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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惜兒。不過一回味洛四老爺的話,他也就明白了。因為他每天早起都會在跑步之後衝個澡,自然比惜兒停留得久。這也就是說,惜兒的身子無礙。
這就好這就好。本來前世的思想紮根兒扎得深,他就不願意叫惜兒這麼早懷孕生子,如今可有好藉口了。問題出在他身上,祖母一不能給惜兒掉臉子二不能借機給他塞通房,不是個好事兒麼?何況大夫們總愛把病情說得嚴重些……
洛四老爺見他不但不沮喪反而美滋滋的,心裡納罕了好大一陣子才明白過來,不禁替外甥女由衷的高興:“惜兒之所以無礙,還多虧了你那鹿胎膏。藉此機會打個商量吧,你那鹿胎膏歸洛府一家包銷如何?”
蕭孟朗其實本來打算的是產銷一體化。可是這古代,資訊不靈通是一,得用的人手少是二,若是洛家可以包銷,倒省得他再費勁去做什麼前期的市場宣傳和鋪墊,是個省心省力又賺錢的路子呢,因此他毫不猶豫的應下,反將洛四老爺驚了個不善。
皇甫惜歌坐在竹椅上望著他擦洗著手臉與胸膛,一邊拿玉籤吃著瓜又想起了四舅父耍的小花招兒,忍俊不住笑起來。外祖母與幾位舅父都這般人精似的,怎麼偏偏孃親倒是個寬厚善良的?
再想到三郎那晚握著她的腰說:“若祖母當著你面提起咱們的子嗣,你就拿我說事兒。不要說我現在身子裡有藥性,就算沒有,我也沒打算叫你早早的生孩兒,瞧瞧你這腰細的!多養兩年再說。”
四舅父還真是一箭幾雕呢。既給了她養身子的機會,又給蕭林氏的罪名坐得更實在,還省得這個那個說她肚皮不爭氣想往三郎身邊塞人。最最主要的,她看到了三郎的真心,他真的是很愛惜她呢,想到這兒,皇甫惜歌心裡如同灌滿了蜜糖。
見蕭孟朗擦洗乾淨回到內室換了衣裳出來,她便將那小盆甘瓜塊兒遞上:“你先吃些瓜,翡翠才打井裡撈出來的,甜著呢。”
大齊所謂的甘瓜,其實便是前世的哈密瓜了。蕭孟朗接過那盆一瞧,嚯,正宗的紅心脆,在前世可是有錢也不好買的玩意兒呢,都出口換外匯去了。才吃了幾塊,便覺得上下唇都是蜜汁直往一塊兒粘,不由得笑道:“吃了這個,連話說出來都像浸過蜜糖的。”
見妻子抿著嘴兒笑,便湊了過去,“不信?不信你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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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菡萏 第一百一十七章 新居
第一百一十七章 新居(加更)
為了迎接父王與二哥的迴歸,皇甫惜歌與蕭孟朗依依不捨離開了郡主府搬回蕭府。比起之前所受的委屈,還是三郎與蕭府的面子更重要些。
老夫人在鶴年居不遠處給小兩口安排了個院子,清苑的匾額與物什早已挪過來歸了位,留在這邊府裡沒帶到郡主府去的下人們也早已搬了過來,恪盡職守的做著手裡的事兒等待著主子們迴歸。
新清苑裡,穿堂寬敞又豁亮,穿堂兩旁又各有三間倒座房,單看這裡不需深入,便知曉這個院子比舊清苑大上許多。再往裡走,正房兩旁的廂房雖也是三間,看進深看橫寬都比那邊廣闊,想必是每間裡都是一明一暗的格局。
這院子可不像是年輕的小兩口能住的,原來的主人不知是誰?皇甫惜歌望向蕭孟朗不等開口相問,卻發現他微溼了眼眶。難道說這裡是他的親生母親曾經住過的地方?
她才一掛上恍然大悟的神情,蕭孟朗便對著她微微點頭。這好麼?皇甫惜歌有些猶豫,這樣做不會對已故婆母有什麼不敬吧?當下卻被他抓了手輕捏手心,似是安撫似是勸慰。
皇甫惜歌暫時安了心,便隨著蕭孟朗進了正房。明間中堂處,已經掛上了她那幅親手畫的牡丹圖,迎面撲來慵懶高貴的氣息正是畫如其人。明間與東次間的隔扇罩上是新換的秋香色軟煙羅,軟煙羅之上還繪著惟妙惟肖的蝶戀花。
她再次的忐忑望向蕭孟朗:“是不是全都變了模樣?我總覺得這樣不大恭敬,心裡不安得緊。”
蕭孟朗爽朗的笑了:“在這種事上惜兒便得學學祖母了。若照你的想法兒,哪家不得隔個三兩輩兒便都沒房子住了?難道還棄了老宅另換府邸?”
皇甫惜歌吃吃的笑起來,可不是麼,是這個理兒沒錯兒。何況婆母已經故去十七年了,總不能就叫這個院子一直荒著吧。可這裡已經十幾年沒住過人了,為何看起來並無一點荒廢的跡象?若說老夫人著人修繕了,也沒有新修繕的痕跡啊。
“每隔一兩年,父親都會專門使人將這裡修繕(炫書: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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