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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回來,我們就闖進那兩個混蛋家裡去救你。”秦清剛步入客棧大廳,就被聞訊飛奔而來的秀兒緊緊抱住,勒得她有些快喘不氣來。秦清力氣較小,扯了半天,也沒把秀兒從她身上扯下來,直到餘管家過來拉開秀兒,才算讓她有大口呼吸的機會。
只是秦清還沒喘過氣來,接著又被一群人圍住,原來眾人在秀兒回來後,得知下午發生的事情。見她一直沒回來,以為她被抓住,甚是擔憂她的安危,正準備一起去惡少府中搶人。
秦清見眾門客和護衛都很關心她,心中感到溫暖,耐心回覆眾人問題,然後道:“近日來,大家都諸多辛苦,叫廚房做幾個好菜,大家今夜一醉方休!”
眾人歡呼,然後散去,給秦清空間,讓她好好休息。秦清正準備回房,卻被餘管家叫住:“少夫人打算如何安置她?”
秦清不禁一愣,想不到還有誰要安置。隨著餘管家的手勢看去,才發現樓梯口站著一個與她年齡相仿的少女,有些納悶地問:“餘叔,她是何人?”
“秀兒剛剛帶回來的,說是今日午後,你們在集市上所救的孤女。”餘管家看秦清一臉迷茫,便解釋道。秦清恍然大悟,原來是下午那個賣身葬父的孤女,下午她穿得破破爛爛,頭一直低著,臉也髒兮兮的,根本看不出長什麼本來模樣。此刻梳洗一番,又換身新衣服,也難怪她又沒認出來。
秦清看向秀兒,只見她吐了吐舌頭,低頭躲在餘管家身後,不禁有些懊惱:秀兒未免有些愛心氾濫,撿些小貓小狗也就罷了,居然敢把這孤女帶回客棧。
“派兩個人去替她安葬亡父,然後問清楚她的故鄉,給些錢財送她回鄉吧。”正逢敏感時期,客棧裡留下底細不清的陌生人,以後說話做事,難免都要諸多小心,如果一不小心,可能會牽扯進秦家所有人。秦清不敢冒然留人,打算送些財物,也好讓她有條生路。
餘管家見秦清發話,立刻應下:“下午她們回來後,已經派人安葬她的父親,餘某馬上叫人送她回去。”炫。書。網。提。供。下。載
孤女聽到二人說要送她回去,淚水立即從雙眼湧出,上前跪倒在秦清面前:“少夫人,求求你不要送我走,只要讓我留下來,不論幹什麼活都行。”
“清兒,你不要送她走。”秀兒見孤女哭得厲害,忍不住從餘管家背後走出來,替她向秦清求情:“她母親早亡,她和父親到咸陽謀生,故鄉早已無親人。沒想到剛到咸陽,她父親就身染重病,因無錢財尋人醫治而亡,這才出來賣身葬父,她好可憐的。如果這時候你趕她走,她肯定沒有活路。”
秦清秀眉輕皺,可憐?這亂世之中,最不缺少的恐怕就是可憐人吧!她並非鐵石心腸,見孤女哭得悽慘,也甚是動容,可是她擔負著秦家的責任,不能什麼人都救回來。秀兒所說的,也不過是從她口中得知的一面之詞,尚未經過證實。趙姬母子已經回秦,進行下步計劃迫的事在眉睫,此時此刻,哪有時間去調查孤女的身世真偽?
“不行!”秦清雖心有不忍,但依然冷靜地拒絕秀兒的請求。事情有輕重緩急,這孤女只是個陌生路人,她的性命,還不值得秦清拿秦府人的命來冒險。
“哼!清兒,你真是冷血!”秀兒見秦清不答應,知她一向敬重餘管家,轉而去向餘管家撒嬌:“爹爹,清兒不答應,你幫我說說好話嘛!”
餘管家照顧秦清這幾年來,深知她所想,不為秀兒哀求所動:“不許胡鬧!少夫人自有主張。”
秀兒見秦清不應她所求,自己的爹爹也不為她說話,心中不免有些惱怒:“你們要趕她走是吧!她是我帶回來的,要趕連我一起趕走好啦!”
秀兒如此一鬧,讓秦清頓時感到頭大,依秀兒重情義又愛衝動的脾氣,如果不答應,她真敢帶著孤女一起離開。秦清可以不管孤女的死活,但秀兒是秦家人,又是她來到這裡的唯一好友,她怎麼能不管秀兒。她只好在心中安慰自己:這孤女跟她相仿,也不過是個少女而已,如果派兩個人小心看管,應該不如出太大問題。
客棧雖已被買下,但表面上仍是普通客棧,此時也尚未關門休息,隨時會有人進來,實在不是談話的好地方。秦清沒好氣地說:“到客房後再談。”然後徑自上樓回房,秀兒見秦清有些鬆口,滿心歡喜地拉著孤女上樓。
待回到房間,秦清示意餘管家關好房門,然後才低聲向孤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
孤女見秦清面色沉重,有些膽怯,不敢上前答話,直到秀兒在她身後輕輕推了一把,才小聲答道:“我叫鄭紫筱,是韓國新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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