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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聲,令狐薄竟為了一個嫁過人的女子,捨棄了四皇妹,捨棄了南雪瑩這等人間富貴絕色,為她可以放棄垂手可得的利益,只為保全她安全。難道他真打算終生只娶何清君一人麼?難道他三年後浪跡江湖便是因為何清君麼?若真是如此,他這份勇氣跟恣意卻是他望塵莫及的。
“好,本王以天晉太子的名義起誓,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只要關係何清君的身家性命,本王必全力保住她!本王保證不管天晉或本王身邊的任何人意欲傷害何清君,本王必全力迴護她性命無虞!”
發完誓,晉望之瞧了何清君一眼,苦笑:“何護衛,本王從未騙過你,關於師父師門,本王確實一無所知。”
何清君無所謂的笑笑,許是因為令狐薄的交換條件所求,令她更是心花怒放,杏目裡笑意滿滿,絲毫不在意晉望之騙未騙過她。
晉望之轉頭對令狐薄道:“你該知道,既算是不發誓,本王定也會全力保住她。”
令狐薄側目掃過何清君,見她面上微訝,似乎對晉望之這般說很是奇怪,當即笑了笑道:“本王知道太子會盡力保她,不過那是在不影響太子身份地位的前提下,所以本王更相信,太子以天晉太子的名義發誓,才是真正可信的。”
晉望之又是一陣苦笑,看了何清君一眼,搖了搖頭,道:“請攝政王放人吧。”
令狐薄轉頭吩咐何清君道:“你帶太子去大牢將太子的師父放出。”
“是。”何清君垂頭答道。
“多謝攝政王。”晉望之朝令狐薄拱手告辭,與何清君一前一後地走出養義宮。
兩人一直默不作聲,一直快到天牢時,晉望之才緩緩問了一句:“何護衛,你心裡有攝政王嗎?”
何清君吃驚地看他,微一沉吟,笑道:“屬下是攝政王的護衛,心裡自當有他。”
“你喜歡他麼?”晉望之原本溫和的眸子變得咄咄逼人起來。
何清君依舊付之一笑,“這是屬下的私事,太子何必非要問個究竟?”
晉望之卻道:“本王從未在女人身上栽過跟頭,沒想到,竟在南宛,在你身上栽了,本王不但輸了,而且從來就沒有贏的機會。”
何清君微怔,他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竟對她……她情不自禁自己上下打量一下自己,怎麼可能?!莫說身份上雲泥之別,更何況,他一個天晉太子,而她是一個南宛下堂女,他該避之唯恐不及才對…。而且她與他相處時候並不多吧?當時她也不過以為他這個尊貴太子閒得無聊,找她打發時間的,好歹她和他算半個同門吧,最重要的是,她絕不相信一個太子會把感情當回事!
晉望之那雙溫潤朗目灼灼凝視她,“何護衛並非蠢笨之人,當分得出本王是否騙你,本王對何護衛從無戲耍之意。”
何清君怔了半天,才道:“太子說笑了,屬下何德何能……說起來,其實太子與屬下還真是同門呢。”
晉望之明知她是故意岔開話題,卻只是輕嘆一聲,問道:“同門?”
“是啊,令師劉勻松,可是我師父的親生兄弟呢,怪不得我們的內功路子有幾分相似,那是因為我們本來就出自一家嘛。”
晉望之驚詫頓足,他的師父與她師父竟然是親生兄弟?世上竟有這般巧合之事!
“不過呢,你師父說,他與家師雖是親生兄弟,卻也是仇人!情仇哦!”何清君眨眨眼,笑咪咪地道。
晉望之更驚,既是親生兄弟又是仇敵?!難怪師父提起何清君之師便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卻原來如此。他轉頭看她,本以為在異國遇上一個內功同源的女子是緣份,卻原來竟是孽緣!
他眼底閃過落寞,垂目,低聲道:“走罷。”
何清君領他到了天牢外,停下腳步,回頭笑道:“太子身份尊貴,金枝玉葉的,就不要牢房這種汙穢之地了。稍等屬下一下,屬下很快就會帶著令師出來。”
晉望之點頭,站在大門外靜等。
何清君出示了侍衛腰牌,門將開啟大門,放她進去。過了約半盞茶的功夫,何清君便帶著劉勻松出來。
晉望之忙迎上去,“你受苦了。”
劉勻松哼了一聲,道:“走罷。”轉頭對何清君道:“丫頭,這筆帳,你給老夫記著!”
何清君心一沉,面上依舊笑容可掬:“師伯的教誨,弟子不敢忘,弟子一定謹記。”
劉勻松聽到“師伯”兩字,就跟嘴裡吃了蒼蠅似的噁心,怒道:“誰是你師伯!你不配。”
何清君不以為意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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