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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是情意,但卻總是有些耐人尋味,所以他在得知五哥將那把匕首送與何清君時,才會心中極度不舒服。這話表面上是向何清君表白,但依五哥的性子,便是真對她有三兩分情意,也絕不會以這種方式表達。他極擅投其所好,送出的東西總能惹得他人心儀歡喜,就像上次送何清君匕首般,卻不表達任何所求所願,總是讓你覺得虧欠於他,時日長了,便會與他拉近關係,一步步達到他想要的。
他眸底閃過一絲憂慮,他倒是希望五哥的話只是對她暗示而無一絲一毫的其他意思,也虧得她一直對五哥心有懷疑,從未將他當回事,不然以五哥對女子的用心和手腕,只怕她也難以抵擋。
卻聽坐在他對面的女子,嘴裡一直唸叨著“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向溝渠”只把他聽得心驚肉跳,唯恐她念著念著真念出幾分情意來。當下冷冷地道:“不過是一句話而已,這樣念個不停做什麼?難不成,你還當五哥對你有什麼意思?”
何清君無語斜睨他,他的意思是讓她別自做多情嗎?若非礙於他是攝政王的高貴身份,她真想甩他一耳光,然後叉腰大罵他一聲:難不成你日日在醋缸裡浸著不成?!
當然,那隻能在腦中意淫一下,畢竟他是攝政王,而她是人家的護衛!
“這句話通常的意思是說,他對你有心,你卻辜負了他的一片心意……不過,你不要多想,五哥肯定不是對你有這個意思。”他似笑非笑地看她。
何清君又想撞牆了,她說過五王爺對她有那個意思嗎?他自己要吃乾醋就把頭伸進缸裡狂喝就是,為何非要打擊她一番才甘心?
不過五王爺為何會用這兩句話,他是在說她辜負了他一片好意麼?他的好意表現在哪裡,是提示過自己,自己卻沒領會到?
卻忽見令狐薄霍地起身,道:“匕首,是那把匕首!他自始至終,除了邀你入畫,便是送了你那把他十分鐘愛的匕首,邀你入畫的理由本就很牽強,送你匕首才是他的目的,而你卻未將匕首當回事,他是在提醒你那把匕首!”
何清君恍然,不錯,本來以她的容貌只能算清秀,離入他畫的那些絕色美人差得不是一星半點的距離,他其實……只是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送她那把匕首吧?
不過,話說回來,她對那把匕首是愛不釋手啊,簡直送到她心坎裡去了,卻因為對面的千歲大老爺的霸道,讓她對那把匕首摸不得看不得啊,實非她“明月向溝渠”,未重視他的好意啊!
令狐薄舉步邁出八角亭,“跟本王來!”
兩人一同回了養義殿書房,令狐薄從書櫃下側的抽屜裡將那把久違的寶貴匕首取出。何清君奪過匕首,手指撫過鞘套,然後拔出匕首,讚歎:“還是那般的華貴鋒利啊!”
令狐薄冷哼一聲,從她手裡取回匕首翻看著,似乎毫無異樣,試著轉動匕首把柄,卻紋絲不動。何清君則合過鞘套,看看鞘筒內外,似乎也沒什麼異樣,便一個個寶石挨著個摳摳轉轉的。
令狐薄忽然按住匕首柄上那兩顆防滑寶石,用力一按一抖,只聽“譁”地一響,匕首前端如強弩般疾射而出。
何清君正在摳搜寶石,突見面前有異,身子立時筆直後仰,躲過那把急竄而出的匕首,一個鴿子翻身站穩,只聽“喀”地一響,匕首扎進對面的牆上。
何清君回頭瞪他一眼:“千歲大老爺,下次小心點,會出人命的。”
令狐薄淡淡掃她一眼,嗤笑:“你若連這麼點小伎倆都躲不過,還當什麼護衛?”
何清君無語,摸摸額頭,跑過去拔下那匕首,倒過來往裡瞧,喃喃道:“這裡面也沒什麼呀。”
“在手柄裡。”令狐薄低沉的聲音響起,朝她招了招手,讓她過去。
何清君怕她一鬆手匕首便縮回手柄裡,於是便捏著匕首前端過去。令狐薄已從手柄內取出一張薄紙條,何清君忙湊過去看。
看完後,驚奇望向令狐薄,怪不得李宗禪竟然瞞著南浩志私自進京!這是一張南家暗殺秘部的名單啊,若是丟了,這秘部裡的二十人全部暴露,都是要命的事啊!
那張薄紙上以小楷寫著二十個人名,其中一個便是李宗禪,還有三個是何清君認識的,分別是慕月山莊的慕振雪之弟慕振雷,江湖上有名的賞金殺手趙歲安,赫赫有名的江湖客棧的掌櫃馬魁堂。這幾個都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身手俱是頂尖的,竟都入了南家的暗殺秘部,南家靠這秘部殺了多少人,又控制了多少人 ?'…99down'!
“千歲大老爺,這些人,要除掉嗎?”雖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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