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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庵裡。
齊少爺見兩人進去,這才打馬前行,轉頭問身邊的侍衛:“那傻丫頭方才說的什麼?”
侍衛道:“好像是就什麼怪,什麼黍。”
“不知道什麼意思,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可不是什麼好話!”齊少爺摸了摸下巴,“下次逮著這丫頭,一定要問清楚是什麼意思。”
侍衛汗顏,心道:我的主子哎,你跟個半傻丫頭較個什麼盡啊,沒準那就是句傻話,根本沒意思!
駱平進了庵,喝了一盅茶,又向廣慧師太交待了一番,估摸著差不多了,這才起身離去。駱靈因為之前他擋在自己身前,防止她被齊少爺的馬鞭打著,對這個哥哥生了幾絲好感,嚷著送他出了庵裡的大門,直到那馬上的身影消失不見才返了回去。
駱平不時回頭看看那小小的身影,鼻子不期然地掠起一陣酸楚。剛才駱靈拉他袖子時,不小心露出了胳膊,他看到了那手臂上的傷痕,後來問她,她只搖頭,一幅不明白的樣子。問柔兒,這是個新去的,也是什麼都不知道。駱平想著回去該將這事告訴母親,再怎麼說駱靈也是府上的小姐,沒準是下人背主欺人,那傷……可不輕,女兒家身上有疤,總是不好,也不知能不能長還原,不曉得是誰人下得這般狠心,他一定要好好查一查!
第4章 頭痛
駱靈住進了尼姑庵,庵中的日子很單純,師太們天天早起做早課,一天中有大半時間是在唸經,庵裡就有一口井,也不用外出挑水,庵後還種了幾畝蔬菜,加上駱府送來的銀兩,倒是不愁吃喝,只不過一切都是素食而已。
因頂著個小姐的身份,廣慧師太倒也沒讓駱靈做什麼活兒,就是柔兒也只侍奉她一個人,旁的事都不用管。每天駱靈的生活都很規律,早上跟著師太學認字唸經,廣慧知她是痴兒,教的也不多,每日五個字,一段經,她寫出字來,背熟經文就可以玩,到了晚上還背不出來,照樣像師姐們一樣,要捱打手心,師之嚴,並不因她是小姐而例外。
開始幾天,駱靈天天被打手心,因為她得裝像一點,不能一到了庵裡就好了,慢慢來才有趣,好得快了接到那個家裡,天天被人管著,可就沒什麼意思了。
知道要出府的那天,駱靈將駱府摸了一個遍,貴重物品,珠寶首飾一概不動,只偷了幾錠銀子,在她能拿得了的範圍內,偷偷帶出了府,也不知她偷的是誰院裡的,竟然沒有人聲張,也興許駱府家大業大,丟了幾錠銀子,人家不在乎。
她將這些銀子包在了枕頭裡,枕頭自己抱著,誰也不會和個傻姑娘計較,她願意睡原來的枕頭,就依著她唄,所以駱靈一直抓著那個枕頭到了陀普庵,直到放下,都沒經過他人的手。
到了庵裡沒幾天,在一個月明星稀的晚上,駱靈將枕頭拆開來,取出了一錠銀子,想了想,又取出一錠來,到柴房尋了白天瞅準目標的鐵揪,她爬上了院子裡的大樹,藉著樹枝的巧勁將自己彈上了牆頭,翻了出去。
她將銀子埋到了牆外有大槐樹下,拍好土,在上面踩了幾腳,又鋪上一層路邊的細沙,直到偽裝得與旁邊的土地再無不同,仔細認了認位置,這才順著原路,很費力地墊石頭翻上牆,回到房裡。
躺在床上,駱靈有些頭痛,腦門心裡一抽一抽的,抽得她難受極了。斷斷續續的記憶在腦海中出現,像飛快賓士的駿馬,閃一下,跑了一個,又閃一下,又跑出來一個,待要捕捉,卻又不見了。
後遺症啊!她使勁地按著額頭,祈禱自己不要真的變成傻子。她知道自己重生了,她知道自己原來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可是有很多東西還是想不起來了,就比如她為什麼能夠輕悄地偷到銀子,她並不知道,只是有了這個想法,自然就這麼做了,而且做得還很順手。
都是那個該死的梅姨娘,除了她,沒人動過駱靈,胳膊上她掐的印兒還在。
想到一個母親會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駱靈覺得不可思議,她猜想梅姨娘若不是心理變態,就是自己不是她生的,沒準她的女兒生下來就死了,她為了固寵才從哪裡找了她來冒充,反正十年前在老家時鬧過匪亂,聽說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太太才早產了,在避禍的路上和梅姨娘同一天生了孩子。
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倉促之間,從哪裡去找剛生下的嬰兒來?或許梅姨娘確實是她的親生母親,只是因為她不是個兒子,沒能為她帶來更好的命運,才這麼恨她吧,這樣的情形不是沒有,親母虐待親兒的事,這世上不是沒有發生過。
駱靈一邊亂七八糟地想,一邊忍不住痛叫出聲。瞌睡比較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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