。”華衣女人聞言喜極而泣,雙手小心的捧著寶兒圓潤的臉龐,伏身不停的親吻著,愛撫了好一陣子才忽然想起什麼一般:“大夫,我寶兒何時醒來。從下午開始,寶兒就這樣,動也不動。”
菲兒略一沉吟道:“可惜出門太過倉促,沒有帶上銀針在身,否則紮上幾針應該就會醒來,不過就是不扎針睡上兩天也就無礙了。”
其實菲兒根本就沒有銀針,自己扎銀針的功夫,也是前世見父親予病人施針時學來的,至從進入這個時代,便再也沒有機會施針,自然也沒有銀針伴身,再者自己施針的手法丟了很久,也有些生疏,自己也是料定當這山村小棧裡是不可能有銀針,才剛才故意這樣說的,也是為了自圓其說,省得多疑的灰袍男胡亂猜測。
菲兒言畢見灰袍男面色稍緩,知道他相信了自己的言詞,心裡也鬆了口氣:“如今看來少爺情況穩定,睡上一天兩天自然會醒來的,朱老闆不必憂心,如無其他事情,本大夫就告辭了。”菲兒微微挺了挺胸,努力端出一些大夫的氣勢來,向門外行去。
正在菲兒快走出門的當口,晦氣男如同想起什麼一般,語氣滿是興奮的衝菲兒喊道:“大夫且慢,謝某房裡有銀針,謝某這去給你拿。”說話間也不顧體態肥胖,腆起的肚子邁開小短腿便向門外奔去。
菲兒滿腦子黑線,暗暗哀叫道:開什麼玩笑,你這裡是客棧還是醫館啊?竟然有銀針!我多什麼嘴嘛,直接說這小孩睡一覺就會醒不就成了!
菲兒努力按捺住想煽自己兩個大耳刮子的衝動,衝著晦氣男扯了扯嘴角,乾巴巴的擠了一絲笑容出來:“嘿嘿,是嘛,太好了。”雖是在笑,此時的菲兒卻比哭還難看:“哦,這位是謝老闆吧?原來謝老闆也懂醫術啊?幸會,幸會!”說話間,菲兒頗有些江湖兒女風範的樣子,雙手抱拳向著謝老闆施禮。
行到門口的謝老闆見菲兒有此一問,轉身向著菲兒搖了搖雙手,來不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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