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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從此便不必掛心教旁人奪了去。
轉念又為自己瘋狂的念頭感到羞恥。
一邊搖頭輕笑,一邊說到:“那便安置罷!”
夜無儔為自己寬了衣便往她塌上擠。
“喂喂喂……”卿君嚇得花容失色,吃驚大呼。
還沒來的及“喂”完,人已經被夜無儔撲倒鉗制在他懷裡。
她奮然抵抗,為自己的清白之軀,也為他身上那錐心刺鼻的——白梅香……
她背對著他酸楚的表情他無從得知,她只聽得他疲憊道:“寬心。本王即便想做什麼,也斷然不會挑一個大病初癒的人。這種事一旦憐香惜玉起來便少了些興致,著實沒有情趣。等你身子好些,我自會帶你領略。”
卿君被他這番話說得面紅耳赤,卻也不願示弱:“那你還來我這兒?”
“你這兒舒坦。”他的聲音漸漸悄然,呼吸漸平緩。繼而,耳畔響起他輕微的鼾聲。
卿君剛剛睡醒,現下自然是無法入睡的。可她僵直著在他懷裡的身子,不敢動。夜無儔一貫淺眠,她怕自己一動他好不容易培養的睡意又消失了。
這樣疲憊的他,她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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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啟程(肆)
次日清晨,子衿、子佩照常進房內伺候卿君梳洗的時候,見卿君塌上臥一男子已然吃了一驚。待該男子起身,堂而皇之伸出雙臂,而後她們伺候的主子竟欣然伺候起該男子,子衿、子佩便更加疑惑了。
待上前分辨仔細,嚇得手中的梳洗器物一概應聲落地,兩人也條件反射的跪地施禮:“給七王爺請安!”哆哆嗦嗦,全無半點平日風範。卿君在七王爺身後搖頭輕笑以示對她二人今日表現侷促的失望。
“免。”夜無儔今日似乎心情不錯,並未刻意為難苛責。子衿、子佩對望須臾,疑惑更甚。
卿君手藝生疏,夜無儔也樂得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搗鼓了片刻,雖只是依葫蘆畫瓢,倒也湊合。最後卿君為其綰髮,夜無儔則在鏡中欣賞卿君認真研究的模樣。他見卿君手中握著個什麼物件,瞪眼深究良久,始終蹙眉,在他髮髻上比劃數次,終於展顏,
夜無儔的發,由卿君慢慢綰起,談笑間,指間流年飛轉。她多希望,每日,能將他的青絲細細盤綰,直至髮間層染白霜現。
妝成雙手附在夜無儔肩上,對著鏡中的七王爺流露欣賞神色,道:“爺可還滿意?”
夜無儔經過她一番雕琢愈發魅惑蒼生。
夜無儔望著鏡中自己,滿意點頭,回眸望向卿君的眼中淨是綿綿情意:“阿卿,日後本王的發便都由你來綰罷!”
“別誑我啊,我特單純,會當真的!”卿君明知他是影帝,怎奈內心難免一陣波瀾。
“阿卿單純,本王自是不忍相欺。”夜無儔溺愛無邊的輕輕揉搓著卿君額前的碎髮。
“別介,我可不願起的比雞早。”卿君嘟噥著。每日都要起的像今天這麼早?她可不願!
夜無儔搖頭輕笑著。
瘋長的情節終於舒緩了下來,似乎他們之間除了**裸的權謀算計,也可以這樣閒話家常。
將這一番郎情妾意看了一通的子衿、子佩低著頭哼哧哼哧笑的別有用心、猥瑣至極。
七王爺起身走了三兩步,忽而想起了什麼,轉身又踱回卿君面前,面色凝重道:“那個……經過這一番,你的孩子沒了。”
這段時日,對於孕婦這一角色入戲太深,對於自己腹中假想中的小生命也有了些感情。才一個多月這個小生命就殺青了?孩子他爹果斷結束了他的藝術生命。難怪,當日不省人事之事他竟然隔離了自己的兩個貼身丫頭,實則,是為了這一招做準備!
也罷,這婚期還有三五日了,也不怕卿君或者卿君孃家出什麼狀況了,這婚禮鐵定要如期舉行,他也鐵定要如期迴歸西京權利中心,那還要這礙事的孩子做什麼?到時候月份大了還要用心掩飾,十月懷胎之後還要難道還要再從外頭尋摸來一個娃兒來接著演戲嗎?
後期投入太大,也太費神,既然目的達到,也無儔此舉也著實在情理之中。
卿君一晃神,露出憂傷的撫摸著腹部。彷彿在同娃兒告別。
夜無儔似乎也被她的憂傷感染了。上前輕輕將孩子他娘攬在懷中。他高出她許多,她便埋在他滾燙的胸膛,聽著他說著美妙的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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