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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德行,本王從小便已然領略,如何君臨天下?
如今,從青川、平陵到西京,尋常巷陌,你亦曾潛伏其間,可曾見過割據紛爭跡象?本王多年謀算,十年用作百年,西涼才步步為營走到今天的地步。
這般光景下,本王哪裡還有閒情想你所說”美嬌娘“、”夜夜不重樣“這等齷齪之事?本王的清白之軀,只有你視之如同草芥。在你之前,本王確實對女人沒有過心動!本王心未動,何人能逼迫引誘本王身動?阿卿,你還在意什麼?
焚琴她青春年華,皆付諸本王之於西涼的營救。西涼的命途是本王義不容辭的職責,卻不是她的!
倘若日後,她年老色衰,本王不能眼看她沒了歸宿。況且她同煮鶴兄妹孤苦無依,也是當年為維護本王造成的。本王清苦寂寥的那段時日,是她同煮鶴陪我熬過來的。藏怨心,斂鋒芒,也是她教誨當年只有七歲的本王!沒有他們,便沒有本王今時今日!所以,除非她另尋懷抱,否則本王不能棄之不顧!
許她後位,本王確有此初衷,此事不假。後來……後來我變了心,這也不假。這負心的罪名,本王已然是擔了。所有你想知曉的,我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阿卿,你要的現世安穩本王會給你,亦會給你絕不亞於焚琴的尊崇與恩寵,日後我不再計較你同江浸月以及我六哥的過往,上窮碧落下黃泉,本王亦會保你毫髮無虞,你便安生做我的王妃,你我日後,朝夕相處,長長久久,可好?”
這樣好聽的情話,任誰都會動容罷?可時過境遷,她終究不再有當日的心境。
“王爺還是讓我回去罷。”她又一次拒絕。
夜無儔今日始終按耐的情緒終於爆發了。他甩袖憤然離去。掩門的剎那,她聽得他堅定而醇厚的聲線:“你就在這裡,以後都在這裡。”
房門被他重重摔上,暴風驟雨,果不其然!子衿的事,始終沒有問出口。
卿君防止夜無儔回來就寢時彼此尷尬,早早便睡下了。當晚,夜無儔卻並沒有回來。
約莫寅時,夜無儔倉促叫醒了熟睡的卿君:“阿卿,快些起身,隨我入宮!”
睡眼惺忪,卿君迷糊著:“入……入宮?”
“父皇今日思緒混亂,宣你入宮,說是,要看你的胡旋舞。”夜無儔面上閃過一絲惆悵。
卿君不再磨蹭,梳妝一番便同夜無儔雙雙入了未央宮。兩人同坐馬車之中,皆沉默不語,為之前的爭執,也為皇帝的龍體堪虞。
皇帝坐在他寢殿桌案旁,卿君舒了口氣,這個端嚴老人並非如同自己揣測的那般頹敗不堪。或許,他只是太過思念那個為她跳胡旋舞又決絕離他而去的女子了。
軒轅歡,這樣的夜容瑞,你可看得到?
------題外話------
現在還沒入睡的你,晚安~
第三十八章 遺詔
應皇帝的要求,卿君又將當日麟德殿上的肚皮舞又跳了遍。
不同的是,這回是身著皇帝親自交給她的一件舞衣。這是一件帶有異域風情的舞衣,夜無儔見著換上舞衣的卿君時神色閃過少許詫異驚豔,繼而又回覆平靜。
卿君迴旋的時候,瞥見皇帝嘴角輕輕上揚。顫抖著向空氣中伸出手去,指尖似乎在涼薄的空氣中觸及到了內心的柔軟,他滿足的笑著。
舞畢恰巧碰上了前來向皇帝請安的六王爺夜無忌。
夜無忌依舊不改癲狂作派。瞧見卿君,竟連給皇帝見禮都拋到腦後了。一把抓過卿君連問了好多問題。
“聽人說你受傷了?傷哪裡了?可嚴重?”說著不時瞥了眼卿君身側的夜無儔,“我去看你卻被人擋駕了。”
夜無儔一把將卿君拽進自己懷中,眼睛卻不看夜無忌,只是觸及遠處,道:“本王代七王妃謝過六哥關心。只是六哥,父皇在此,你……不是來請安的麼?”
夜無忌似乎還想同其爭辯幾句,忽然被夜無儔這般一提醒想起了坐著的皇帝,便偃旗息鼓,向皇帝見了禮。
皇帝方才欣賞了卿君的舞蹈已然耗費了些體力,對夜無忌的請安也是淡淡回了句,面色又恢復到之前的黯淡了。
夜無忌後來又將其癲狂發揮到了極致。他又將卿君從夜無儔懷中奪了過來,急切問著:“那晚你怎麼丟下我自己走了?你是否便是那晚在冷宮之中受的傷?快些給我看看!傷才好便跳這樣的舞……”
卿君一個頭兩個大!
他說到“冷宮”的時候,卿君感到有兩道寒光朝自己閃過來——夜無儔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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