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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的錯兒,就是怕大郎的身體受不住。
第二日近中午,皇甫惜歌實在是被她哭得受不了,只能一臉愛莫能助:“實在不是惜兒不幫嬸孃的忙,之前惜兒也與老夫人提起來過,可老夫人當時就翻了臉,若要再繼續求,惜兒這做弟媳的…”
“嬸孃為何不去求求老夫人?大少爺是老夫人嫡親的孫子,她老人家也一樣心疼,您去求上幾句,保不齊也就叫他提早出來了。這大冬天臘月的,少跪半天兒也是好的不是?或者您抱著允哥兒一起去求?”
二夫人何嘗不想去求呢。與其在這裡鼻涕眼淚的叫小輩兒看笑話,還不如哭給婆母看。可那婆母她真不是一般人兒啊,冷起臉來離著八丈遠都凍得人打哆嗦。
抱著允哥兒去倒是個好主意,可這天氣冷得厲害,允哥兒又有些咳嗽。乾脆等老爺回來求求老爺吧,誰叫自己生了個不爭氣的兒子來著,若再跪成了殘廢,往後更沒指望了。
打定了主意後,二夫人便不再糾纏皇甫惜歌了,紅腫著眼睛離開清苑再也沒來。皇甫惜歌見狀鬆了口氣,便開始研究起手上的單子來。這單子是綠蘿寫的,已經送過來兩三天了,一直都沒得空兒看。
大半個下午將那單子看得差不多,她便裡外忙碌起來,先是指揮著丫頭們將現成的禮物備出來,缺少的東西列出來交給吳媽媽去外頭採買。又回西書房翻弄備用的帖子,看夠不夠這兩日用的,不夠的話還要去水墨軒買了大紅雪金蠟箋與金墨多寫一些。
正翻著帖子,蕭孟朗回來了,見妻子在西書房便探頭問道:“惜兒找什麼呢?”
“我怕帖子不夠這幾日用,看看需要買多少灑金箋。”皇甫惜歌低著頭回答,手裡也不耽誤一張張數著數兒。
“那個不用買,我還有很多寶藍貼金蠟箋,足夠你用了。你若懶得動,回頭我幫你寫,金墨也有現成兒的。” 蕭孟朗一邊囑咐她,一邊回了內室洗臉換衣裳。
皇甫惜歌笑的不行。男人到底是男人,大年根兒底下送的拜帖是寶藍色、不大好看吧?會不會被人說成是假裝高雅實則不貼譜兒?貼金蠟箋倒真是好東西…正琢磨著,外頭來報說五姑娘來了。
蕭婉靈?還真是稀客,她一邊暗想一邊高聲喊著快請進來。從打她嫁進蕭家,和這五姑娘就沒說過兩句話。那孩子貌似被蕭林氏養壞了,整日裡一副陰沉沉的樣子,小小年紀就沒一點笑模樣。今兒這是所為何來?
被流蘇領進來的蕭婉靈笑著給皇甫惜歌施禮:“婉靈見過三嫂。”
話音方落,蕭孟朗也從內室出來來到西書房:“婉靈來了?今兒怎麼有空來清苑?”
皇甫惜歌囑咐流蘇請五姑娘坐下說話兒,蕭婉靈忙擺手:“婉靈不坐了,還是不打擾三哥三嫂為好,話兒帶到了就走。是母親那裡忙不開,便叫婉靈跑個腿兒,說問問三哥三嫂明兒中午可有空閒,若有空兒就去母親那裡用頓便飯。”
“母親說,到年根兒下了,總有需要走動走動的人家,想與三哥三嫂商量商量,看看如何個走動法兒。”
皇甫惜歌笑著看向蕭孟朗,口裡卻攔過話來:“這點兒小事還叫五妹妹跑一趟,大夫人找個婆子傳我過去說一聲不就行了?眼下是大年根兒下不錯,因此你三哥不到臘月二十二想必是空閒不下來呢,五妹妹是把這話帶回去,還是我打發了人去與大夫人說聲?”
蕭婉靈一臉無所謂的神情:“這倒不要緊的,婉靈帶話兒回去也好,也省得叫母親說婉靈不會做事兒。那婉靈這便告辭了,三哥三嫂忙著吧。”
皇甫惜歌便喊流蘇把京城裡前幾日送來的新款宮花拿兩支給五小姐戴著玩。蕭婉靈卻不知是怎麼了,之前的一臉笑容刷地變成滿臉不高興,一把將流蘇遞來的兩支宮花掀到一邊:“我不要。”
說完不要,站起身來撒腿就跑了,留下皇甫惜歌蕭孟朗和流蘇三人目目相覷。半晌之後,蕭孟朗無奈搖頭:“這孩子,實在是疏於管教了。”
皇甫惜歌笑道:“她才多大,不滿十歲的孩子偶爾發個小脾氣也正常。我當初這麼大一點的時候還不如她呢,整日裡說翻臉就翻臉。不信你問流蘇。”
蕭孟朗懷疑的望向流蘇,流蘇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臉蛋兒憋得通紅。蕭孟朗哈哈一笑:“哪有惜兒你這樣的主子,專門調笑丫頭的?”
流蘇這會兒納過悶來,笑著道:“可不是,弄得奴婢都不敢說話了。說是吧,那叫出賣主子,說不是吧,又像幫著主子欺騙爺。”
皇甫惜歌滿臉愕然,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罵:“你現在這話兒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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