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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悄悄地駛進秦府。接到餘管家的通知後,秦清急急忙忙地跑到前廳,只見高漸離已經聞訊先至,和荊軻在低聲說著什麼。而秦朝陽靜靜地坐在席子上,王翦則站在他的身旁。
可能是因為多日裡住在天牢之中,荊軻和秦朝陽一身狼狽,神色之間有些黯然,沒有那晚夜宴時顯得那麼有精神。而王翦卻一反往日裝扮,很奇怪地穿了一身夜行衣,臉上還帶著一副鬱悶地表情,讓她看了很是好奇。
“大哥。”秦清白了一眼荊軻和秦朝陽,徑自朝王翦走去,欣喜之中又帶些疑惑地問道:“大哥怎麼有空來找我。而且還是這副打扮?”說罷。又好奇地朝他身上的夜行衣打量了幾眼。
秦清不問還罷,一問王翦臉色黑得更是厲害,他沒好氣地說道:“還不都是因為你!害得我一個堂堂的秦國大將,居然要扮成這副模樣去做劫天牢勾當!”越說心中越是鬱悶,都怪自己當初多嘴,告訴了她那些事。現在倒好,她與秦王關係好得猶如蜜裡調油,但自己卻被秦王記恨害她傷心,被罰做苦差。
秦清很聰明地不去觸他的黴頭。面帶討好地笑道:“辛苦大哥了。小妹改日定當備下好酒,請大哥暢飲一番!”
“這還差不多!”王翦聽到有好酒。面色稍霽,指著坐在席子上的二人對她說道:“人交給你了,任務已經完成,我先走了。”說罷徑自走出秦府。
看著王翦走出前廳,秦清的視線轉到坐在席中地二人身上。這兩個人,不論哪一個都讓她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前痛罵一番。
先是秦朝陽,為了找這小子,她不知道花費了多少錢財和人力,可是他卻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沒有訊息。秦家如今天下聞名,除非是居久山林的村夫和足不出戶的婦人有可能不知,她就不信,秦朝陽從來不曾聽說過秦家的訊息。可是這小子倒好,知道秦家到處在找他,居然還不回來,而且還和太子丹摻和到了一起。
還有荊軻,原來就看出這傢伙空有一身功夫,但是沒有頭腦,原想著他和秀兒成親後,會有所改變,可是他還是這麼不長進。身為人家地丈夫,不說擔起養活妻子的責任,還跑去和燕丹勾搭在一起,沒事玩行刺,一點也沒有身為人夫的自覺性。如果這次,她不好好地教訓他一番,她以後就不叫秦清!
可能是感覺到秦清想要殺人的目光,荊軻和秦朝陽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冷顫,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又急忙撇開目光。
秦清撇了秦朝陽一眼,不再去看他,她與秦朝陽之間屬於家事,處理家事不宜有外人在旁。而且這小子躲避秦家人那麼久,怎麼著也該先涼一涼他,挫挫他的銳氣。打定主意後,秦清不再理會秦朝陽,而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使勁地瞪著荊軻。
感受到秦清能殺死他千次萬次的目光,荊軻開始坐立不安,本以為她瞪一會兒就完了,沒想到那殺人的目光持久不衰。他再也坐不住了,跳起來嚷嚷道:“少夫人有什麼話儘管說,幹嘛一直盯著我看!我可是有婦之夫,你也是有夫之婦,而且你夫君還坐在旁邊,這麼看下去可容易讓人誤會!”
荊軻知道自己在秦清眼前行刺嬴政。回來以後一定逃不過她的責罵,可是他在天牢時,知道了秦清與秦朝陽的關係。關鍵時刻急中生智。扯過秦朝陽做盾牌,希望能暫時逃過這場責罵。
如果換做別地女子,可能會因為荊軻地話,而感到臉紅害羞,可是秦清卻不是一般女子,斷不會被荊軻的幾句話而轉移了注意力。
“好一個有婦之夫,原來荊大俠還記得自己已為人夫!”她冷冷一笑,斜眼看著荊軻諷刺道:“秦清敢問荊大俠,在不顧高大哥和秀兒再三勸阻。執意與燕丹商議行刺秦王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是有婦之夫?可曾想過行刺失敗地後果?又可曾想過你因行刺秦王而被殺,秀兒以後的日子又該如何過活?!”
一番連連追問,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秦清已是聲色俱厲。饒是荊軻武藝高強,此時卻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地女子追問得一身冷汗。隨著秦清的發問,他臉色越來越蒼白,幾次張開口想反駁,卻又發現自己根本就無話可辯解。秦清深深地撥出一口氣,平靜了一下情緒,然後冷冷地對他說道:“你行刺失敗卻又安然無恙,燕丹肯定會對你心生猜忌,燕國是不能回去了,你先在秦府待著吧。我會派人去接秀兒回來。然後再安排你們以後的去路。”
說罷她緩了緩語氣。對高漸離說道:“麻煩高大哥先帶荊軻下去休息,秦清家中還有一些家務事尚待處理。”高漸離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帶著荊軻離開了前廳。
待兩人已不見身影,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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