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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遠空大師和齊王一起來了,小路子跟在齊王后頭。
駱靈起身行禮:“元智見過師叔祖!”
遠空大師笑著唱了聲佛道:“王妃如今已不在陀普庵,舊日的稱呼就不要用了吧,現如今應該是老衲對王妃施禮才是。”
駱靈堅辭不受:“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我與廣慧師太仍舊師徒相稱,師叔祖,我可不敢受您的禮。”
遠空大師捻鬚微笑,示意齊王:“這就開始嗎?”
齊王點了點頭,衝駱靈道:“你坐到桌前,讓大師給你把把脈。”
駱靈聽話地坐到桌前,遠空大師伸指搭上她的右手腕,像個老中醫,又看了舌頭,沉吟了一會兒,讓駱靈再伸出左手,搭在脈間,略皺了眉。
齊王的眼裡有著擔憂,遠空大師不是外人,在這裡他並不需要隱藏自己的情緒,見遠空大師半晌不語,略急地問道:“大師,如何?是什麼病?要不要緊?”
遠空大師搖了搖頭,擺了一下手,示意他別說話,又號了許久的脈才道:“看症狀卻不是什麼病,乃是陰陽失調,宮寒所致,不要緊,宜食補,不過王妃怕熱,有些東西不宜吃,一會兒老衲列幾樣物事,王妃常吃就好。”
駱靈聽罷鬆了一口氣,和她猜想的一樣,想到陰陽失調四字,不由得有些臉紅,老和尚這是在暗示她要與齊王那什麼嗎?他二人可還未圓房呢,該不會是齊王的主意吧,明著說不逼她,其實偷偷給老和尚遞點子,想讓自己主動?
抬頭看了看前方那人,卻見他目光清澈,聞她無事,面上露出笑容來,又想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兩人相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是他的妻,若是齊王想如何,她恐怕早就抵不住了,他原是尊重她的,還記得他在耳邊說過的話,說她還小,再等一陣。
這個男子是會體諒人的,其實這裡的女子都是她這個年齡出嫁,像她這麼大了生子的都有,齊王能如此想,還是讓她挺意外。
留駱靈在禪房,齊王隨遠空大師去拿方子,而後就在這房裡吃了頓齋飯,這才離開了安若寺。
回去的路上,齊王似乎挺累的,靠在馬車上就閉了眼,眉心又如往常微微皺起。
“阿軒,有什麼煩心事嗎?也許說出來,我能幫你想想法子。”駱靈說道。
齊王睜開眼,將她摟進懷中,下巴靠在她的頭頂道:“別多想,沒事!
她肯定他是有事的,可是他不想說,那也沒有辦法。
“你沒有事,我卻有!”她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
“你的意思是還要在府中辦一次宴會?”
駱靈搖了搖頭:“不是,我的意思是,由你向皇上提出這個點子,然後咱們得尋個地點,不在咱們府裡,最好是樓外樓那樣的地方,做這種好面子的事,當然是傳得越遠越好,看的人越多越好,不知道你和樓外樓的老闆熟不熟,要是他們也能夠出一分力,免費提供場地給我們就好了。時間來不及,不然自己辦個拍賣行,咱們還可以從中抽庸金。”
駱靈說著說著眼睛一亮,這次不行,也許下次她可以辦個拍賣行,這個主意倒是不錯,這樣一來,她也有理由將自己的寶物拿去拍賣成現銀了。
“借樓外樓……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只是你確定你真要做這件事?其實我現在被父皇禁足,最好是什麼都不做。”
不做可就得自己出銀子了,駱靈心想,她晃了晃齊王的肩道:“南方地區水患,肯定不止南河縣一家,咱們開了這個頭,也算是幫朝庭出了力,皇上肯定會高興的,你正好將功贖罪。對了,說起來,你到底為什麼被禁足的
“不正是為了此事!”齊王面色古怪地看著她,“朝庭撥下去賑災的銀兩,看守是我推薦的人,可是這筆銀子放在庫中,莫名其妙就不見了,那看守也沒了蹤跡,父皇指我失察,朝中官員還有人暗喻我是監守自盜,所以這才禁了足。”
“皇上相信你麼?”
“不知道!”齊王搖頭,“父皇的心裡在想什麼,沒有人能猜得透,不過我想多半是信的吧,不然就不會是禁足三月這麼簡單了。”
“案子沒有查下去嗎?”
“在查,可是沒有半點線索,”齊王抿緊了嘴,“也不知是有人故意要栽贓害我,還是衝著這筆銀子去的。”
“銀子有多少?”
“三百萬兩。”
駱靈想了想,合三千萬人民幣了,點頭道:“那是挺多的,皇上會不會叫你賠這筆銀子啊?”
“不然你以為只罰了我半年的俸祿,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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