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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去。
點了幾個名字一聽便色香味俱佳的菜。酒足飯飽之後,結賬。
掏出一顆南海夜明珠,還好子佩尚未有空將其挫骨揚灰。小二的眼睛立馬萬丈光芒。卿君手握著珠子當空畫了個圈,小二的頭也應和著轉圈兒。
“抵今兒的酒菜錢,夠嗎?”
“夠,夠,夠!”小二連連作答,雙手來捧。卿君幾乎以為又回到了98世界盃歌的年代,在心中默默哼唱“奧萊奧萊奧萊”。
繼而,卿君又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把,大致有七、八顆,小二的眼徹底直了。
“從今兒以後的半個月裡,每日午、晚二膳,照著今兒的標準,給我做好送到榮國府個園,夠嗎?”
“夠!夠!夠!”小二彷彿只會說這仨字兒了。卿君又在心中默默哼唱“奧萊奧萊奧萊”。
正待要成交的關鍵時刻,手中忽然感覺道“嗖”的一陣掌風,珠子便沒了蹤影。
正想大吼一句:何人如此造次!
卻同夜無儔面面相覷。
只見他一邊將珠子裝入錦袋,一面對滿目惆悵憂傷的小二道:“這位小姐方才所提要求,五十兩銀子夠不夠?”
“夠。”小二耷拉著。咦?不唱歌了?若在平時,這樁買賣五十兩也屬於傻客上門的大喜事。可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見識過手執一大把夜明珠的極品傻客,段數一下子被拔高了不少。
小二拿了夜無儔遞過來的五十兩,下去了。
夜無儔將錦袋交付卿君:“本王倒望著你將這珠子磨成粉,竟沒想到你會用它交易口糧。你這時而陽春白雪,時而下里巴人,倒也繚亂。”
她是富甲一方的榮國公的么女,她將是他的妃,她還是他難得心儀的女人,她配得上世間所有珍饈。現在卻用他賞賜給她閒暇把玩的夜明珠抵酒菜錢。他見了心下一陣心酸心疼。
“我這是身體力行‘太白’精神——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太白此人,果然光風霽月,吾輩汗顏啊!”有人埋單,卿君得意樣樣。
這詩還沒吟完,某七立即冷麵以對:“誰是太白?”
“額……我的意思是,一種‘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的豪邁!”
“誰是太白?”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精神……”
“本王再問一遍,誰,是,太,白?”
“李白,字太白,號青蓮居士,是唐朝……”卿君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明了。怎麼和他解釋?這人聽話,怎麼不會聽重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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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怡紅快綠(壹)
榮國府,深夜,竹林深處,煮鶴同一面覆輕紗的女子在飄渺青煙環繞的暗夜裡,相對站著。
“你這般,恐是不妥,爺知曉後,雖未苛責,怕是難免會遷怒於你。”煮鶴率先打破了僵局。
“遷怒於我?為了個不相干的人?”蒙面女子像只高傲的孔雀。
“說句不中聽的話,那蕭卿君,怕是並非‘不相干之人’,爺對她,不一般。”煮鶴語氣始終殷切真摯。
“他蠱惑人心的手段而已,你還沒不瞭解他嗎?誰是他最著緊之人,還需我告訴你嗎?”女子越發高傲,倒有些不真實,說出的話,倒似自我安慰,繼而她又詢問:“對了,爺最近有什麼交待麼?”
“給我掘地三尺,找出這個太白,本王倒要看看,是怎樣的光風霽月,讓她汗顏了。”只見煮鶴啟齒,四周曠野裡卻響起了夜無儔的聲音。
蒙面女子輕笑,“哥哥這‘口技’是愈發精湛,我也險些被迷惑了去。只是,這般光景下,爺只交待了這樁拈酸吃醋的事,沒有旁的了?”
“上回我先爺一步來平陵為其籌備幾樁事務的時候便想告誡於你,為兄的‘口技’是不得已之時爺的制勝法寶,那日你卻讓我,瞞著爺幫你爭鋒吃醋,演戲給蕭二小姐瞧。焚琴,你這善妒的性子著實要不得。爺看蕭二小姐的眼神,身為男子我又怎會看不懂?焚琴,他沒有那樣看過你。”風月之事,總是旁觀者清的。
許是覺著自己言語過了,望著焚琴一言不發的站在那兒,煮鶴心生不忍勸慰:“不過,爺的性情我瞭解,你為他犧牲良多,到時候名分地位他斷然不會委屈了你,如此足矣,何必世事洞明,何必?”
“爺從來就不乏女人,她蕭卿君同過往的她們相較,我看倒沒什麼不尋常之處。”焚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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