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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能看到的只有眼前那蠅頭小利。
想必她勾搭大兒子時,只想到了做世家填房的好處自是多於給普通人家做正妻。時至今日卻依然沒想明白,只有維護好三郎這未來的家主,才能帶給她與她親兒最大的利益。
枉她自己以為她有多聰明,整日裡只做那表面功。不是當了自己這婆母的面兒對她夫君溫柔體貼,便是當了自己這祖母的面兒對三郎噓寒問暖。
她這些年來處處苛待三郎,難道真以為自己老了老了便瞎了眼聾了耳?
若是她那親生的六郎再大上四五歲,又有些才幹學問,她如此做倒是可以理解。可那六郎比三郎整整小了九歲,當初進學三年整,尚且連篇短文都背不利落,這兩年才稍微好些,寫的字也有了些許模樣。
她如此踩巴三郎,到底所為何來?難道她不明白憑藉六郎的平庸資質,若沒有這哥哥幫持可不大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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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菡萏 第十四章 蕭老夫人的心思
蕭老夫人在心裡將那蕭林氏翻來調去想了個夠,卻只能給這不爭氣的大兒媳定義為眼皮子淺。因此孩子只有她親生的最好,先頭兒那夫人生的再是嫡子也要虐待。
過去也為這事兒沒少費神,罷了罷了,爛泥永遠糊不上牆。指望這小小商人女學會她表姐那份優雅矜貴、寬厚恭謹,無疑是趕鴨子上架。
當初大老爺蕭長田欲娶這林氏做填房,一是曾私下告訴母親、他已給這林氏留了信物,二是覺得她畢竟是已故大兒媳的表妹、人能差到哪裡去,何況她又是婉箏與孟朗的表姨母,能比其他人選對兩個孩子更好些,蕭老夫人才應下這門親事。
如今回過頭看看,蕭老夫人不由得為當初的抉擇扼腕。龍生九子尚且各個不同,何況這離得天南海北的表姐妹?一個生在世家又是嫡女,一個生在小商販家父親便是庶子,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好在這蕭林氏在其他事情上還算精明。這些年幫著蕭老夫人持家,既勤儉會算計又頗有條理,偶爾幫忙(炫書:www。87book。com)整 理賬本,也歸置得頭頭是道。
可這小商人的女兒,若是連精明的優點都未曾繼承,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若不是她待婉箏與孟朗從來都是隻做表面功夫,蕭老夫人也早就將這當家的差事交到她手兒裡了。
雖說她對大老爺也是頗體貼的。自打她嫁進門兒來,大老爺便沒穿過針線婆子丫頭們做的衣裳鞋。無論是家常的,還是見客的,要針腳兒有針腳兒,要樣式兒有樣式兒。
若大老爺不出遠門時,她將那一日三餐也打理得極好。若是巡視鋪子沒回來,她總會打發車伕趕上煨著暖爐的馬車將飯食送去;而每逢年節或查賬忙碌時,那半夜的宵夜與補品都是她親自下廚做得了,再熱乎乎送到書房端到夫君手上。
可什麼叫填房繼室?又不是新婚小夫婦,只對夫君溫柔體貼便足夠好了。還有那正房夫人留下的嫡子嫡女需要她好好對待啊。
好在婉箏的婚事是早早便定下的。她那婆母本是蕭劉氏兒時的手帕交,當初兩人先後腳嫁人,又是先後腳有了身孕,便定好了腹中孩兒若是同性就結拜兄弟姐妹、若是異性就結為百年之好。
而蕭劉氏過世時,婉箏已是六七歲了。蕭老夫人眼瞧著蕭林氏進門後,那孩子逐漸敏感而陰鬱起來,便以親自教導學習女紅中饋為名,緊隨在三郎之後將她也接進了自己的院子。
直到婉箏出嫁。嫁妝本是她生母早就備好了的,蕭老夫人又用私房補上了些許,蕭長田也偷偷塞了一些。這蕭林氏竟然連一根線頭兒都未曾出過。
婉箏臨出嫁時哭得像個淚人兒,一直唸叨說好在她和弟弟還有親祖母與親爹爹。又跪下磕著響頭求蕭老夫人,今後替她多多看護弟弟三郎。
蕭老夫人從未給任何人說過想要藉著蕭林氏之手磨練磨練三郎,就算是大兒子蕭長田也不知道她的打算。婉箏她又哪裡明白祖母的良苦用心,絕不能因為她的一句懇求和一把眼淚變了味道。
這磨練倒是可憐了三郎。雖說打他親孃去了他便隨著祖母住在一起,蕭林氏進門後也沒機會給他受過什麼委屈。可三郎打五歲起便進了學,七歲便搬到外院去獨立生活,那時便開始體現了有娘與沒孃的區別。
大郎孟韜比二郎孟秋大一歲半,比三郎孟朗大兩歲零一個月。雖說大郎進學比兩個弟弟早上一年,仨人搬到外院兒卻是同時。
人家那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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