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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並做不得數,如此便多承謬讚了!”
卿君白了眼他,“你聽了這許久的牆根,倒也聽的理直氣壯!王爺這做派委實不似尋常正經男子可比擬。”
第九章 我退敵進
“本王勸你收起自己對所謂正經男子的眷戀之心,抬頭三尺未必有神明,但本王貞節牌坊可是含糊不得!”毫無徵兆的,夜無儔微微慍怒。“唔,忘了提醒你,這平南王府暗衛眾多,蕭二小姐還是舉止穩妥點,莫教人再尋著什麼‘看面桃花相映紅’的韻事來。”
西京局勢瞬息萬變,豈容蹉跎?為質異鄉,歸期遙遙無際,雖扮演著閒散王爺,可他怎會心甘日日面具覆面?
若想回歸權利中心,他得尋個妥帖的緣由,既不唐突,又不能看似汲汲營營於權位。太子夜無尚是皇帝欽定繼任大統的嫡子,地位分毫僭越動搖不得。先時大皇子夜無妄的前車之鑑歷歷在目,若公然鑽營太子之位,是個什麼下場他又怎會不知?
他這般年歲,唯有婚娶事宜,得以脫身,亦不落口實。而求娶之人,需身家清白,不能同帝都任一勢力有染,否則他這奪嫡之心便路人皆知。也不能出自尋常人家,過猶不及,過於清白則此地無銀三百兩,反倒教人生疑。
所以,她蕭卿君,便是唯一人選。
經年為質異鄉,寄人籬下,惺惺相惜,漸生情愫,郎才女貌,**,倒也不失佳話一則。這蕭卿君背後的榮國公也是位不可小覷的人物。
十八年前,北方胡狄攻破經年積弱的西涼,載文帝夜容瑞痛失西涼北部半壁江山,被迫遷都西京。自胡馬窺江去後,容瑞皇帝偏安南疆半壁江山,同時已然失去了對各路諸侯中央集權的統治。榮國公便同平南王、西涼皇室勢成三足鼎立。
當年平南王江百里與榮國公蕭伯殷同為容瑞皇帝卿士。頓失安全感的平南王提出了“交質”,即西涼皇帝與平南王以及榮國公交換其子作為人質,以保各自相安。帝同意,可見君主的權利早已被蠶食。堂堂天子,為了消除臣子的疑心竟答應交質。
西涼經年積弱偏安,派生出江百里和蕭伯殷這兩位脫離皇權控制的危險人物!不若江百里早些年的冒進與莽撞,蕭伯殷則禮遇有加,謙遜有理,並且遊離於奪嫡紛擾之外,選取這樣一股勢力,雄厚而純粹。
封恬來報,同胞兄長夜無非已然趁太子北上出兵以退邊境胡狄滋擾之際,於西京修築城牆、囤積糧食、煅造兵器、訓練步兵。容瑞皇帝想制止卻有心無力。如此一來,他勢必要結束多年苦練的忍功,主動出擊。
前來她的住所,設計支開了她的兩個婢女,卻瞥見她出浴風韻。因著焚琴的緣故,他對這位傳說中傾國傾城的純良女子本能的疏離。近水樓臺的距離,他卻不曾造訪,這有悖於他一貫風流紈絝形象。
燭光綽約中,初初一見。目光從容,沒有敵意沒有恭維沒有畏懼,不似自己一貫見識的臉色。眼神,清澈狡黠。清淺莞爾,便教人沉醉在她左頰的酒窩裡。那眉間硃砂,確為蕭家二小姐不假,但似乎,又不盡相同。
她同他討價還價,倒也利落爽朗,毫無矯揉造作,如此,也省卻他坑蒙拐騙的閒暇。
而後,花園假山處,他同智囊幕僚的商議被她撞見,他命封恬向她腿部投擲一枚石子,致其失橫崴腳,他得以對其有所制約。當看見她那副狼狽相,他便肯定,她對於他們的密會全無知曉。將她抱進他住所,她羞怯似醉,煞是可掬。
她聽聞煮鶴的名諱之後,竟笑問誰是焚琴?他料想,她定然只是玩笑一句。焚琴,是他隱藏至深的秘密,除卻一干誓死相隨的幕僚,旁人無從得知。焚琴,不會這般不分尊卑、連名帶姓叫他“夜無儔”;焚琴,同他相識十數載,為他深入虎穴、不辭水火亦從未皺眉;焚琴,同她一般是他浩蕩棋局上的一顆子。
而後接到暗衛密報,她確為同江浸月約會過後,信馬由韁行至這等偏僻之處。按常理,他即便不放過她,也該有所釋懷——她並非居心竊聽。但卻在聽聞暗衛所說,桃林之中她同江浸月的種種之後,卻莫名憤慨。
他不是沒有聽聞過這位蕭家二小姐同江浸月的過往。江浸月是存了什麼樣的心思,他自是明瞭,他未必有情。先時去卿君房中求婚,瞧她的談吐,也無甚眷戀舊情。他同她,原本便是互惠互利的關係,書房之中聽聞暗衛描述桃林韻事,卻怒火中燒,隨即便將煮鶴研製的獨門慢性毒藥加入那碗祛除她臂上守宮砂的湯藥之中。何以解釋這反常的怒意?他本能的閃躲這一問題。
她倒也不設防,彷彿對這身體並不同常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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