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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大哥也打鐵趁熱,爭取盟友:“如此說來,蕭賢弟也覺得這位小兄弟此言不妥了?”
卿君無奈望向無暇清澈明媚的眸子,內心那個煎熬掙扎啊!若是為了取悅這位萍水相逢的帥哥,而罔顧了自家小姑子的利益,往後怕是自己都要鄙視自己了吧!
罷了,義字當頭,她甕聲甕氣道:“她……話糙理不糙。”
慕大哥大跌眼鏡。
無暇雖然略勝一籌,但仍沒有心思炫耀。她愁眉緊鎖:“得想辦法,搭救那位淪落風塵的女子。”
很奇怪,無暇沒有求助於穩妥的慕大哥,而是,眨巴著她如水般透徹的大眼睛,望著卿君。
她神秘兮兮將卿君拽了出來,卿君不便聲張,便在她耳邊嘀咕:“我的姑奶奶,您這是要鬧哪樣?”
“嫂嫂寬心,我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這位有了全盤計劃的姑奶奶說話的功夫,便已然闖進了綠綺姑娘的——雅室!
她二人破門而入的剎那,卿君回首望見了慕大哥關切的目光,隨即,他便故作安然的穩當品酒。
綠綺姑娘房中,一位老鴇兒正在苦口婆心勸慰著綠綺姑娘“笑迎八方客”,莫要壞了恩客興致!可是綠綺似乎什麼也聽不下去,只是自顧自垂淚。
這緩兵之計算是奏效,可也只能緩個一時三刻。
卿君原先曾經投入到減肥風尚大軍之中,跟風在健身房裡面學過一段時間的爵士舞。且不論這西涼古國的人欣賞的了與否,便是音樂、服裝、化妝樁樁件件都是問題!
氣沉丹田,不能亂。
首先,吩咐無暇去找一根鐵杵,再炙至滾燙;然後,找來首席樂師,一番洽談,將心中所需的樂感旋律告之。首席果然是首席,同專家共事倒教卿君省了不少口舌;至於舞臺效果方面——卿君從頭牌中“海選”了8名靚妹,找來好些金色紗幔。總算是完成了前期準備工作。
坐到妝鏡臺前,卿君令無暇為其褪卻所有頭飾,放下發髻,無暇大驚:“嫂嫂旋即便要起舞,這髮髻重梳可不是一時半刻能完成的!”卿君耐心安撫:“放心啦,無需髮髻,我準備跳一支披頭散髮的女鬼舞!”
雖已經熟悉了卿君的玩笑風格,無暇還是不免些許擔憂。只得外出去尋嫂嫂吩咐的鐵杵。片刻之後,無暇很合時宜來了。只見她用布包著一根被烤至滾燙的鐵杵,一雙小手燙得通紅!接著,一幕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她的嫂嫂將披散的頭髮中抽出一縷纏繞於鐵杵之上,熨貼片刻後放下,嫂嫂如同變魔術般將一頭瀑布般的青絲變成了蜿蜒曲折富有彈性的捲髮!
此時老鴇兒正巧趕來,估摸著是大堂之上賓客們已經著急了,遂來後臺追趕進度的,正好看上這一幕,嘴張得都脫臼了。
在無暇的驚呼聲中卿君褪卻了外袍與抹胸,扯下一段金色紗幔,為自己縫製了一件短及肚臍的上衣以及緊裹胯部的及踝長裙。現在輪到無暇的嘴張得脫臼了。
隨後卿君又來到外間,命8名靚妹除卻上衣,同她一般,在身體上纏繞數道金紗幔。
最後將剩下的一些金色紗幔一股腦兒全部堆疊與一張貴妃塌上。同姑娘們交待了幾句注意事項,卿君便閉目回味著曾經的爵士舞的腳步套路來。
樂師應卿君的要求開始奏樂,袒胸露乳的靚妹們和樂上場,卿君冷豔側臥在鋪滿金色紗幔的貴妃塌上,由幾位伴舞人員抬入殿內。只見卿君以手支額,披散一頭曲捲的長髮,目光冷冽,曲線畢露。貴妃塌於舞臺中央緩緩落地,塌上的妖豔舞姬在姑娘們的摻扶下伴隨樂曲節奏划著舞臺步緩緩下榻。氣場奪人眼球。
“心應弦,手應鼓。弦鼓一聲雙袖舉,迴雪飄颻轉蓬舞。”發隨舞動,如狂野蔓草隨風搖曳。裸露的腰肢在大珠小珠落玉盤的鼓點聲中妖嬈扭動。眼神迷離曖昧,臂若水蛇遊弋蜿蜒。一扭腰、一擺手皆為精準的比例。
將所有喜悲系在腰間,旋轉、跳躍,轉至江浸月席前,他很有默契的將席上芍藥獻給了卿君,卿君欣然接受這來自故人的美意。由於雙手皆有舞蹈動作,她只得咬住芍藥花莖,如此一來,便更憑添了一種攝人心魄的魅力。
塵囂看不見,她又沉醉了誰?她忘情掉落的汗水,又點亮了誰的慶典?酒罷,三人結伴同遊京城。
因著二人是女扮男裝的緣故,逛起胭脂鋪、扇莊、綢緞莊來便得藏著掖著,每每都要尋個什麼“贈送家中姐妹”的緣由。好在還有個精壯男士為她們提重物,倒也分外輕鬆愜意。
有一回慕由之逛的酣暢的二人身後突然故作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