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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方才說給蕭儀君的那些牛逼哄哄的話何嘗不是說給自己聽的?
風月之事從來投資回報不成正比。真是想不通,如此荒唐不合邏輯的買賣從古至今還有如此多的人前仆後繼、樂此不疲?
珍愛生命,及早抽身。她原先已然領略到其中真味,後來為何又自顧自犯痴?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心中嚴重鄙視了自己一番。自此,夜無儔那妖孽,便如同引起這一場霍亂的霍亂弧菌,急需隔離。
卿君相信,給她一段免疫的時間,容她須臾時日,曾經那個御姐自會安然迴歸!
第十一章 太子無尚
暖香閣。
夜無儔坐在上回煮鶴來這儀君之處所入座的上座之處,而儀君則在左側下方入座。
“今日,煮鶴說見著你了。”夜無儔不動聲色的說著,言罷便低頭飲茶。
儀君抬眼望了眼煮鶴,眸中怨懟絲毫不著力藏匿。煮鶴隨即便將頭垂了下來。
這一切都被夜無儔看在眼裡。
“與他人無尤,本王也見著你們了。”
這回,他說的是“你們”。
儀君沒有吱聲,多年練就了城府頗深的性情,在對方未表明來意之前,她輕易不表態。
“她,說什麼了嗎?”
儀君被夜無儔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問蒙了,抬頭瞪眼望著他。
“如你所願,她見著本王當時狀況,可有所言?”
“我,我不敢說。”儀君柔媚起來也頗有韻味,只是這狀態並不常見。
“你我之間,有何不敢?”夜無儔放下茶盞道。
“她說,狗男女。”儀君的聲音漸漸悄無聲息,似乎,方才那句粗言陋語即便是轉述也令自己不堪。
一旁的煮鶴倒吸一口涼氣,這蕭家二小姐,果然不似一般大家閨秀。出言竟然如此粗鄙!虧得是煮鶴先前見識過卿君的不拘小節,否則,倒真是會被她那副傾城婉約的容貌所疑惑了去。
“赫,倒像是她能說出來的話。”七爺聽了竟然嘴角浮現一絲隱約笑意,從儀君這個角度,剛好可以察覺。可是,他不是應該憤怒,至少,該冷冽。為什麼,一句如此粗俗的稱謂也能愉悅了他?
其實,他同江浸月他們一上了的樓便瞧見她了。一頓胡吃海塞,也不怕暴飲暴食,積了食,傷了身。她往這邊瞧時,他賣力的演繹著紈絝浪子的風流狀,除了慣常的將軍事政治會晤偽裝成尋花問柳,還有一樁,便是一睹她是否在意。
果然,她憤慨了,“狗男女”?有點兒意思。
蕭卿君,枉你面上再疏離也無用,還是留下了蛛絲馬跡可尋,你,在意本王。
思及這一層,七爺面上的笑意更甚,竟不再閃躲,索性**裸一併暴露了出來;隨意拿起煮鶴遞上的茶盞優雅的飲茶。
“卿君說,爺是掉在屎上的錢,不撿可惜,撿了噁心。”
噗哧……夜無儔一口茶便噴薄而出。忽而聽的有人在哼哧哼哧竊笑,轉臉見煮鶴正彆著臉,幸苦憋著。見夜無儔憤然瞪眼,立馬作肅然起敬狀。
“卿君還說,她嫁的是七王爺的名分,爺的人和心,她不稀罕便也不操心。”儀君並非蠢鈍,品味一陣,還不明白七爺這耐人尋味的表情是什麼含義嗎?可是,她又怎會甘心這郎情妾意成雙對?況且,她所言不虛,此話確為卿君所說不假。她不願亦不屑在旁人眼中成為搬弄是非的長舌婦。
此言一出,夜無儔原本色彩斑斕的面部表情頓時陰沉了。然而只是那麼一瞬,隨即又波瀾不驚,妖孽無儔了。
“本王知你二人今日出現並非偶然。也知你心思。只是,往後再不可如此唐突。浸月、無缺同本王的會面,並非足以昭然天下。想必,浸月、無缺也同此心。”繼而目光漸漸柔和,“再者,你所顧慮的,大可寬心。”
說完,便起身離了暖香閣。煮鶴意味深長望了眼儀君,儀君尚且沉浸在夜無儔的那句“大可寬心”之中,她還不確定,自己所顧慮之人,是否能真如他所言讓自己寬了心。
月色中,煮鶴跟在大步流星的夜無儔身後。雖也曾習武,但畢竟不同完人,少了一隻手臂,快了便免不了要花心思維繫自身平衡。
夜無儔似乎察覺到了身後煮鶴的力有不逮,眸光微聚,嘆息,頓住了疾馳的步伐。好讓煮鶴趕了上來。似乎,那人也曾這般在身後,跟不上了便淺淺喚著:“夜無儔!”
闔眼,自己總是這般沒來由的便讓這個古怪女子闖入沉重的心緒,這不是個好現象。況且,那還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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