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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牛脾氣,罷、罷、罷公主產期也還有幾天時間,也不急在今日一時,何況此女不畏強權,還頗有幾分剛烈之氣,有性格
劉興劍將軍為人正直剛正不阿,生平最為厭煩阿臾奉承,持寵獻媚沒有原則之人,菲兒與子墨二人的性格,恰好正對他的胃口,心裡不由得有些欣賞其二人的‘牛脾氣’來。
思至此,劉將軍轉頭看了一眼,己備好馬車前來待命的屬下,沉聲道:“速送姑娘去安山村與村民義診,義診完畢送姑娘回家。從明日起,每日辰時準時去姑娘住處,接姑娘前往附馬府,晚間酉時送回即可。”
“得令”兩位黑衣屬下領令而下,全然沒有一句廢話。
“菲兒姑娘,此次你去安山村,可向其村民講明情況,暫時不能去義診了,畢竟公主待產茲事體大不容小覷,一切待公主順利生產後再說,你看這樣安排可好?”劉將軍看著菲兒言道。
“哦,既然如此,菲兒恭敬不如從命。”菲兒略一沉吟也就應了下來。畢竟對方是當今靈瑞公主,不比尋常百姓。劉將軍這樣安排,其實己經很給自己面子了,如若自己再堅持不從的話,反而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好在劉將軍還給自己一些時間,向村民們交待事件始末,以取得村民的理解,總的說來自己也不算不得失信予人,雙方都有個臺階下就也罷了。
思至此,眼看時辰也不早了,菲兒、子墨二人向劉將軍略一施禮告別,急急上車向安山村而去。
慶王府
大廳左側書房門口碧綾錦簾高掛,書房裡正中一方巨大的紅木書桌穩置放正中,書桌上散亂的堆放著一絹絹宣紙,紙上墨跡未乾。一位素袍男子立在前方潑墨揮毫,雙目炯炯看著桌上所作之畫,一面專注的神色。
書桌左側,一位約十四五歲的書童,正低眉順目的為其研墨,時不時好奇的探頭,看自家主子所作之畫,卻乖順的緊閉雙唇不敢出言相擾,只管做著手裡的活計。
正在此時,門外家僕傳話:“回主子,劉將軍求見。”
“傳”素衣男子放下手裡飽蘸墨汁的狼毫,隨手抓過一旁白色的宣紙,將自己所作之畫蓋上。右手微微抬起,書童立即很是默契的放下手裡硯墨,扶著主子的手肘,小心緩步向一旁鋪著白虎皮毛的軟榻上走去。
該男子行走起來頗為吃力,每行一步都恰似腿縛萬斤一般,顯然腿上傷情頗重。劉將軍大步而入,一見該男子正在書童的攙扶下,慢步向軟榻靠近,心裡一急,趕忙上前將其扶住關切的言道:“王上,怎麼又下地來活動。大夫不是說要安心靜養嗎?”
該男子便是慶王,由於慶王與大將軍王劉興劍情誼頗重親如弟兄,雖表面上名為君臣,但私下裡卻從不擺王爺的架子,而很是隨意。
慶王也不推辭,任其將自己扶至軟榻上坐定以後,才抬眸淡聲問道:“興劍兄前來可是有好訊息告之?”
“哈哈,王上說對了。興劍此番前來就是正是有好訊息回稟,民間相繼傳言的女醫者,興劍己找尋到了。明日辰時便入府陪同公主待產。”劉將軍一改在外人面前的不拘言笑,笑逐顔開的對慶王言道。
“嗯,這樣就好?也省得靈瑞整日嚷嚷著害怕,如此一來,本王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慶王眉角上揚,淡淡的言道,一提起寶貝妹妹,嘴角禁不住露出一抹寵溺之情。
見慶王神色平淡,劉將軍一臉八卦,全然不象往日在下屬面前,深沉嚴峻的樣子,嘴角微裂淺笑著繼續言道:“王上一定沒想到,這女醫者可是我們的老熟人了,哈哈”
“哦?”慶王扭頭看向劉將軍,眼眸露出詢問之色。對於他八卦的樣子卻視若無睹,顯然他己經習慣了,這位興劍兄私底下的性格。
“哈哈,你一定想不到是誰,王上。”劉將軍隨手拿起,軟榻上方紅木案的果盤裡的一個蘋果,大大咧咧的在袖口上隨意一拭,猛咬而下,豔紅圓亮的蘋果上立即凹出一個大大的缺口,隨即抬頭嘴裡含混不清的言道:“這位女醫者就是,前段時日在險道上,替恆昊兄施針止血的那位女子。”
與此同時,慶王手持青花茶盞,輕吹其水面飄浮的***,正欲淺抿一口。卻在聽到劉將軍的一番言語之後,持杯的右手微微一抖,杯裡的茶水蕩溢而出,撒落在素袍之上。
“主子,小心”一旁的書童立即上前,接過其手裡的茶杯放於木案上,同時手執帕巾小心的擦拭著素袍之上的茶水。
“怎麼了,恆昊兄。”劉將軍見慶王衣襟,被溢位的茶水打溼了一大片,也停止了繼續咬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